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商量了一些新公司的细节和杰文音乐下一步的计划,看看天色已经快黑了,准备去录音室看看。
录音室里,丁蔚看着正在清唱的林若薇,一时间呆住了,眼圈有些泛红。
“丁老师,丁老师?”唱完了歌,林若薇见丁蔚没反应,叫了他两声。
“啊?”丁蔚回过神来,眼神里都是激动和羡慕,“林小姐,你的嗓音条件真是太好了,空灵、细腻、直指人心,我一时间听呆了。”
“谢谢丁老师。”林若薇对自己的嗓音条件也很满意,自己双学位选了流行音乐,音乐系的方老师已经和她说了好几次,让她报他的研究生,就是看中了她的声音条件。
“林小姐,你作曲的能力也不差,很多想法我听得也是眼前一亮。更难得的是,”丁蔚神色激动,“更难得的是,这首《我愿意》,简直与你的声音太契合了。”
“什么契合?”杨荣和陈默走了进来,俩人只听了后半句。
丁蔚把刚才的事一说,又让林若薇再清唱了一遍,几个人再次沉浸在了林若薇的歌声里。
“林小姐。”听完歌,杨荣郑重地对林若薇说,“希望您能考虑一下签约我们杰文音乐。”
“啊?”林若薇愣住了,这事情有些太突然了,弄得她措手不及。
陈默只是笑着看着她,并没有出声,尽管他和林若薇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但是怎么选择,是她的自由。
“我能不能再考虑考虑……毕竟我还没毕业。”林若薇还没缓过神来。
“当然。”杨荣笑着看了一眼陈默,“有我们陈董事长在,想必林小姐选择公司时也会优先考虑杰文音乐的。”
……
安排几人吃了涮羊肉,由于有了上次的教训,杨荣这次点了红酒。
结果没想到陈默这货拿红酒当啤酒喝,每次一干杯就是半瓶,最后杨荣和丁蔚又成了“小喷泉”,被人扛着回了家。
陈默带着林若薇,胖子和沈天到了杨荣提前订好的酒店才发现,杨荣只订了两间套间大床房……
得知这一消息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点红酒的缘故,林若薇脸红得像一个苹果,但却没说话。
沈天极有眼色地拉着胖子就进了其中一间,还随手把门反锁上了。
陈默暗自激动,幸福来得太快了点吧。
拉着林若薇进了房间,陈默环视了一圈,忽然有点良心上过不去,自己刚才是不是不应该灌杨荣酒,荣哥这也太够意思了吧。
房间里,刚一进来是会客室,沙发、茶台一应俱全。
再往里走是第二间,靠墙一个大大的酒柜,香槟,红酒,威士忌琳琅满目,还有一台制冰机。
另一边,落地窗前则是一个大大的,带加热功能的按摩浴缸。
最里面一间则是卧室,一张大圆床和淋浴室,卫生间。淋浴室的外墙设计成了半透明的磨砂玻璃。
看着这间淋浴室,林若薇只觉得自己脸上发烫。
正在犹豫中,忽然感觉自己被陈默从后面环住了腰。“若薇,睡前冲个澡吧,咱俩身上都是酒味儿。”
林若薇的脸更烫了,小声地说了声“好。”紧接着,她使出仅剩的一点力气推着陈默出了卧室:“你在这里洗,我在里面洗,不准偷看!”
“好好好,我在外面洗。”陈默坏笑着,走到按摩浴缸前,开始一边放水一边脱衣服。
林若薇捂着脸,快步走进卧室,听着外面哗哗的放水声,又趴在门边偷偷瞟了一眼,随后才走到淋浴间前,慢慢地脱下衣服……
水温正合适,林若薇一边淋浴一边胡思乱想。只有一张床,今晚怎么睡?陈默他,会不会……我们毕竟才刚在一起……如果他执意……我该不该……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淋浴间的门开了。
“啊!”林若薇发出一声惊叫,陈默什么都没穿,就这么走了进来。
“若薇,我后背痒痒,帮我挠一挠呗?”陈默一脸坏笑。
“不行,不行,你快出去……”林若薇用手推陈默,眼神对上他贼兮兮的目光时,又赶紧捂住关键部位,一时间,她感觉自己两只手不太够用。
“唔……”还没等她说完,陈默一把抱住了她,嘴唇紧紧贴在了她的嘴上。林若薇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怎的,身子就软软地贴在了陈默怀里……
林若薇从来没谈过一次恋爱。
陈默却是两世为人,再加上这一世他“花心大萝卜”的封号,要算起两世经历过的女人,够组成两个足球队还得带替补队员的,经验丰富。
一个欲语还休,一个极尽温柔。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
……
天色大亮,林若薇直觉浑身酸痛,睁开眼,发现自己正枕在一条胳膊上,陈默眼含笑意,正看着她的眼睛。
“醒了?”陈默的声音响起,随后一个吻吻在了她的额头上。
还没等她说话,陈默已经起身,一把把她打横抱起,走到了外间,轻轻放在了按摩浴缸里。
水温正合适,林若薇只觉得一阵温暖舒畅,包围住了自己的身体,身上的酸痛缓解了不少。
“先泡会儿澡,我去餐厅给你带点早餐。”陈默说道。
泡了一会儿澡,林若薇慢慢起身,脚步蹒跚地回到卧室穿上了睡衣。
看到床上垫了一条浴巾,上面点点嫣红,一时间,她的脸又红得发烫……
……
“胖子,沈天,起床了,吃早点。”陈默拎着几盒包子,敲着门。
“咔哒”一声,门开了,沈天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开了门,一见陈默,差点哭出来。
“默哥,”沈天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今天打死我也不跟胖子睡一个屋了。”
“咋的了?”陈默脸色有点不自然,和胖子一个寝室住了三年多,没发现他有啥特殊爱好啊。
胖子走了出来,脸上有点不好意思。
“咋的了?”陈默眼神古怪地看了胖子一眼,问道。
“这货打呼噜太狠了啊!”沈天哭丧着脸,“像打雷一样,震得旁边台灯都动了,最主要的是,他踏马打呼噜一点规律都没有啊!一阵儿一阵儿的,抽冷子就来一下,根本没法睡啊。”
“不能啊?我俩住一个寝室我咋不知道他打呼噜?”陈默一头雾水。
胖子挠了挠头,嘿嘿笑道:“我平时也不打呼噜,可能昨天喝酒的事儿,声音很大吗?”胖子看向沈天。
“很大吗?”沈天一蹦老高,“你把那个吗给我去了!”
沈天回到卧室,拿出一个塑料盆,苦着脸对陈默说:“默哥,你是不知道他打呼噜有多狠,我都搬到沙发上了,还是震得睡不着。”
“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就跟服务员要了个塑料盆,我寻思扣他脸上声儿能不能小点,你猜怎么着?”沈天把塑料盆往地上一摔,恨恨地说道,“结果踏马的跟安了扩音器似的,声儿更大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