就在两人光溜溜地带出地窖后,洗衣鸡还在挣扎,虽然她是个荡妇,但是多少还是要点脸的,这么光溜溜的出去那得多丢人。
就在洗衣鸡挣扎的时候,傻茂拿手电照了过去,结果就看到洗衣鸡白花花的一片。
“光天给个肚兜裤衩子啊!外面还有孩子呢!看了恶不恶心!”傻茂说道。
“奥!呵呵忘记了,我这不怕他们不承认吗?现在就给!”
说着刘光天指着旁边拿衣服的人说道,“把肚兜和裤衩子给她!”
“我,还有我,我也要。”平头易叫道。
“大茂哥!给吗?”刘光天问道。
“这个老奸夫就算了,就裤裆里那条小虫子,麻雀来了都得找半天,看不到的!”傻茂嘲笑道。
“许大茂你这个小畜生,你不得好死!”平头易怒道。
“呵呵,我好不好死反正你看不到了!”
……
不一会儿,在保卫科人员的围拢下,二人被带到了院子中间,洗衣鸡带着一脸的泪花,在那里哭哭啼啼。
而平头易则是拿手捂着自己的裆部,满脸通红地站在那里 他很想跑,可是左右都被人围着,他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这会儿,院子里的灯也打开了,全院的邻居无一例外都围在了边上。
这时候哈巴刘才明白过来今晚这一出到底是为了什么!
“老易,大半夜的你这是照顾徒弟媳妇去了啊!你可真行,怪不得你那么照顾贾家呢,原来你不只是照顾吃喝,桀桀桀真是厉害!”哈巴刘戏谑道。
“不要脸,伪君子!”
“我就说易忠海对贾家好的有点儿过分了吧!”
……
一时间四合院里议论纷纷。
“光天啊!这事怎么处理,大半夜的你赶紧处理,处理完了我们还要睡觉呢,明天可还要上班呢!”周德胜说道。
“处理是肯定要处理的,先把他们家人叫过来吧!三大妈你去把易忠海的媳妇叫过来!”刘光天说道。
“我这就去!”
说着杨瑞华急急忙忙去了平头易家。
“贾家婆子,赶紧站出来吧!你说说怎么办?别躲在人群里!”刘光天说道。
“小兔崽子,我贾家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赶紧把秦淮茹给我放回家,我回家收拾她!”巨蜥贾叫道。
“哎呀,看看,谁说贾婆子不疼媳妇的,你看这不就护着了嘛!不过贾婆子,这可不是你一家的事情,这是耍流氓,犯法的知道吗?”傻茂站出来说道。
“小畜生,哎呀,老贾啊!东旭啊!有人欺负你妈和媳妇了,你快下来吧!……”
“刘组长,这贾婆子是宣扬封建思想啊!要不也抓起来审审?”傻茂笑呵呵地说道。
“我没有,你们随便处理,我还要回家哄孩子睡觉呢!”说着巨蜥贾一溜烟地跑了。
“光天,老易家的叫不醒,睡的太死,跟真死了一样!”杨瑞华过来说道。
听到杨瑞华这么说,傻茂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这平头易够小心啊!肯定是动了手脚。
“这样吗?人会睡的这么死吗?不可能吧!该不是怕丢人装睡吧!”刘光天疑惑道。
“应该是!”
“我觉得也是!”
……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了起来。
“还有一种可能!”
就在大家讨论的时候,傻茂突然出声道。
“什么可能?”刘光天问道。
“呵呵,你想啊,这偷人肯定是怕被媳妇发现的,半夜出去偷情保不齐就会被自己媳妇儿发现,所以有可能,易忠海给他媳妇儿下了帮助睡眠的药也说不定呢!”傻茂看着平头易笑呵呵地说道。
就在傻茂说出猜测的那一刻,平头易的脸色明显地有了变化。
“嗨,还真有可能,那怎么办?”刘光天说道。
“刘组长,找几个人送去医院啊!去医院不就能够查嘛那个白了吗?”傻茂笑着说道。
“阎阜贵你带几个妇女同志把易忠海媳妇连夜送去医院做检查,刘海中你也去,看看易忠海是不是投毒了。”刘光天立马命令道。
“我?”鬣狗阎指着自己说道,“我不去!”
“不去是吧,不去也好,刘海中,现在我任命你为四合院三大爷,你带人去,明天我和街道王主任说,愿意吗?”刘光天说道。
听到刘光天的话,哈巴刘立刻开心地站出来说道,“愿意,我愿意,老婆子,快,听儿子的,你找几个人扶着抬着易忠海媳妇儿,我们现在就去!”
“我,我去还不行吗?”鬣狗阎急道。
“现在晚了,你都不愿意为院里做贡献,当个屁的三大爷!”刘光天说道。
“就是,我儿子说的对,老婆子赶紧的!”
于是哈巴刘带着陈氏和几人,急急忙忙地去了易家抬人了,不一会儿,几人就背着白兰芳去了医院。
看到自己媳妇儿被背走,平头易急了,“刘光天,我媳妇身体有问题,要是有个好歹你负得了责吗?”
“呵呵,负责?要负责也是你负责,下毒的又不是我!大茂哥怎么处理,咱们现在开始审吗?”刘光天问道。
“审啊!今晚审一审,明天叫街道办再来审一次!”傻茂说道。
“好!”
“易忠海说说吧?说说今晚怎么回事?告诉大家,大半夜的你在地窖做什么?”刘光天问道。
“我,我,我,我只不过是看着贾家日子难过拿了一点儿棒子面给秦淮茹。”平头易红着脸说道。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们只是一时没把持住而已,你也是男人,你知道的,我只不过是犯了一个男人该犯的错误,而且就一次而已。”平头易狡辩道。
“呵呵,易忠海,好一个男人该犯的错误,我可是不止一次发现你们在地窖苟合,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傻茂笑着说道。
听到傻茂这么说,平头易立马反应了过来,今天的主谋肯定是傻茂,于是他气愤地吼道,“许大茂,你这个畜生,我多少年没招惹你了,你就那么记仇吗?”
“呵呵,易忠海你这是承认了啊?有没有招惹我你自己知道,不过这事和招惹我没关系,可是刘组长发现的你们!”傻茂笑着说道。
“对,是我发现的你们,秦淮茹你有什么说辞?”刘光天问道。
“我,我是被胁迫的,我只是家里日子难过,易忠海说要给我点棒子面,我才去找他的,结果,结果他就他就,呜呜呜,我一家子孤儿寡母都好欺负是吗?我不活了我,呜呜呜呜……”
哭诉着,洗衣鸡假惺惺地就要向一边的墙上撞去,可是被两个人死死地扯着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