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邬老也是死的冤,他自以为,韩翊会在十几个,炼气人圆满修士晚辈手中围困之下,被围攻而死。
他连附体灵光和法器,完全都没有祭出来。
眼见韩翊欺身而进,想直接袭击他这个在场修为最高的修士。
邬老一脸不屑,只是他见韩翊手中,催动了那两颗,散发着雷光的雷珠,有些眼熟。
但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所以就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在邬老想来,最多不过就是,一种诡异极品法器而已,他自恃修为甚高,想直接运转灵力,用附体灵光硬扛。
让韩翊在绝望之中,被十几个炼气修士围攻而陨落。
他完全都没有,在韩翊冰冷的眼光中,看到韩翊激发,这两颗雷光闪闪的雷珠,带着那一丝惊恐之色。
邬老粗枝大叶,就直接着了韩翊的道。
瞬间,他还未来得及施展护体灵光,禁不住雷珠爆炸的巨大威能,炸得灰飞湮灭,死无全尸。
这邬老好不容易,突破到筑基期,寿命增长了100多年,还没有来得及享受。
就被韩翊打的身死魂灭,连夺舍的机会可能都没有。
这转身之间的变化,他完全想不到,在他意识最后的一瞬间,他只听着一道巨大的声响。
随即,邬老浑身剧痛,感觉他的神魂,全部飘散在四处虚空,完全聚拢不到一起。
最后。邬老的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此时,十几个修士眼见,韩翊祭出威力如此巨大的一次性宝物,连在他们眼中,高不可攀的筑基修士,都被韩翊一击而亡。
他们心中畏惧万分,再也不敢向前,围困韩翊。
早在远处感觉万无一失,又怕失手的邬行,却是很有眼力。
毕竟,作为邬家嫡传,这些见识还是有的,他见邬老,片刻就被韩翊,打得灰飞烟灭。
随即,邬行心中万分的惊恐,声音带着一丝战斗,怒吼起来,道。
“韩翊,没有想到你有雷击珠,这种一次性的宝物。
为了灭杀邬老,还真是下血本,一次性就用两颗,看来是小瞧你了。”
此刻,邬行居然毫不停留,直接是调动全身灵力,以最快的遁速,逃遁离开了此处战场。
他完全没有管,剩下的十几个魔道修士。
邬行话音一落,他那身影,慢慢慢慢模糊起来,盏茶功夫,彻底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此时,那十几个魔道修士,也完全不清楚情况。
不过,有一些反应快的魔道修士,早已经施展遁术,朝着不同的方向逃遁。
剩下的那些魔道修士,也是同样带着,异常惊骇的神色,就像无头苍蝇一般,也向着四面八方,施展遁术迅速逃遁。
韩翊,解决了此行通缉令上的魔修,站定片刻,心中也很惊骇,那雷击珠,居然有如此厉害的威能。
那已经筑基期一层修为的邬老,在两颗雷击珠的突然袭击之下,完全找不到,一点存在这天地之间的痕迹。
那邬行所言,韩翊暴殄天物,居然利用两颗,这样宝贵的雷击珠,击杀邬老,韩翊也没有丝毫的感觉浪费。
这好的宝物,就是用来对付这种修士,做到万无一失的灭杀,发挥它应有的用处。
如果是为了节约一个雷击珠,出现别的变故。最后,导致韩翊陨落,肯定后悔不及。
韩翊见邬行无形如此果断逃遁,刚开始不和他斗法也就罢了。
十几个人围困韩翊的时候,也没有一点点魔道修士,那种不惜一切代价,使用任何的阴谋诡计袭击韩翊。
邬行却在远处观战,如此稳妥。眼看着战场急速改变。
在邬行他们眼中,视为最强的后盾,突然陨落而亡,他就放了一句嘲讽韩翊的话。
居然直接也不理会,这十几个修士,还有一战之力,也不组织他们,继续围攻韩翊。
居然直接遁走,真是不知道他是天生胆小还是他惜命。
邬行这一套,发生了连锁反应,众人朝着四面八方四散而开。
韩翊没有管他们,又思索片刻,这一次,邬行能组织修士埋伏阻击他。
那下一次,不管,韩翊还要不要去杀通缉令上的人。
还有机会遇到他,他还会继续带入阻击。
说不定,以后他身边的带的魔道修士,比现在更强。
韩翊不想放过这个机会,看有没有机会,直接击杀邬行,彻底解决这个心腹大患。
韩翊再回宗门躲避几年,韩翊立即行动,直接以最快的速度,施展遁术,向着正前方的邬行,逃遁的方向追去。
韩翊追了半晌,在一片高大树林,只能隐隐感觉空气中,散发的灵气波动。
用神识探测,还是一直无法感知到,邬行的踪迹,也不知道,他是善于逃跑,还是使用了什么样秘术隐匿起来。
韩翊正想放弃,准备回宗门的时候。
此时,韩翊神识一扫,就感知到了,枯枝败叶之下,邬行那熟悉的气息。
韩翊冰冷的眼神,带着一丝冷笑,毫不留手,催动青色巨剑。
瞬间,就击向了邬行的躲避之处,邬行无处躲避,只得遁开。
邬行神色阴沉,立刻祭出一根,上面刻着一个骷髅头的棍棒法器,催动的黑无光闪闪,抵挡住了,韩翊袭来的青色巨剑。
不过,邬行有些狼狈。却没有受伤,韩翊也不再留手,既然找到了邬行,能除掉他那是最好。
韩翊全力催动,青色巨剑如臂指使,很快就把邬行打得异常狼狈,好几次都差点被法器击中。
邬行修为极高,法器符箓也层出不穷,然而他却不怎么擅长斗法。
或许邬在家习惯了,出来又有人前呼后拥保护他,都不用他亲自出手吧。
邬行斗法是些许生疏,但是,每当韩翊青色巨剑,要击中他要害的时候。
他居然施展遁术,狼狈躲开要害之处,韩翊和他斗法这么久,他还没有受伤,这倒是让韩翊有一些疑惑,他到底施展了什么样的秘术?
刚开始,邬行有一些仓促,此时他却稳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