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诗诺太可爱了。
我伸手就将她搂在了怀里。
范诗诺一点都不抗拒，小鸟依人一般依偎。
“干爹，我心里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你的人，你什么时候想要，就什么时候拿走。
我都想好了，永远不去影响你的生活，但是，你随时都可以取走我的眼角膜，我的心脏，我的全部。”
范诗诺越是说，我就越是心疼。
我用力捏了她。
“啊……”
范诗诺痛叫了出来，却是笑盈盈看着我。
“为了干爹，我愿意上刀山，下火海！”
“你啊，就陪着家人，用心经营茶庄。店名我都帮你想好了，就叫诺言茶庄！”
我说出店名时，范诗诺也说了出来。
异口同声，然后默契对视。
我释然笑了：“小诺，带你去巨浪食府吃饭。”
“好啊。”
离开了公司，去往巨浪食府。
副驾位置，范诗诺时而就瞟我一眼。
她对我的心动都写在脸上，可我更希望面对我的时候，她能够沉得住气。
假如将来，背地里做了什么，也不要让人看出来，更不要自己说出来。
毕竟很多不见光的事，别人没看见，就等于没有发生。
可如果自己说出来了，就容易让别人装不下去。
“干爹，你开车好帅啊。”
“干女儿，你坐车好美啊。”
“好讨厌，都提醒过你了，我叫你干爹，但你不能叫我干女儿，你要叫我小诺或者范诗诺。”
“好。”
我笑着，“等运作茶庄的时候，你什么时候需要钱，就什么时候从我手里拿。”
“嗯。”
范诗诺柔声道，“钱先放你手里，等我什么时候拿钱，给你打借条。”
我并没有说，你不用打借条。
否则，范诗诺会与我理论很久。
这么点小事，我不想纠结。
我更想看好前方的路，开车的同时，品味范诗诺的香味。
我怀疑她有天然体香。
到底有没有，需要进一步探索与发现。
不远处就是巨浪食府，我忽然接到了牛启娅打来的电话。
“巨浪，你在哪里？”
“京城。”
“京城可大了，你具体在哪里啊，今天我需要和你见个面，谈个很大的事。”
“我在路上，准备带朋友去巨浪食府吃饭，你可以下午三点半以后，去家里找我。”
通话之后，我加快了车速。
范诗诺说道：“我那些空姐同事，不少人也知道大启集团和牛家。”
“你们看到的，了解到的只是表象，大启集团只能算牛家的冰山一角。”我笑道。
“牛家到底多么厉害？”
“不可说，远远超越自己段位的人和事，少打听。”我故作严肃。
“知道啦。”
范诗诺轻轻扭腰，情不自禁就展现了天真，一本正经说，“在江湖会馆水牢看到的情景，我和家人也永远都不会说出去。”
我把桑塔纳停在了楼外，带着范诗诺走进了食府。
梁若娴就在门口站着，嘴角露出了甜美的微笑：“空中小姐来了，你真的很美。”
“如果比容貌和身材，其实我不如你。我干爹说过，你是混血女孩，你的美貌很特别。”
“是吗？”
梁若娴问话都有颤音。
我需要简单纠正：“若娴，我说过你是混血女孩，但没说过你的美貌很特别。”
梁若娴美滋滋点了点头。
看来不管我是不是说过，梁若娴都会认为我心里有了她。
我也无所谓，毕竟梁若娴是梁宝东的女儿，是巨浪食府主管之一，我心里确实知道她是谁。
“若娴，不忙的话，一起吃个饭。”
“好啊。”
梁若娴欣然答应，随同我、范诗诺上楼，在一个雅间坐下来。
看着厚重的菜谱，范诗诺点了鱼香肉丝和海带牛肉丸子汤。
我点了松鼠桂鱼和香辣梭子蟹。
梁若娴点了水煮肉和麻辣兔头。
“要喝点什么？”梁若娴笑问范诗诺。
“啤酒就行，干爹喜欢喝啤酒，我也喜欢。”
范诗诺说话的时候，也笑盈盈看了我。
在我身边的时候，她真的很乖。
等菜的时候，我问道：“若娴，你有多久没吃泰国菜了？”
“来到龙国京城生活之后，就没怎么吃过泰国菜，原因不复杂，这里的菜肴更好吃。”
“巨浪食府的生意，超出了我的预期，服务员和厨师够用吗？”
我一旦聊正经的，梁若娴看起来就很欣慰。
