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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站着的是一个身穿深蓝色长裙的长发女人,她胸前还戴着一块很大的镶金边的玉佛,看上去贵气逼人。

秦川眯眼看去说道:“是,你就是老板吗?”

女人点头笑着走了进来。

“先生请坐。”长发女人走到木沙发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秦川抬手扶额,慢慢的走到了沙发前坐下。

这个女人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皮肤白皙,但是五官不太好看,有点尖嘴猴腮的样子。若不是这身行头,看上去是真丑。

女人坐在了秦川对面,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吟吟的面容。

“老板贵姓?”秦川看着对面的女人轻声开口。

“我叫何茉莉。秦先生,看你的样子是有些不舒服吗?”何茉莉见秦川一只手扶额像是不舒服的样子便询问起来。

“有点头晕。”秦川低声说道。

闻言,何茉莉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她缓缓起身,又俯身看向秦川轻柔道:“秦先生,你看着我好吗?”

秦川缓缓抬头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何茉莉右手缓缓抬起到秦川面前,手掌打开,一枚怀表落下在秦川眼前左右摇摆起来。

很快,秦川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呆滞,目光也变得空洞起来。

“你叫秦川是吗?”何茉莉再次开口发问。

“是的。”

“你是来这里干什么呢?”

“我是来找人的。”秦川有些木讷的说道。

何茉莉不急不慢继续问道:“你的身手很厉害对吗?”

“是的。”

“你的本事都是在《九黎造化谱》上学的是吗?”

“是的。”

“那《九黎造化谱》现在在哪里呢?”

“你很想知道是吗?”下一秒,秦川忽然没有回答,反而反问了一句。

何茉莉脸色一变,再看向秦川时,突然发现他那空洞的双眼正逐渐冒出寒光,呆滞木讷的表情开始变得阴沉。

“你,你怎么可能?”何茉莉惊呼就要转身。

秦川突然一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臂,然后猛地一拉将何茉莉拽到自己身前,一只手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

何茉莉无法动弹了,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满脸皆是惊恐之色。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催眠术在这个男人面前竟然没有起到作用,而且还事先叫小鲁在房间角落里点上了“迷香”

“你催眠大牛的时候都知道先把他打个半死,难道你以为我的意志力不如我的兄弟吗?”秦川狞声说道。

从接到药堂打来电话那一刻秦川就起了戒心,当进入这个房间闻到那熟悉的怪异香味,他就更加警惕了。

呼吸的频率开始变得极度缓慢,而秦川能够憋气的最长记录是十八分钟二十七秒。

从进房间到现在,秦川真正的呼吸没有超过三次。

扶额的动作,和头晕的表现,不过是他在何茉莉面前装出来的而已。

从何茉莉开口叫自己秦先生,他就确定眼前的女人,就是年前绑架大牛的那个女人了。

何茉莉眼神开始阴狠的瞪着秦川,身体疯狂的挣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秦川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右手松开她手腕的瞬间,手臂一抖,军用短刀从袖口滑落出来,掌心握住刀柄猛地一下朝何茉莉的左手中间刺了下去。

噗的一声闷响,锋利的短刀瞬间洞穿了何茉莉的掌心并刺入那红木茶几之中,何茉莉的表情变得无比痛苦,但嘴巴被秦川捂住,惨叫声无法发出来。

左手被刺穿钉在了茶几面上,鲜血快速从创口和刀锋的缝隙中溢出,从手背流淌到了茶几面上。

剧烈的疼痛让何茉莉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此时她看向秦川的眼神已经变得恐惧至极。

“不要叫,如果你敢叫喊的话,我能一秒钟割断你的咽喉,然后从窗户逃离出去。听明白了就点点头!”秦川在何茉莉耳边冷声说道。

无比痛苦的何茉莉开始点头,而秦川也慢慢的松开了她的嘴。

秦川左手从腰后再次摸出一把短刀握在手里,盯着何茉莉问道:“是谁指使你去催眠大牛的?”

“是,是星月阁阁主,年朝阳。”

“沪城星月阁阁主?”秦川反问。

何茉莉点了点头。

“把你知道的事都说出来!”秦川说完再次憋气。

何茉莉惊恐的看着秦川,然后快速说了起来……

几分钟后,秦川看着何茉莉冷声问道:“你说完了?”

“说,说完了,不要杀我,我,我只是收钱办事。”何茉莉痛苦而惊恐说道。

秦川冷笑一声:“不杀你,但惩罚是一定要给的,收钱办事不怪你,但你不该害我兄弟。”

话落,秦川猛地伸手捏住了何茉莉的下颚,后者瞪大眼睛嘴巴无法闭合。

秦川右手持刀突然朝何茉莉的嘴里刺了进去……

二楼的房间窗户被破开,秦川翻身出去消失在了窗台外,茶几边被刺穿手掌割掉舌头的何茉莉已经昏死在了血泊之中。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万川堂外面一辆红色法拉利缓缓停下,一个戴着墨镜,穿着油光发亮的貂皮大衣身形高挑女人走了下来。

高挑女人手提香奈儿坤包,踩着价值上万的定制高跟鞋走进了万川堂内。

玻璃柜后的小鲁看到来人,立即起身上前道:“花姐,您来了。”

“我姐呢?还有那个秦川呢?”何梨花摘下墨镜,露出一副精美的面容问道。

“茉莉姐上楼了,估摸着是想从秦川嘴里问出点什么东西吧,半个多点了。”小鲁轻声说道。

何梨花点点头朝着玻璃柜后面走去,在墙边她脱下高跟鞋换上了一双轻柔的棉布鞋,然后提着包朝里面走进去。

何梨花来到了二楼房间外,靠近门口听了听,里面似乎没有任何声音。

她抬手敲了敲门喊道:“姐,忙完了吗?”

没动静,何梨花犹豫了一下,轻轻带动门把手扭开然后走了进去。

刚进门就有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从医二十年的何梨花对于血腥味异常敏感,当她低头看到茶几边躺在血泊中的女人时,瞬间脸色大变。

“姐!”何梨花快速朝前面奔去,一手扣住姐姐手腕的同时,抬眼便看到了满脸血迹的姐姐被割掉的舌头扔在了旁边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