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睡就不睡呗,我要去洗个澡。”
说完,临渊便站起身抱着衣服往浴室跑去。
秦千夏坐在床上抱着临渊的被子一通乱揉。
[死临渊,我快马加鞭的赶完工作飞奔回来,你就这样冷落我!]
……
听到浴室的开门声后,秦千夏马上收回手里的动作,恢复到静若处子的模样。
临渊出来时,看到秦千夏仍坐在自己床上,便问道:“千夏,你明天不上班吗?”
“要。”
“那你还不去睡觉?”
“我头疼,睡不着。”
“怎么会呢?要我帮你按摩一下吗?”
“可以。”
“你先坐上来。”
“坐?坐上哪儿?”
“当然是床上啦!”
秦千夏一个鸭子坐坐在了前面,临渊盘着腿坐在了后面。
随后,临渊捧住了秦千夏的头,手指轻轻的按揉着她额头的穴位。
[好热,好舒服。]
秦千夏闭着眼睛一脸享受。
“我肩膀也疼。”秦千夏扭了扭肩。
“肩膀也疼?”
临渊又把手按在她的香肩上。
“临渊,轻点儿。”秦千夏挺直了腰,身体紧绷。
“你身体放松就没那么疼了。”
临渊从肩关节按到锁骨,又慢慢移到肩胛骨。
砰!
秦千夏的后背传来清脆的声音。
“啊!”
秦千夏的一声娇喘,临渊整个人像触电似的直接麻在了原地。
“你解我肩带干嘛?”
秦千夏抱着胸防止内衣掉下来,弓着身体,扭过头,脸上爬满了晚霞,一脸娇羞的看着临渊。
“啊?对不起,我……没没没没没注意。”
临渊的脸也红得快要滴血,游离在空中的双手无处安放。
“色狼。”
秦千夏娇嗔一句后,便捂着胸光着脚跑回了自己房间,连拖鞋都顾不上穿。
嘣!
门关上了。
临渊愣在原地,捏了捏手里的空气,还回味着秦千夏身体传来的柔软触感。
[我说什么东西这么硌手。]
秦千夏坐在床边,看着手里被扯断的肩带陷入沉思。
[死临渊,手劲儿这么大。]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千夏,我真不是故意的。”
“知道啦!睡觉!”
两盏灯同时熄灭,两个卧室同时暗了下来,但两双乌溜溜的黑眼珠仍然亮着。
今夜,秦千夏睡得格外安然,白天的疲惫被一扫而空。
次日,秦千夏跟临渊一同下楼吃早餐。
见秦千夏沉默寡言,临渊有些惊慌,以为秦千夏还对昨晚的事耿耿于怀。
“千夏,昨晚我真不是故意的,是你的肩带太……”
话说的一半就被秦千夏打断。
清晨的温度比较低,秦千夏清冷的脸却多几分红润。
“闭嘴!”秦千夏拿起叉子指着临渊,“你要敢再提昨晚的事,后果就跟这个荷包蛋一样。”
说完,叉子正中荷包蛋的蛋黄,些许糖心流了出来。
“那我的按摩服务怎么样?”
“啧!你还说!”
秦千夏亮出空闲的左手,比做爪子的模样。
“我闭嘴。”临渊捂住嘴,埋头吃着自己盘子里的煎蛋。
“吃过早餐,要不要跟我去公司?”
“要!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在酒店有多无聊。”
“是吗?我怎么记得昨晚某人在外面玩得精疲力竭才跑回来。”
“千夏,你不是说不提昨晚的事吗?”
“我说的是这个事吗?”秦千夏佯怒道。
临渊撅撅嘴,一股脑把盘子里的水果都放进嘴里。
饭后,秦千夏带着临渊来到霓裳在尚京的分公司。
“哇!比总部还气派!这栋楼都是你的吗?”
“怎么可能?我只租了一层。”
“一层楼能干什么?”
“这边主要管的是销售。”
“哦。”临渊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临渊跟着秦千夏来到办公室,赵莉莉早在门口等候多时。
一进门,办公室里的装潢总算不是秦千夏的书房,一个中年男人手放在身前,恭敬的站在办公桌旁,貌似是分公司的总裁。
一进门,秦千夏又恢复到了女总统冷艳威严的状态。
她径直走到办公桌后坐下,靠在椅背上,拿出面前的文件夹翻开,挡住了下半张脸,扫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后,目光又回到了文件上,轻启红唇:“开始吧。”
随后,男人就开始滔滔不绝的汇报近两个月的工作。
临渊想靠近去欣赏下秦千夏工作时候的样子,但又怕打扰到她,索性走到鱼缸旁,逗着缸中花红柳绿的小鱼。
男人出去后,临渊本想秦千夏的工作已经结束,怎想赵莉莉又领着一个人走进来。
再看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队。
[都是来汇报工作的?哪来这么多工作汇报?]
不过后面的人汇报时间比较短,秦千夏只是简单点评几句。
那人出去后还隐约跟后面一位女孩交头接耳说着什么。
但临渊能清晰的听到。
“不用紧张,今天秦总心情不错。”
后面一位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约莫刚大学毕业的样子。
女孩抱着文件夹低着头,战战兢兢的走进来,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
女孩汇报时的声音有些颤抖。
没说两句,秦千夏就把手里的文件夹扔在了桌上。
啪的一声。
像是打在女孩的脸上,此时,女孩稍微缩头,眼睛紧闭,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仿佛在等待秦千夏的审判。
临渊也被这一声吸引过去,刚好对上了秦千夏眉头紧锁时的目光。
秦千夏深吸了一口气,表情随之变得柔和几分,把文件夹拿起还给了女孩。
“下不为例。”
“谢谢秦总,谢谢秦总……”
女孩反复鞠躬,直到秦千夏下了逐客令,才肯离去。
无聊的早晨都在沙发上度过。
直到手机落到脸上,才把临渊从昏昏欲睡中惊醒。
转眼已是中午。
赵莉莉把两人的饭菜送到了办公室。
“临先生对我的工作有什么评价?”秦千夏貌似还没有从工作状态中走出来。
“我只想说……”临渊想了想,“太无聊了,要是让我在这坐半天,我会疯的。”
“有这么严重吗?要不下午让你体验下当总裁的感觉?”
“不不不……”临渊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这直击灵魂的感觉,不亚于跟秦千夏和水薇薇两人逛街。
“千夏,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着什么急啊?”
“因为我才想起来,过两天是资格证的笔试。”
“行,明天就回去。”
“我们回去还坐飞机吗?”临渊的脸上恐惧跟期待交加,表情精彩得很。
“你想得倒美,坐高铁。”秦千夏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