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魔体不受控制了,少爷随时暴走,还好妙法观的观主在,不然少爷那是真的没救了。”
江老爷子眼神冰冷的看着墙上的时钟,他记得暖暖说过,这个孩子是她的一切,他怎么能不管。
“法华寺的主持怎么说?”
“方丈说他无能为力,如果真到少爷为祸苍生的那一天,就用玄铁锁住他的琵琶骨,将他镇压在法华寺下。”
“呵!真是无用的老秃驴,当年要不是暖暖执意注入舍利子保胎,那群和尚算计暖暖的孩子,怎么会让暖暖丧生。”
他脸上带着怒意,而且江南岸一直以为是母亲做的恶,被法华寺的那个老秃驴算计当了十年和尚。
想想他就来气。
“老爷,您不必动怒,我看那个惠慈小姐也不是善茬,有她在,少爷还能得以控制。”
再三考虑之后,江老爷子二话不说,直接一顿骚操作,把半个月大的孙子直接带走。
江南岸垂下眼眸,这样也好,孩子在他手里跟在爷爷手里一样对他有利。
封夕愣了片刻后,心里有些失落,不过很快就忘在脑后了,因为美甲师上门来给她做美甲了。
这个时候,她直接把自己的好大儿忘在脑后。
指不定自己的好大儿日子过得比自己还滋润呢!
江南岸心里的杀戮越来越强,可是每次都被封夕给搞得破防。
月子里,封夕看电影不想一个人,拉着他去看了一部美男子系列电影,讲述的是男孩子们的恋爱。
江南岸:…………
这还没完,等按摩脚的师傅把江南岸教会技巧后,封夕那是晚上要睡觉之前,无时无刻都要他按摩一次。
一个豪门大少爷,跟伺候老妈子一样的伺候封夕,别说出去杀人了,就是一天伺候她都忙活不过来。
但是心里无时无刻想着的都是这个女人,这个该死的爱意让他难以招架。
老管家江豪那是暗地里感叹,少爷从小到大都没自己穿过几次鞋子,别说按脚了,他能给这些仆人一个微笑就不错了。
而且上官腾也很少出现在江家别墅,因为离婚了,所以他回到了上官家。
“今天是出月子了,你陪我去南洋一趟吧!”
江南岸的杀戮食妖计划又夭折,他满脸带着笑意。
“嗯!难得你邀请我,那就订明天的飞机吧!”
封夕满意的点了点头,她就想找一个劳力士,当然,她是不会说出来的。
阿达那就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木塔看他的眼神那是越来越不友善了,时不时的出现在他后面。
都快把他整得尿不频了。
“你那徒弟没给你打电话吗?”
“啊……这……不会吧!”
“你最好祈祷她会打电话说明天来,不然你就是给我的那些小可爱当食物吧!”
木塔脸色阴森森的看着他。
阿达那是知道他说的那些小可爱的,毕竟他也有嘛!
“叮叮……”
看着是一通跨国电话,而且来电显示上是花国,也没有他的标注,不过他接电话的动作那是丝毫不慢的。
“喂!师傅啊!我明天的飞机,大概两天后到,那时候你还活着吧?”
“你放心,我一定会活得好好的。”
阿达那叫一个咬牙切齿,这徒弟不要也罢!
“行吧!就这样了,我挂了,等会还要去游泳呢!”
阿达心里五味杂陈,他在这过得那叫一个……等等,这一个月好像过得也挺不错的……
“唉!”
他叹了一口气,挂了电话,旁边的木塔凑在他耳边,差点没把他吓个半死。
“怎么样?”
看着阿达一脸紧张的表情,他冰冷的问道。
“明天的飞机,两天后就到。”
“行吧!就在让你多活两天。”
看着木塔离开的背影,他松了一口气,这个木塔的降头术那可真是厉害,简直就是他们南洋杰的天花板好吗?
而且飞头降都练成了,可见这人是有多狠,不知吃了多少婴儿了。
光是想想他都觉得头皮发麻,还好他徒弟悬崖勒马没学。
准备的东西也没多少,可是看着江南岸身上挂着满满的一堆东西后,封夕觉得还是差了一点。
“行了吧!等去了南洋再买,这次的蜜月我们可以渡久点的。”
封夕有些心虚的转过头。
度蜜月?
呵呵!我要是说实话你不得暴走,但是这次她也打算在南洋待久点,因为花国快入冬了。
天太冷,她还是在南洋过了冬再说。
江南岸心里高兴得不得了,想着两人的蜜月虽说地方不怎么好,但是好歹是两个人亲亲蜜蜜的日子,这让他满心欢喜。
一个月的小孩长得那叫一个快,江老爷子好久都没出门去会友了,他现在在家带孩子,那生活上的所有细节可认真了。
一个月的小孩他现在抱起来,可以说是毫不含糊,熟练得不得了,还给孩子洗澡,换尿布。
有钱人做到他这样可以说是对这个孩子疼爱到骨子里了。
“直言,乖宝宝,以后你就是咱家的顶梁柱了,你爸你妈都不靠谱,我们江家家大业大,以后可都靠你了。”
江直言:…………
别,我还是一个孩子,并不想承受那些压力。
两个无良的父母坐上了去南洋的飞机。
木塔早早的派人在飞机场等候了,他心里激动无比,很快,他就要长生不死了。
血降就是一个脱胎换骨的降头术,只要降头师不死,他会将利用血降延迟自己的生命。
换一个人生活,把自己身体转移到别人的身上,把自己那年迈的器官还有血液跟别人交换,他就会一直不死。
对于这样的秘术,那可是失传了的,至于这个阿达的降头师的徒弟为什么会有?机缘这东西谁说得准呢?
封夕迷人的外表还是引人注目,不过江南岸的相貌也是相当亮眼的,明眼人看他们两个暧昧的动作就可以判断出,两人是夫妻,或者是情侣。
“是你?”
这次在一次传来潘然的声音,只不过听声音里有着对封夕的恨意。
“我?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我……”
潘然住嘴了,是啊!有些事情是不能说出来的,更不能提到明面上。
封夕翻了一个白眼,蠢货一个,看来这次她是要反杀了?
潘然垂下眼眸,旁边的一男一女问道。
“她谁啊然然?”
“你真的认识吗?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
“不!我看错了,我怎么可能认识她,你看她那衣服,就不是一般人穿得起的。”
“那也是。”
女人撇了撇嘴。
潘然眼里暗恨,就是这两个狗男女让她在南洋受尽屈辱,这一次,她一定要好好报答他们两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