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不是我不帮你,你看院里的人都不喜欢你们家,这都是你婆婆闹得,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骂人啊!你说?”哈巴刘生气地地说道。
“一大爷,呜呜呜……这可怎么办?我一家子孤儿寡母,东旭的丧事怎么办?”洗衣 鸡哭诉道。
“怎么办是你们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你看到了,为了你们家我把傻柱那个混蛋都得罪了,我回去了,你们自己想办法吧!”哈巴刘说道。
说完,哈巴刘就想离开,可是洗衣鸡哪里肯让他离开,现在就只剩下自己和平头易了,要是哈巴刘不管了可怎么办?贾东旭的尸体怎么办?就扔在前院吗?
“一大爷,等等,你走了东旭的尸体怎么办?你能不能找人帮我把棺材抬到中院我家门口去?”洗衣鸡乞求道。
“什么?我可是大一辈的,能给贾东旭抬棺吗?你想什么呢?秦淮茹。”哈巴刘生气地说道。
“一大爷,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叫你几个儿子帮一下忙!帮我抬一下,求你了。”洗衣 鸡乞求道。
“这个倒是可以,等下我叫我两个小的过来帮你。”说完,哈巴刘颠着肚子回家去了。
不一会儿,两条流浪狗满脸不情愿地来到了棺材边上,“贾家嫂子,你们谁上?快点,抬完我们还要回去睡觉呢,大晚上的,真晦气。”刘光天急吼吼地说道。
“好,马上,师父要不你和我一起?”洗衣 鸡说道。
“哎!淮茹啊!你挺着个大肚子怎么抬,万一碰到肚子怎么办?还是叫老嫂子上吧!”平头易无奈地答应道。
世事无常,本来他计划着贾东旭能够给他抬棺摔瓦盆呢!现在反倒是自个儿成了人家贾东旭的孝子贤孙了,一时间平头易心里五味杂陈。
“什么?我抬?我可是东旭他妈,哪有给儿子抬棺的,我不抬,你们两个,白吃饭的吗?那么大两个人了,两个人还抬不起个棺材吗?”巨蜥贾对着两只流浪狗吼道。
“卧槽,贾婆子,老子吃你家饭了吗?老子是来帮你的,不是来听你命令的,光福,走,操你姥姥的,今天就是刘海中打死我,我也不干了什么玩意儿!”
说完,刘光天拉着刘光福就回家去了,全然不顾洗衣 鸡的叫喊。
……
“老嫂子,你这是求人帮忙的口气吗?既然这样,我也不管了,爱咋咋地,我也不跟着受这鸟气。”
说完平头易也气呼呼地背着手离开了前院。
“师父,哎呀,妈,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说现在怎么办?你说怎么办?你就不能长点心,消停一点儿吗?尽拖后腿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呜呜呜呜……”洗衣 鸡抽泣了起来。
“你个贱人,我说说怎么了?我儿子死了,心情不好,他们不该理解一下我吗?一群天杀的,我诅咒他们都不得好死,全院子有一个算一个,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都是卖青楼的命,哎呀妈呀,欺负死人了,谁来帮帮我们家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下来看看吧,这些禽兽都没人性啊!你们把他们带走吧!……”巨蜥贾大声嘶吼了起来。
她就是想通过叫喊,逼得全院子的人都睡不着,然后来帮她。
一时间,院子里四处传着巨蜥贾刺耳的的招魂声,可把前院的人折腾的不轻,不过还是没有一个人出来,各个都把耳朵裹得严严实实的,睡起了觉来。
“妈,我饿了!”棒梗叫道。
“妈妈,我也饿!”小当说道。
而棒槌则是低着头一语不发,似乎一点儿也不饿。
“好,妈这就去给你们做饭!”
说着洗衣 鸡领着三个孩子也回家去了,只留下巨蜥贾在那里叫唤。
整整叫了一个多小时,天彻底黑了以后,巨蜥贾也累了,只能恶狠狠地回家拿起了秦淮茹给她留的窝窝头大口吃了起来。
“哼,不帮我,那我也不管了,我就把棺材放院子中间,我看你们怎么办?”巨蜥贾嘀咕道。
吃完窝头后,巨蜥贾直接带着两个孙子睡觉去了,无奈洗衣鸡也只能进里屋休息去了,她一个大肚子,身上又没钱,她也没办法。
当天夜里,正如巨蜥贾所想,贾东旭停尸院中,院里的人连厕所都不敢出去上,小的还行,那些憋着大号的人一个个都憋的脸红脖子粗的,实在没办法只能几人结伴去外面大号。
第二天一大早,还没等哈巴刘出门去上班,一大堆人就围到了他家门口,“一大爷贾东旭的尸体怎么处理?昨晚我的大肠头子都快憋坏了,你去找贾家说一下,赶紧拉出去处理了,我可不想被屎憋死。”有人说道。
“是啊一大爷,没这么办事的,还丢在我们前院,你必须去说!”杜洋叫道。
……
听到众人的抱怨,哈巴刘心里开心的要死,“叫你们不听我的,现在知道错了吧!”于是他悠悠地说道,“我说叫你们帮一下吧!你们不帮,贾家现在是一群孤儿寡母的没能力处理,你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一大爷,这个一大爷你还能不能做?不能做干脆换人,要是今晚我还见到贾东旭的尸体放在院里的话,我就去找街道办了,到时候我一定拉着全院的人换了你,既然你处理不了事情还要你做这个一大爷干嘛?”杜洋说道。
“对啊!一大爷,既然你处理不了,我们找能处理事情的人做一大爷。”
……
一时间,围在门口的人都声讨起了哈巴刘。
听到众人说要换了自己,哈巴刘急了,他可不想失去一大爷的位置,这可是他现在唯一的官职。
“贾家那个泼妇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有什么办法?这可怪不了我。”哈巴刘急道。
“反正我不管,你处理不了我们就去街道办,要求换一大爷。”众人说道。
“行,我去和贾家说,不过成不成的你们可不能怪我。”哈巴刘妥协道。
“一大爷,这事必须解决,我可不管那么多,你都不知道,我快把痔疮憋出来了。”杜洋说道。
无奈,哈巴刘只能去了贾家,“秦淮茹,你出来,我是你一大爷,找你有事说 ”
“吱嘎!”
“一大爷怎么了?”
洗衣 鸡出来后问道。
“秦淮茹,这个贾东旭的尸体和丧事你们得尽快办,这样放在院子里也不是个事啊!早上好多人都来找我了,他们说晚上吓的他们连厕所都不敢上,你们抓紧处理。”哈巴刘说道。
“一大爷,我一弱女子还怀着孕,我没办法,要不……”洗衣鸡支吾道,那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