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军长,敌方战舰刚刚到达公海,就被全部击毁。”
“好!”
林栋忍不住叫出好来,平时的军演,他就知道自己的军队很强,等到实战的时候,他才发现,强就是强,假都假不来!
“他们那三艘小型的航母呢?”
林栋看了一下打击清单,里面并没有那几艘由军舰改装的小型航母。
“还没有发现!”
负责监察的军士汇报道。
“把侦察船开过去,进入他们的领海,通知所有战舰,保持八百海里,都他妈宣战了,还讲究那么多干嘛,给我找到它,就算沉,他们也沉不了那么快!”
林栋对这款新式的电子侦察船,有着超强的自信,这些年来,这艘船就是敌人海军的噩梦,只要它经过的地方,就是己方的主战场。
一个小时后。
林栋在指挥室里不停的走来走去,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敌方航母和潜艇的任何消息,这让他隐约感觉到一丝不安。
“军长,一号侦察船,遭受到无人机和无人艇的攻击!”
就在这时,无线电接听员忽然大喊起来。
“无人机和无人艇......电子压制没有效果吗?损失怎么样?”
林栋沉稳的问道。
“电子压制失效,侦察船受损严重,敌方战舰关闭了所有电子设备,无法跟踪到具体坐标。”
“通知二号三号侦察船,全速撤离!”
“军长,距离他们最近的是二号侦察船,如果这个时候展开救援,应该可以救出大部分人......”
“全速撤离,没听到吗?”
林栋不为所动,坚决的下达了撤离命令。
“是,军长!”
通讯兵将命令下达之后,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他知道这个命令一旦下达,一号侦察船上的近二百名官兵,生还的可能性就基本为零了。
林栋哪里不知道后果?但是,身为指挥官,他必须下达这样的命令。
现在敌方明显找到对付侦察船的方法,这个时候展开救援,就等于羊入虎口,那样的话,二号侦察船上的官兵也将陷入危险之地。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呢?侦察船的弱点,只有军方少数的人知道,这是机密中的机密,又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呢?
知道是一方面,还需要有充足的准备,才能击中有着超强电子压制的侦察船。
可想而知,敌方应该早就知道了侦察船的打击方法。
想要打中侦察船,除了提前关掉所有的电子设备,不被他发现之外,还要有固定路线的无人攻击设备,因为在打击过程中,任何的电子指令,都会被侦察船捕捉,那就等于暴露了自己的坐标。
看来,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
“通知一号二号驱逐舰,全力靠近一号侦察船所在海域,出动无人侦察机,搜索出事海域周围五百公里,我就不信了,他们还能隐身不成?”
林栋继续下达着作战指令,同时,他还拨打了一个电话。
军中高层有内鬼!
这个消息必须上报,只有找到他,才能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夺得主动。
......
樱花国近海,海啸肆虐的另一面。
两个小型航母战斗群,正一动不动的停在那里。
“祭司大人,侦察船走了吗?”
甲板上一个将军低声问道。
“走了,被打残的那一艘已经沉入海底。”
天空中,一个中年人缓缓落下,他有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就好像瞎子一样。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将军轻声问道。
很奇怪,看他的态度,这个祭司反而更像真正的指挥官。
“八百里外,有隐身无人机飞过来,我给你一个坐标,五分钟后它会经过这个坐标,把它打下来,我们就能面对对方的舰队了。”
“是,祭司大人!”
五分钟后,一发对空导弹准确击中大夏的无人侦察机。
......
“军长,侦察无人机被不明导弹击中!”
一名军官大声说道。
“导弹轨迹捕捉到了吗?”
林栋并不在意一架无人机,他在乎的,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导弹。
“没有,这枚导弹是常规导弹,按理说,它无法击中我们超音速飞行的无人机,可好像他们算好了无人机的飞行路线......”
军官仔细分析无人机被击落前,最后传来的画面说道。
“再飞两驾过去!”
林栋经过简单的思索,再次下达了命令。
如果第一次是偶然,那这两架就一定能找到他们所在的位置。
“军长,两架无人机全部被导弹击落!”
不好的消息再次传来,林栋的脸色也越发阴沉起来。
“还是常规导弹吗?”
“是的!”
林栋沉默了,用三枚常规导弹,连续三次击落超音速无人机,这种情况简直闻所未闻,这纯纯就是一个“灵异”事件!
“全军停止前进!”
林栋猛然抬头,将心里一鼓作气击败敌人的渴望,生生的压制下来。
下达这个最不想下达的命令,林栋走进了办公室,拿 起了桌上的电话机。
这种情况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现在必须把这个情况汇报上去。
......
“他们停下来了!”
祭司在声音清晰的传入将军的耳朵。
“他们不上来,我们是不是要靠上去?”
甲板上四下无人,将军就好像在和空气说话。
“去吧,前进二百公里,准备好射程五百公里的超音速导弹,到时候我会给你坐标。\"
二百公里,对一艘轻型航母来说,大概需要三个小时。
......
此时的大夏京都,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争,把所有与战争相关的人,全部拉回了工作岗位。
项老看向对面的一名老者,将手中的一份战报递了过去,笑着说道:“毕老头,看来祭司也加入战争了啊,你怎么样,胳膊腿还能动吗?”
项老对面的老者名为毕海生,是大夏保密局负责人,也是一位先天境强者!
“你是被打怕了吧?要不然以你的性格,会来找我吗?”
毕海生接过战报扫了一眼,就将它放在了桌上。
“我会怕?毕老头,咱俩认识快一百年了,你啥时候见我怕过?”
项老站了起来,还有点不激动。
“那你来找我干嘛?我是对内的,对外是你的业务吧,我为什么要跟你去?”
毕海生大声说道,保密局只在国内活动,对外基本不管,这是他们和其他国家之间的约定,所以,他有充分不参与的理由。
“那个,你不去也行,把飞剑给我用用......”
项老搓了搓手掌,好像有点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