“服务员够用，但好厨师可以多多益善。生意很红火，再多两三个好厨师，也养得起。”
“等我从尚海回来了，多物色几个好厨师。明天出发，估计要在那边停留十多天。”
陆续上菜。
碰杯后，梁若娴柔声说：“我都没去过尚海。”
“以后有的是机会，龙国地大物博，好玩的地方很多。”我笑道。
范诗诺津津有味吃菜，若有所思道：“也不知道妈妈和弟弟吃什么饭。”
“你弟弟喜欢吃什么，你妈就做什么。你妈会用余生弥补对小言的亏钱，并且希望自己能长命百岁，多陪伴自己的子女。而这样的执念，更有利于身体健康。中医的说法，这叫什么来着……”
我侃侃而谈。
反正师姐不在旁边，我说了什么，范诗诺和梁若娴也不一定听得懂。
她们似乎都佩服我，觉得我博学多识。
吃过饭，离开了巨浪食府。
先将范诗诺送到后海那边，等我赶回家，已是下午三点多。
牛启娅提前到了，车就停在小区门口的路边。
看到了我的车，她才开车跟了进去。
刚走进家门，牛启娅就迎面扑到了我怀里：“巨浪，你妈的，你让我天天惦记。”
我的行为有点不端，心态约莫是邪魅。
“你妈的，你都惦记我什么呢，一门心思就想灭了我？”
“看你说的，现在可不是从前了，如果现在你有个头疼脑热，我都好心疼呢。”
“娅姐，你这屁放的，好闻，哦……”
我说笑的时候，牛启娅居然提起膝盖，撞到了我。
“娅姐，你够狠的，也不怕……”
我推开了她。
坐下来，我微眯眼睛看着她：“想聊点什么，可以开始了。”
牛启娅没说什么，而是朝着房间走去。
我不得不跟了过去，与她深入探讨人生和事业。
在提到了过去和将来的时候，我甚至吼叫了起来。
牛启娅只能听着，许久之后，才找到了插嘴的机会。
一个多小时后，看到我点燃了一支烟，牛启娅才问道：“巨浪，你是真的猛，可你到底有没有实力给大启集团入股？”
“你打算让我投资大启集团哪个领域，需要我投资多少钱，又打算给我多少股份？”
“你可以投资之前提到的餐饮与食品、饮料制造，如果你能拿出3个亿，可以给你相关公司20%的股份。”
“如果3个亿，才20%的股份，那么相关产业投资就达到了15个亿？据我了解，食品、饮料厂房、生产线加起来，也没这么贵。只要投资上千万，就能一定规模干起来，15个亿，这是什么概念？”
“15个亿，当然就是食品、饮料航母的概念，就你说的那种投资一两千万的规模，我都懒得多看一眼。”
牛启娅坐起身，微微喘息着，“既然你那么说了，说明你和乔雪菲沟通过了。
乔家不太敢和牛家瞎搅和，但你旗下的巨浪贸易公司，百无禁忌。
你痛快答应就是了，对你来说，钱真不是问题。你背后是乔家，必要的情况下，几十个亿都手到擒来，3个亿不算什么。”
我继续沉思。
心里有了决定，但我还不能说出来。
“让我考虑一段时间，等我从尚海回来了，给你答复。”
接下来的行程，我没什么好隐瞒的。
就算我不说，牛启娅很也容易了解到。
“等你的回复，不要让我失望，我对你多好啊。”
牛启娅的笑脸仿佛欲望的海。
从房间走出来。
牛启娅照着镜子，观察自己的衬衫和长裤。
“别端详了，等你走出去，外面的人不会想到刚过去的两个小时，你都做了什么。”
“巨浪，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或者说，你和乔雪菲、马九妹有没有背地嘲讽过我？”
“什么？”我还真没反应过来。
牛启娅凝重说着：“自从我的上门老公失踪后，我就是个寡妇了。”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可我和身边的人并没有谈论过你的私生活。我们更看重的是牛家的段位，以及牛小姐的高贵。”
“你果然不傻，你的表现可以打满分。”
牛启娅离开了。
我家里，都是牛气哄哄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