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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姜南鹤手中突然出现的铜鞭,在场的人才反应过来,姜南鹤可能真像他说的那样,这小小少年是个修行的人士。

那白姨娘眼睛睁的更大了,那种程度都不像是人能做到的。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姜南鹤,随后她脸色变得狰狞了起来。

“我管你是啥金灵子,道灵子的!

今天你必须留在这儿,我的好大儿,快快起来,随为娘一块儿杀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白姨娘说完,她身后被她当做垫背的李老爷壮硕的身躯动了动。

不过和一开始相比,李老爷的躯体变得格外的扭曲。

他身上有很多骨头,刚才直接被姜南鹤两镯子砸碎了。

但哪怕如此,他还在活动着,他像是感觉不到痛感和没知觉一样,身躯扭曲的从墙壁上下来,白姨娘也被她顶在了地上。

白姨娘抬手一指姜南鹤,脸上满是扭曲的怨恨和愤怒。

她身后的李老爷,按照她的指示,扭着歪歪曲曲的尸体,朝着姜南鹤冲去。

姜南鹤见状,脑袋上冒出几个问号,对于面前这俩人的关系有了新的猜测。

他心里直呼好家伙,只觉得贵圈真乱,但手上动作可没停。

“你这妖孽,不乖乖伏诛!竟然还负隅顽抗!

看来是不撞南山不回头了,竟然还操控着这小小的行尸出手,真是不知可谓,看我一鞭子将这行尸送上路!”

姜南鹤说完,拿起自己的龙头铜鞭,就猛地朝面前的李老爷一挥。

被姜南鹤鞭子砸中的李老爷再次倒飞出去,一下子又砸在了墙上。

这次姜南鹤用的力气可不小,被砸上墙的李老爷身子动也动不了,整个房间也开始一阵摇晃。

就连房间上,都掉下来一些砖瓦和土渣子。

那白姨娘见状,眼睛死死的看着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的姜南鹤身子。

她心里很是畏惧,双手撑着地,身躯缓缓的朝后退,一边退一边吐血。

她那分辨不出男女的嗓音,此时充满了恐惧。

“大师,饶的我的吧大师,我什么孽也没做呀,人都是那李老爷杀的,不是我呀,放过我吧,大师。”

姜南鹤无语的看了这白姨娘一眼,话说他有这么好糊弄吗?还是人之将死?啥话都能说出来。

他拿着铜鞭轻轻举起,准备物理超度了面前这人不人鬼不鬼妖不妖的东西,只是还没等他动手,身后就传来了几声哎呦声。

原本缩在房门口的那几位大夫,被人猛地打开的房门撞到,几人躺在地上叫了几声。

推开房门的是一个老道士,或者说是一脚跺开的房门。

他手中拿着个拂尘,身后跟着一群官兵,他一脚把房门踹开,然后对着里面大吼一声。

“里面的妖怪给我听好了,快快束手就擒,如果敢反抗,道爷我定不饶你狗命!

我们早已查清你的罪孽!犯下如此滔天大祸,残害无辜人命,快滚出来认罪,道爷我留你一口气。”

那老道士一边说着,一边一挥拂尘,然后看清了屋里面的景象。

他看着被砸在墙壁上的县老爷,和墙门口倒的几个人,又看了看拿着铜鞭,一脸问号的看着自己的姜南鹤,嘴角有些尴尬的扯了扯。

就趁姜南鹤发愣的功夫,地上那白姨娘便猛的暴起,他手上的指甲漆黑如墨,快速朝姜南鹤抓去。

姜南鹤不在意的朝着身后挥了一鞭,那白姨娘的脸瞬间被姜南鹤一鞭子抽的扭曲了起来。

她的身形倒飞出去,一口牙齿也被姜南鹤一鞭子砸出来不知多少颗。

她朝后倒飞了几米,砸在柱子上才停下,嘴里不停吐着血。

她想爬起来继续动,但在姜南鹤那一鞭子附着的灵气,直接进入到了她体内,她爬也爬不起,动也动不了,只能在那颤颤巍巍的苟延残喘着。

门口的那老道士和他身后的官兵见状,纷纷咽了口唾沫,然后那老道士一甩自己拿着的拂尘,便朝着姜南鹤拱了拱手。

“这位小道友,在下属于朝廷镇魔司的,人称松鹤道长。

原本从京城来到这边陲之地,是来完成任务的,但突然发觉这府邸之中,怨气妖气冲天,便召集人手过来查看。

没想到被道友率先将这妖魔俘获,真是多谢道友出手了,不知道友名号是?”

听着面前那老者的介绍,姜南鹤朝着他笑了笑,此时他已经将自己脸上戴着的口罩摘下,露出自己那稚嫩的面容。

“哎呀,道友真是客气,在下姓姜名南鹤,道号金灵子。

原本进城学习些医术,为以后历练给人看病攒功德的,但没想到这妖孽最近大肆击杀大夫,这次正好被我赶上了。

我这一进来,她就欲对我图谋不轨,唉,你是不知道这妖孽,把我吓得不轻哟。

我这小小年纪就碰到这妖孽,唉,真是人心不古呀。

不过还好,小道还是有些手段的,这不,将这妖孽给打的没了逃跑的能力。”

听着他的话,那老道士和他身后的官兵嘴角抽了抽,但也都没说什么。

姜南鹤的实力他们都见识到了,轻轻一鞭子,都能将人打飞出去,那鞭子落在他们身上,估计会要了他们的命。

那老道士听着姜南鹤的话,朝着他点了点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原来如此,真是辛苦姜道友了,这府邸原是这县城的官老爷,李县令的,不知那李县令现在所在何处?

家里妖气冲天,那李县令想必也好不到哪去。

门口仆人都说他在这儿,我怎没看见他呀?

不知姜小道友可知他去了哪?好告知于我,我将他押送到大牢之中。”

姜南鹤听着那松鹤道长说的话,朝着身后墙壁指了指。

“哦,墙上当壁画的那玩意儿,就是李县令了。

唉,这县令呀,真是作孽哟!居然将自己练成了行尸,这些天一直靠人血肉养着,也不知害了多少人。

还有这白姨娘,刚才她说这县令是她儿子,也不知是真是假。

不过她这一身皮囊倒不是她的,也不知是从哪扒来的。”

在场的人听着姜南鹤的话,彼此对视一眼,眼中的八卦毫不掩饰。

尤其是那松鹤道长背后跟来的官兵,他们可知道?这白姨娘可是最得他们仙老爷喜爱的,平日里白天也会带在身边,偶尔也会向日宣淫一下。

如果真按姜南鹤所说的,那岂不是有失伦理喽。

几个士兵眼神火热,彼此对视,那眼中的八卦之情呀,压也压不下去?

姜南鹤朝着房间内走去,随手将自己两个铜环收起,拿着帕子擦了擦,将它们戴在自己手腕之上。

那白姨娘还在地上艰难的爬着,但她爬了这么大一会儿,连一米也没爬出去,松鹤道长走了进来,快步朝着那白姨娘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