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祖大人,不好了,我们被包围了......”
一个信徒跌跌撞撞,慌里慌张的冲进包厢,大声喊道。
“什么?他们怎么这么快找到这里?我们的眼线呢?”
该隐愤怒的问道。
这个夜总会,是由一个地下停车场改造,上面的建筑物中,有他安排的数十个眼线,包括临近的街道,都有他的信徒,这种警戒之下,别说被包围了,就算是街道检查,都会在第一时间得到通知。
“他们全被拿下了......”
那个信徒哭着说道。
“怎么可能,他们藏的那么隐秘,谁能一下子把他们全部找出来?”
“是街道的大爷大妈,他们举报我们不参加社区活动,我们的人全都被举报了......\"
信徒一想到那些天天聚在一起,喝茶聊天的大爷大妈们,哭的更加凄惨了。
“哭什么哭?传我命令,全体突围!”
该隐大喝一声,夜部会里,两百多名低阶吸血鬼便四散而逃。
“始祖,那我们呢?”
包厢中,还留有几个高层,他们得到该隐的“初拥”,刚刚变成吸血鬼,就拥有了伯爵的实力。
吸血鬼有七个等级,自上而下分别为亲王,公爵,侯爵,伯爵,子爵,男爵,普通血族。
而该隐就是血族的唯一始祖,实力远超公爵,是堪比神灵的存在。
“你们也跑吧,趁着混乱,赶快跑。”
该隐咬牙切齿的说道,此次来大夏传教,他所受的屈辱,简直就是他漫长一生中,最可怕的噩梦。
“始祖,那我们走了。”
吸血鬼根本没有任何道义可言,更何况,他们逃跑也是为了将计划延续下去,这也算不上丢脸。
“还想走?不觉得太晚了吗?”
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室外传来一阵繁杂的脚步声,该隐看向房门,那里正站着一个手持长剑,仙风道骨的老人,在他的身后,还站着数十个手持各式武器的人。
“毕海生,没想到,你会亲自来送死。”
该隐竟然认识毕海生,这倒是让毕海生有些意外。
“你认识我?”
毕海生看向该隐,在看到他身后的十只翅膀之后,心里也是戈登一下。
“保密局局长,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嘿嘿,都愣着干什么?给我杀!”
该隐阴笑着,这次被端了老巢,但要是杀了毕海生,那就不算吃亏。
随着该隐一声令下,房间里,仅存的八个人,便张牙舞爪的冲向毕海生。
这八个人,其中伯爵三人,子爵一人,男爵三人,按照实力划分,只有伯爵才能算的上先天境初期。
八个小杂碎,按照毕海生的脾气,也就是一剑的事情。
可是,直到他们冲出门外,与外面的人打成一团,毕海生也没有动上一动。
”真是个聪明人,但你以为,把注意力全放在我身上,你就是我的对手吗?”
该隐面带微笑的说道。
“那你动一下试试?”
毕海生毫不在意的回应道。
“好啊,先天九重强者的血液,真是让人着迷啊。”
说到这里,该隐脸上露出一抹贪婪之色。
“想喝我的血,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毕海生没有主动出手,他的任务就是拖延,打打杀杀这种事情,还是留给别人去做吧。
只是几句话的功夫,外面的打斗声就听不到了。
“那就受死吧!”
该隐翅膀一扇,房间里立刻狂风大作,毕海生站在门口,双眼忍不住眨动了一下。
就是这眨眼的功夫,一张血盆大口,带着四根尖锐的獠牙就这样咬了过来。
毕海生慌忙后退,手中剑刚刚扬起,就感觉手臂一痛,而那张腥臭的大嘴眼看就是咬在脖颈之上。
怎么这么强?
毕海生暗叫不妙,该隐的速度太快,快的他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你是多少天没刷牙了?嘴巴怎么这么臭?”
就在毕海生心生绝望之际,一道身影忽然出现在他的身前。
“你可算来了......\"
毕海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道。
“毕老,你这就冤枉我了,我一接到你的信息,就往这边赶,一秒钟都没有耽误。”
白林抓着该隐的脖子,将他高高举起。
“还好,我这条老命算是保住了。”
毕海生心有余悸的说道,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连一招都接不下来。
“你是白林?”
虽然被捏住了脖子,但并不影响该隐说话。
“呀,你这个小蝙蝠,竟然还认得我?”
白林觉得挺有趣,手上不由又加了几分力道。
“我是血族始祖,众神之神,怎么会不认得你?”
该隐的翅膀忽然扇动起来,一股巨力瞬间传送到白林的手掌之上。
“还想挣扎?”
白林手掌再次用力,该隐的脖子瞬间折断,可就是这样,该隐的翅膀还要在飞快的扇动。
一声音爆响起,毕海生被强大的能量轰出房间,而房间里的风,也在刹那间,变成一道道风刃,向着白林全身席卷而来。
“你们赶快走,这个家伙不太好对付。”
白林传音给毕海生。
“好。”
毕海生从地上一跃而起,他见识了该隐的可怕,知道留在这里只会给白林添麻烦,于是,毫不犹豫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门口处,白林拎着该隐,把他当成盾牌,将室内所有的风刃挡住,这些风刃一旦冲出去,那外面的人,将一个都活不下来。
“放开我,你这个该死的大夏人!”
该隐发现,不管他怎么折腾,白林的手,依然死死捏着他的脖子,而那些风刃,大多都被自己的身体挡住,就算有一些漏网之鱼,也无法突破白林的护身真气。
“还敢骂我?是不是我太温柔了?”
白林见毕海生等人已经退走,于是,握着该隐的脖子,就将他往地上狠狠砸去。
“澎!”
包厢在这股巨力之下,墙壁瞬间倒塌,地板上也出现一个大坑。
“我让你骂,有种再骂一个?”
白林拎着该隐不停的往上砸去。
“澎,澎,澎......”
巨响一声接着一声,就好像有一台打桩机,正在全马力的开动。
该隐也算一条硬汉,不管白林如何暴力,他都没有发出一声哀鸣。
“妈的,你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硬?”
砸了上百下,原本装修豪华的房间,早已消失不见,地上只留下一个直径十几米的大土坑,除此之外,整个地下夜总会,墙壁都倒了一半。
“嘎,嘎,我可是血族始祖,哪有那么好杀?”
该隐见白林停手,便得意的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