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溜一圈回来,她们那种饱腹感也就没有了,就又吃起了蛋糕。
甜滋滋的滋味,让她们非常的喜欢,吃着吃着,手中的蛋糕就没有了。
白颜色的口感吃着很绵密,下面黄澄澄的,吃着又软又甜,上面还有她们不认识的水果,还有黑乎乎,吃着也甜滋滋的东西,总而言之,蛋糕很好吃。
舒杳看她们那么喜欢,也很高兴,等她们吃好,碗筷洗好,又收拾好卫生,时间已经不早了。
谢亦扬和谢亦越已经受不住困,回房间休息去了,此时早已经睡的香甜。
晚上,舒杳陪着谢亦晨。
谢亦晨来到舒杳房间,看着这么漂亮的布置,惊讶出声:“妻主,这好漂亮呀!”
“你喜欢就好。”
两人洗漱好,聊了一会儿天,舒杳问:“开心吗?”
“开心,这还是我第一次过生辰呢?可惜,爹爹不在。”他是真的很开心,也开心妻主的家人都那么好。
舒杳安慰:“别想那么多,你爹爹也会为现在得你高兴的。”
“我知道。”谢亦晨随即又道:“妻主,爹为什么要给我那么多银两啊!”他都有些好奇了。
舒杳沉吟片刻,说:“你就当是改口费,当时我们成亲时,娘和爹她们都没有参加,可能觉得遗憾吧!到时候应该也会给亦扬亦越。
不过,应该不是现在就是了。”
她娘还有爹,其实是个很大方的人,在村里人缘也挺不错的。
“是这样啊!我还挺高兴,爹会给我银两。”谢亦晨并不是在乎银两,而是在乎公爹对他的心意。
舒杳拍了拍脑袋,跟谢亦晨说:“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谢亦晨还没见礼物是什么样呢?就开始夸:“妻主送的,我都喜欢。”
舒杳打开手电筒,然后走到桌子上,拿起摄像机,就回到床上,然后跟谢亦晨说:“这个是摄像机,可以拍照,也可以把照片洗出来。”
她还让田雪凝买了一个太阳能照片打印机。
田雪凝直播商城里,有不少是不用充电,太阳能款的东西,真的很方便。
谢亦扬也是知道摄像机的,以前在手机的视频里刷到过。
“妻主,你说,我可不可以用摄像机赚钱啊!”谢亦晨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这都能想到。
舒杳有些好笑的问:“你这么想用摄像机赚钱了。”
谢亦晨嘿嘿嘿傻笑了起来,说:“我既然能给她们拍照,不也能赚钱吗?
这不就是拍照赚钱两不误,不是一箭双雕吗?”
谢亦晨和妻主聊着聊着天,就忍不住困意睡着了。
舒杳看还抱在怀里的摄像机,也是有些无奈了。
将摄像机从谢亦晨怀里拿了出来,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
关掉手电筒,房间里黑乎乎的一片,等适应黑暗后,又觉得没什么了。
将人抱在怀里,感觉谢亦晨还是有些瘦。
不知道是瘦了,还是长不胖才瘦的,感觉还是要多补补。
到时候,她都害怕给谢亦晨这瘦弱的身体,给折腾坏了,好在她目前没这个反应,还是得让谢亦晨多补补。
谢亦晨这一觉睡的很踏实,好久没做梦的他,居然梦到了他爹爹。
谢亦晨的心情很雀跃,睡着了脸上还带着笑意。
“呜呜呜……”
“爹爹,我终于见到你了,我好高兴哦!”
说着,跑了过去,抱着他这些年来,日思夜想的爹爹。
秋时目光温柔,摸了摸谢亦晨的脑袋,轻声说:“我的孩子,爹爹也很想你。”
谢亦晨委屈的看着秋时,控诉的说:“爹爹,你为什么不来我梦里,我好久好久好久没见到你了。”
“亦晨乖哦!爹爹不在了,不能时常来看你,你就原谅爹爹好不好。”
“好!”
“那我和你做个约定好不好,每年你的生辰,爹爹都会来你的梦里,好不好!!”
谢亦晨眼睛睁大,不可置信的问:“真的吗?爹爹。”
秋时说:“当然是真的了,爹爹什么时候骗过你。”
秋时看时间不多了,他也舍不得他乖乖巧巧的亦晨。
还有半个时辰,他就得离开谢亦晨的梦里了。
两人彼此说完自己的想念,秋时又问:“亦晨,你过得好吗!谢彩她……没欺负你们了吧!”
“爹爹,我和大哥二哥,被她用粮食,换给了我们现在的妻主,不过,我们妻主人真的很好很好。”说到舒杳时,脸上带着开心的笑。
“妻主她真的好厉害,力气很大,还有一个空间,里面有好多好多我们不认识的东西,好吃的也有好多。”谢亦晨巴拉巴拉的说着舒杳的好。
然后又说:“我和大哥二哥嫁给妻主没多久,就干旱了,路上遇到了好多土匪,都被妻主和村里人杀了,还分了好多好多的银两。
路上还遇到了一群狼,也被妻主和村民给杀了,逃荒路上时,遇到了大爹二爹,他们可瘦可瘦了,爷爷看见我和哥哥们过得好,还想问我们要粮食。
好在被妻主给收拾了一顿,把大爹二爹,也接过来和我们,还有妻主一起住了。”
秋时静静的听着谢亦晨说的,那是他从未参与过的,所以听的也很认真。
“我们现在在衡城的雪谷山定居了,妻主还开了一个杂货铺,里面卖的大多数都是妻主空间里的东西。
公爹对我们也挺好的,今天是我十七岁的生辰,还给我六两六百六十文银两。”
谢亦晨碎碎念念的说着,他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事情,眉宇间都是幸福,这让秋时看得一清二楚。
秋时听到这里,温柔的摸了摸谢亦晨的脑袋,说:“看来你们妻主很好,可惜爹爹不在你身边了。”
“爹爹,只要你在另一个地方过得好,偶尔来梦里看我一次,我就已经很开心很开心了。”
秋时有些愧疚的说:“真是傻孩子,是爹爹对不起你。”
瞅着时间不多了,秋时简单的说了一些他的事。
他在生产过程中,确实没了,但是又在另一个地方活了过来。
秋时还想说在什么地方呢?结果是一串***乱码,显然是不能说出来。
谢亦晨还想问,爹爹你说的是什么,我怎么没有听懂。
然后就听见他爹说:“亦晨,你要好好的,爹爹要离开了,也不要担心爹爹,爹爹过得也很好很好。”
话落,梦碎了,紧跟着秋时也消失了,只剩梦中的谢亦晨在抽抽噎噎的哭,喃喃自语的说:“爹爹,记得你说的,每年我生辰,都会来我梦里。”
然而,除了他自己,这话谁也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