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傅家私人医院
贺之源,顾廷之,沈硕林看着脸上裹着纱布,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傅霆灏担心的问道:“傅伯母,都已经过去一年了,霆灏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之前医生不是说他身体没事吗?”
傅母看了眼儿子,瞬间又红了眼眶道:“医生说身体是没事,但他脑子里现在有个很大的血块,可能是因为那块血块才让他一直昏迷不醒的。
医生说了现在他的身体暂时不适合做手术,等血块稍微小一点之后才可以。”
顾廷之道:“那他们有办法让血块变小吗?”
傅母道:“你傅伯父找了一个有名的老中医,现在正在给他看着,希望过段时间能有效果。”
三人闻言,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本来只是一场普通的毕业旅行而已,会发生这么严重的车祸。
更没有想到好兄弟傅霆灏不仅车祸毁容还昏迷不醒。
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说什么他们都不会去d国旅行。
但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只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
三人又在这边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医院。
他们三人现在已经进入了自家的公司开始学着管理家族企业了。
如果傅霆灏没有出事,他也应该进入傅氏集团,和他们一样参加工作了,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躺在病床上什么时候能醒来都不知道。
这边云久熙说干就干,在京城入秋后就和季延带着10个保镖一起来了京城。
看房租房,联系中药材公司,办营业执照等各种证件,忙的脚不着地,终于在京城下起第一场雪前把黎氏中医院的招牌挂了上去。
云久熙满意的看着新的中医馆,让季延他们先走,自己再转转。
等他们离开后,云久熙定的蛋糕也到了,她拿着蛋糕点上蜡烛。
“楚钰,生日快乐,又过了一年了。”
她说完这句话后,身后落地玻璃窗外洋洋洒洒的开始飘起雪来。
在洛城是很少会下雪的,就算下雪也是很小,根本堆积不起来的那种。
云久熙看着外面的雪景,看着天上道:“楚钰,下雪了,你在天上还好吗?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说着说着云久熙的眼泪就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楚钰走了已经一年了,云久熙还是没有办法走出没有楚钰的世界。
她总觉得楚钰没有死,也许在某个地方还好好的生活着。
当天晚上昏迷一年的傅霆灏毫无征兆的醒了过来。
好消息是他醒来了,坏消息是因为血块的关系他失忆了,谁都不认识了,就连父母和之源几个好友都不认识了。
傅父傅母看到儿子醒来喜极而泣,不就是失忆嘛,只要人活着,那些失去的记忆早晚有一天会想起来的。
“霆灏,你感觉怎么样?”傅母关心的问道。
傅霆灏:“头有些疼。”
当他手往头上摸的时候先摸到了脸上的纱布。
在接触纱布的那瞬间他脑中有几个车祸发生时候火光朝着他冲来的画面,瞬间就抱头痛苦呻吟出声。
“好疼,好疼,我的头好疼,我的脸也好疼,好疼啊!”
傅父见状连忙跑出去喊医生。
“医生,医生,我儿子突然头疼还说脸也疼,你们快过来看看啊。”
他一边跑一边喊道。
很快几个科室的医生全部赶了过来,又让傅霆灏去做了脑部扫描。
报告显示除了那血块以外并没有任何其他不妥的地方。
医生仔细的看了眼报告单道:“估计就是这些血块的问题。
现在傅少爷的血块压到了太多的神经,不适合做手术,西医现在是没有办法,但你们可以试试中医。”
说起中医师,之前就已经找了一个老中医但好像治疗了几个月都没有什么效果,听医生这么一说,夫妻两人就想换人了。
主治医生道:“傅先生傅太太,如果你们暂时没有合适的中医师,我可以推荐一个给你们,你们可以找她看看。”
说着主治医生拿出一张名片给夫妻两人:“这是她的名片,之前她来过京城中医院技术交流过几次。
你们别看她还不到30岁,很年轻,但却是一个很厉害的中医师。
在洛城中医这块她非常有名气,她对疑难杂症特别的在行,我爷爷的肺癌就是这位云医生治好的。
而且她最近在京城这边也开了一个黎氏中医馆。”
主治医生怕他们不信这才又解释了一番,爷爷的救命恩人,他帮忙推荐一下也没有什么,再说云久熙本来就有这个能力。
第二天一大早傅老爷子夫妻听闻小孙子醒来了,连忙赶过来医院看他。
到了医院才得知他失忆了,现在谁也想不起来,谁也不认识,还有了头痛的毛病。
傅老爷子问儿子:“医生怎么说?这失忆还能有救吗?”
傅父道:“医生说现在西医暂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让我们试试中医,但之前找的那个老中医她的药好像没有什么效果,王医生推荐了一个洛城来的中医师,我们打算去请她试试。”
傅老爷子道:“既然没有效果那就换人吧。
不管花多少钱都要把霆灏给治好,还有既然他已经醒来了,那就把给他植皮的事情也安排上。
他要是看到自己的那张脸被毁了,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
傅父父母低下头不吭声。
傅老爷子:“怎么?”
傅父:“他昨晚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脸毁了,但他没有像平常那样发脾气,而是问我能不能安排人给他植皮,他说他不想成为丑八怪。
爸,你说霆灏从来都没有这么冷静过,他是不是受了太大的打击,就连心性都变了。”
傅老爷子道:“谁碰上这样的事情会没有任何改变?
那孩子受苦了,你还是多找几个美容科的医生想想办法怎么才能让他恢复原来的相貌吧。”
傅父道:“这个我知道的。”
一家人想到傅霆灏的遭遇就开始长吁短叹起来。
“傅爷爷,傅奶奶你们也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