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完黄纸,二人又对着天拜了一拜,“傻哥,你以后就是我哥了。”
“傻弟,以后你就是我弟弟了。”
“哈哈哈哈……”二人相互拥抱着笑了起来,这可把四周看热闹的婆娘们惊的不行,一个个地对着二人指指点点。
“老刘家的,你说这两孩子是不是出去被鬼上身了。”阎阜贵的媳妇杨瑞华说道。
“鬼不鬼的我不知道,不过我看八成是脑子烧坏了,许家和何家什么关系?斗得你死我活的那种,除了脑子坏掉我想不出还有啥原因让两个小王八蛋这样。”三大妈刘海中的媳妇说道。
“你们说什么呢!这是俩孩子过家家呢!别乱说,再被老许和老何听到找你们麻烦。”一大妈说道。
“也是,老刘家的,我们不说了,看戏就好,谢谢你提醒!老易家的。”杨瑞华笑眯眯地说道。
“我的鸡头呢?谁拿了我的鸡头?”突然傻茂大声吼道。
“阎叔,你裤子上怎么都是血,是不是你偷偷地把鸡头塞口袋里了?”傻柱大吼道。
其实他刚刚烧纸的时候就看到了阎阜贵的贼爪悄摸着把鸡头拿了起来,塞到了口袋里。
听到傻柱的吼声,四周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向阎阜贵看了过去。
只见阎阜贵右手插兜,一副做贼被发现了的尴尬样子,而他的右腿口袋上面,隐隐地有血迹流出。
“啊!这个不是偷,我看到地上一个鸡头,以为你们不要了呢!我和你们说,你们小孩子不懂,这鸡头可是有毒的,养大了的鸡,鸡头不能吃,有毒,老话说十年鸡头毒如砒,所以我拿去就好。”阎阜贵解释道。
“阎叔你这话说的真的好棒,你拿去吃难道就不会被毒死吗?别到时候你再说我和我傻茂弟弟投毒就不好了,你还是拿给我吧!”傻柱笑嘻嘻地说道。
“傻柱你这孩子,你不懂,我正值壮年呢!抗毒的很,所以我吃了没事,我这不也是为了你们着想嘛!你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阎阜贵厚颜无耻地解释道。
吕洞宾到底做了啥好事给狗我一直都没弄明白。
听到阎阜贵的解释,四合院的婆娘们倒也没有太吃惊,因为这种事情他们可是见多了。
阎阜贵每天下课以后就回院里守着门口,见到别人提着土豆就说长芽的土豆有毒,要给邻居剜掉,说的那是一个一本正经。
然后,然后他们就上当了,阎阜贵拿着剜下来的那块就说要以芽养芽,刚好给他家的花做肥料。
诸如此类的事情多了他们也就习惯了,但是每次阎阜贵都会玩出新的花样,他们照样会上新的当。
“阎叔,我爸不怕,我爸是厨子,身体比你还壮,而且我爸最爱吃鸡头了,所以你还是拿给我吧!”
“傻柱这是人许大茂家的鸡,你爸吃的着吗?你说对吗大茂。”说完后,阎阜贵期待地看着许大茂,就等他说把鸡头给自己呢!
“阎叔,我傻哥说的对,他爸就是我干爸,那鸡头我要留着孝敬我干爸,所以拿来吧!不然你是知道的,我爸回来后找你赔一只鸡就不好了。”傻茂笑嘻嘻地说道。
“大茂你这孩子,何家是做厨子的,又不缺嘴,你看看你阎叔我多瘦,你就叫我拿回去给我补补不行吗?这样吧,以后我给你补补课,咱们以补换补行吗?我管保你下次语文考第一。”阎阜贵忽悠道。
“阎叔我不爱学习,再说你家解成的学习好像也是倒数的吧!”
“傻茂别和他废话,上,拿回我们的鸡头。”
听到傻柱的呼唤,傻茂立刻和傻柱一起抓住了阎阜贵,几下就把鸡头给抢了回来。
“哎幺,我说你们两个兔崽子,还知不知道尊老爱幼,等下我找你们老子算账。”阎阜贵气急败坏地说道。
“随便,爱找找去,臭教书匠。”傻茂骂道。
拿到鸡头后,兄弟二人就向傻柱家的厨房走去,气的身后的阎阜贵哇哇大叫,“杨瑞华,快点回家拿刀过来。”
“老阎你要刀干什么?别和孩子们一般见识,回头找他们家长就好。”杨瑞华急忙劝道,他以为阎阜贵急了要动刀呢!
“你傻啊!我有那么傻吗?快拿刀过来,我口袋上这点血刮下来也能凑合着吃,还有地上那点血也可以刮刮,你看看一大堆呢!都已经结块了,真是的,不知道勤俭持家吗?”阎阜贵没好气地说道。
...……
“好的,还是你聪明,不过等人走了吧!怪丢人的。”
“你懂什么,有什么好丢人的?勤俭节约是中华民族的传统,浪费是可耻的,谁敢说三道四你看我不骂死他。”阎阜贵说道。
于是中院,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阎阜贵两口子蹲在地上刮起了结块的血渍。
而傻柱和傻茂到了厨房后就忙活了起来,他们已经非常地饿了,这可是他们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顿饭,可得吃好了。
“傻哥大盘鸡,我要吃大盘鸡,要多加点土豆。”
“满足你,你去我家地窖看看有没有土豆,多拿几个出来削好。”
不一会儿,一阵沁人心脾的香味就从何家的厨房传了出来。
从中院开始,慢慢地传到了后院,这时候,后院的千年白狐聋老太被香味给香醒了。
.........
“真香,一定是谁在炒鸡呢!不知道是哪家的,会不会给我送点过来。”聋老太自言自语道。
起来醒了一会儿神后,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拿起拐杖一拐一拐地来到了易忠海家。
“芳丫头,芳丫头在吗?”
“吆,老太太啊!我正做饭呢!想着好了再给你送过去,没想到你自己个儿来了,进来吧!”一大妈白兰芳说道。
“芳丫头,我闻着谁家在炒鸡呢?可把老太太我馋坏了。”
“老太太你的鼻子比那狗都灵,你说的鸡啊!柱子家弄得,不过老太太,今儿个这肉可是吃不得,我估摸着晚上许富贵和何大清回来可能会打仗。”一大妈说道。
“啥,咋回事?”
于是一大妈给老聋子说起了傻柱和大茂结拜的事情。
“这个傻柱子难道真的被叫傻了吗?怎么会和许家的坏种结拜呢?哎,可能是他们觉着好玩吧!不过这鸡还真不能吃,不然会闹矛盾。”聋老太惋惜地说道。
另一边何家,傻柱和傻茂把做好的大盘鸡端到小屋子,开始狼吞虎咽了起来。
“傻哥别说这鸡还真有味道,太好吃了,还是纯天然的好。”
“那是,这可是你爸从村里讹来的,都是好货,院里养的走地鸡。”傻柱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