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的对头来了,你快点想些办法吧。”小紫忽然现出身形,对正在角落里和云环“私聊”的秦守喊道。
“什么对头?”秦守连忙关闭“通信”,心虚的看了眼远处的罗樱,这才问道。
“化生葫芦!这葫芦中有口至纯鸿蒙源气,专一能坏我这纳虚存真牌,刚刚我感应到它了。”小紫紧张的解释道。
“啊,那咱们躲在阵中不出去行吗?”秦守一听,连忙如此来问。
“不行!那化生葫芦能把这大阵也给慢慢炼了。”
“那怎么办啊?再好的宝贝也得有缺点吧,要是青若能出来就好了,落宝金钱给她拿着玩呢。”
秦守很无奈,他并不是没有宝贝,而是他的宝贝都拿了哄女人开心去了。
“加上天地珠的增持,我们这大阵也只能勉强维护三个月左右,所以老爷您要快些想办法的。”小紫想了想,最后得了这么个结论。
秦守正头疼的时候,那东方败五人也在大殿中和张凡、魏纪两人说他呢。
不过,室内却多了个不苟言笑的紫裙少女,就见她突然皱眉冷声道:
“哦,我想起来了,合欢魔帝的纳虚存真牌!是它在掌控那边的大阵。呵呵,真是好缘法,当年那魔帝在天界时就不服天帝之管,又借了那魔牌没少坏了仙妃帝眷的名节,此次刚好毁了它!”
那紫裙少女冷冷说完,既不看众人反应,更不听众人回言,只是把身子一晃,就化一道紫光不见了踪影。
那东方败见了苦笑道:“张圣、魏圣,看来这顿酒要迟些喝了,化生自己去可不好看,我们也去吧。”
众人纷纷起身,各施手段前往不提,单说这化生葫芦的器灵,她也是器灵之身凝结而成,却明显比秦守的三个器灵要凝实的多,
只片刻间,阴阳颠倒大阵上空波动一起,紫裙少女手托葫芦现出身来,看了眼下方翻滚着无数黑云的大阵,冷冷一笑,把手中的萌芦微微一倾,立时有一道晶莹剔透的青光射出。
此光一离了那葫芦,立时有灵性般的一个旋绕,将阳极山放出的白光聚来大半,然后立时罩向下方的大阵。
很快,隐了丝丝青芒的白光与黑气相接触之处就如同沸水浇冰,嗤嗤声不绝于耳,本来向外扩展的大阵肉眼可见的向内萎缩起来。
秦守有小紫提醒,早有所觉,故而一面让罗樱、孟娇把天地珠祭出,一面意念中通传云环、云佩两女前来助阵。
“秦守,我说过我们不会和天界做对的,你又喊我们干嘛?”云环脸色难看,语气冰寒。
“秦守,你若是今晚去我那里,我就帮你,你看如何?”云佩媚眼如丝,声娇调婉。
“云环,我让你来,只是要你帮我认认人行不行?”
秦守有些无奈,这白嫩的美人好不容易张开嘴让自己尽情去吃了她,自己还给拒绝了,果然还是羞恼了。
“云佩,我也不用你帮我对敌,我只是要借你的连心佩一用。”
云佩这个倒是不急,反正吃过几回了,他不是很急,所以要借宝贝来用。
此刻阳极山中的众圣君也纷纷赶到,远远的看那紫裙少女施法炼阵。
云环看了几眼,淡淡的说道:
“你完了,秦守!这是太古五圣,个个都是上古的老怪物,帝君之下最难缠的几个家伙,我想帮你也帮不了,我看你还是带了我们回人间界吧。”
秦守接过云佩递来的连心佩戴好,然后搂过黑美人,先吻了片刻,然后才低声说:
“云佩,等我把这五个家伙打败,我就去找你。”
“秦守,东方败是头牛精,天生力大无穷,一头撞去,天都能撞个大窟窿;南宫蓝的黄沙漫天袋里有亿万斤黄沙,一旦祭出,立时让陷进去的修士难分东南西北,只能束手就擒;西门净善遁能隐,他那如意捆神绳若是冲谁祭出,很少有人能够避开,几乎都会被捆住难动;双面大圣北双双一人生双面,其修成灵魂咒法,双面一个判生,一个断死,直指灵魂,你也要小心;最后是那个三响大圣钟不响,他其他本事不算出众,只是他有一口噬血神钟,就是挂在他胸前的那口红钟,一响皮开,再响肉烂,三响骨也成泥,是件极为凶残的宝贝。秦守,你要不就听姐姐的吧,我们避走人间,待你进阶圣境后再来也不迟。”
云佩语如连珠,把敌手的情况介绍个详细无比。
“放心吧,云佩,我心中有分寸。”
秦守听完,微微一笑,放开佳人云佩,又对云环说道;
“云环,你还是去传送阵那边吧,想来大阵架设成功也就在这几日了。当然,下一次我去云佩房间时,希望你也能在。”
“哼,谁稀罕你啊。”云环哼了一声,扭身去了阵中深处。
“嘻嘻,你就放心吧,姐姐就是嘴硬,她早就动心了。”
秦守此时已然催动连心佩,让自己慢慢消失在道道霞光中,并最终消失不见。
小紫正在全力操纵大阵对抗上方的化生葫芦,两个紫裙少女一个魔一个仙,正斗的不亦乐乎。
所以,秦守才借来连心佩隐身,意图来个出奇不意,看看能不能捉上一两个回来。
而此时的阵外远处,八位圣君大能正在指着他这边议论着他的短长。
“哦,听你这么说,环佩两位仙子应该是被那小子给诱骗去了?怪不得天帝生怒呢。”破天大圣东方败开口道。
“哈哈,天帝想要一挑三吗?云华帝君也是可怜,为了成帝而分魂,为了回归又舍去两具分身,想当年她三身同在,以圣君之境就能力敌帝君,何等的威风?而现在却成了帝君中的弱者,又失了两件至宝,怕是连我也斗不过了。”
三响大圣钟不响这噪门也极为洪亮,引来其他七人侧目,方兴化忍不住沉声提醒道:
“钟圣君,我们议论天帝时,用语还是要恭敬些才好。”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说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钟不响把眼一翻,毫不客气的把凶残气息外放,其气息如山岳般压向方兴化,让其脸色涨红,浑身骨骼咔咔作响,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张凡见自己师弟受屈,脸色一沉,轻轻迈出一步,身上亮起一层鲜艳的血光,微微一荡,就将钟不响的威压迫开,这才开口道:
“钟不响,方师弟是我紫霄门人,你胆子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