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焦总？”
“你帮我调查一下，这小子他们下榻的酒店是哪一家。”
“可以的，没问题，我很快就给你回复。”
挂了电话之后，陆秋霜的脸上浮现一抹得意的笑容，“臭小子，让你嘚瑟，马上就该你倒霉了。”
随后，她通过自己的办法，拿到了李平安等人下榻的酒店和门牌号，并且发给了焦波。
拿到信息的焦波，立马又给胡兵打了电话，“胡副会长，信息给你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放心，我一定除掉那小子，要不然我们青联会不用在上海混了！”电话里传来胡兵咬牙切齿的声音。
……
当天，李平安展位的销售额再破新高，达到了七千份。
另外两处摊位的销售额加起来也有八千分，这一下就是一万五，整体的销售积分已经超过了SK2。
“这，这是我们今天的销量吗？”
看着手里的销售单，秦兰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天一万五千份，就算是第一名的香乃儿也没有这么猛啊。”
魏雪更是说话的嘴唇都哆嗦，“秦姐，你掐我一把，看看是不是我在做梦。”
“小雪，你没在做梦，我刚才已经掐过自己了。”秦兰卿笑道。
“对不起！”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狂喜之中时，一道不合时宜的道歉声响了起来。
“柳，柳小姐？”
众人看去，发现道歉的不是别人，正是统计官柳飘飘。
“柳小姐，你跟我们道歉干什么？”
“是啊，你又没有错。”
“不，我有错。”
柳飘飘摇了摇头，“之前我说你们不可能赢SK2，但是你们做到了，后来我又说你们拿不到星尚大奖，但是你们正在一步步接近……”
越说，她的情绪越是激动，“特别是小李总，不但不嫌弃我之前对他的不相信，还送了玉面膏这么好的产品给我，我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就这啊？”
闻言，李平安摆了摆手笑道，“我以为啥事呢，没事，大家都是朋友，没必要这么客气。”
“大家都是朋友？”柳飘飘一脸诧异。
“难道不是吗？”李平安两手一摊。
“当，当然是。”
柳飘飘用力的点了点头，“我用过你们的产品，效果非常好，比我用过的所有的产品都要好。”
“那你觉得我们拿下星尚大奖的几率能有多高呢？”李平安问道。
“这个……”
闻言，柳飘飘面露犹豫，“你让我说实话吗？”
“那当然了，说假话没意思啊。”
李平安点了点头，然后压低了声音道，“怎么，难道这里面有猫腻？”
按照眼下的势头，还有两天的时间，完全是有希望冲击第一名的。
但这是建立在正常的，没有人情世故的机制上。
很明显，柳飘飘脸上的犹豫已经说明了这里面并不是百分之百的公平。
“如果说实话的话，你们能拿第一的概率，无限接近零。”
柳飘飘的话音落地，除了李平安之外，其他几人都震惊了。
“不是，柳小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猫腻啥的？”
“你的意思，是我们没有希望了？”
几人的情绪变得很是激动，差点没跟柳飘飘吵起来。
“你们别这样，这件事情又不是柳小姐能左右的。”
李平安赶忙劝道，“柳小姐，你具体说说。”
其实，他心里已经大概有想法了，只不过还是不确定。
“你们说的没错，这里面的确有猫腻。”
柳飘飘点了点头，“超级美妆节也已经举办好几届了，国产品牌一直没有拿到星尚大奖，除了产品力之外，其实还有品牌壁垒这个残酷的真相。”
“品牌壁垒？”
闻言，几人都瞪大了眼睛，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
“原来，真的有品牌壁垒这件事情。”
此时，一旁的秦兰卿忍不住惊呼一声。
“秦姐，你也知道这件事情？”
几人纷纷看向秦兰卿，脸上满是诧异。
“没错，之前我也去过法国参加一次护肤品的圈内交流会，在那边第一次碰到品牌壁垒。”
秦兰卿点了点头，继续道，“本来是技术交流，但是那些外国的品牌，会统一口径，除了去了解我们的产品技术，他们自己的技术是从不对外的。”
“这么阴险？”魏雪蹙了蹙眉道。
“这还不算什么。”
秦兰卿苦笑一声，“在那次交流会期间，那些外国品牌自己还搞了一个小的交流会，故意踢开我们这些国内的品牌，恶心到了极点。”
“那，那你们怎么知道的？”魏雪又问。
“他们故意让我们知道的，我们去交涉，他们就借机羞辱我们，说我们的技术对他们而言，没有任何交流价值！”
说到这，秦兰卿一脸愤慨，“本来，我以为开设在国内的美妆节会公平一些，没想到也有这种恶心的事情，早知道，就不来参加了！”
“别太冲动，我们等柳小姐说完。”
李平安摆了摆手，当即示意柳飘飘往下说。
其实他这会儿心里也是无比气愤，但是一想到都努力了好几天，就这样放弃，实在有些接受不了。
“超级美妆节是中西方联合举办，但是拍板的是一个叫做康宁姆的老外。”
柳飘飘缓缓道，“他们在内部有个协议，每次的星尚大奖，不管是给谁，都不会给国内的品牌。”
“这样啊……”
闻言，李平安沉吟一声。
“这，这不是太欺负人了吗？”
“是啊，直说不好了，我们也不会来参加，也不会浪费时间。”
“难道国内的领导，都不管吗？”
众人闻言，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反正这个内部协议，是有一次我误打误撞听见的。”
柳飘飘摇了摇头，“李平安刚才也说了，大家都是朋友，那我更不能看你们被蒙在鼓里了。”
“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就把事情闹大！”
沈娜娜一拍桌子，“只要事情闹大了，他们肯定不敢那么嚣张。”
“对方要是问你们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你怎么回答？”
李平安反问了一句，“难道，把柳小姐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