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秦守的强势出现,梦魇等四位妖王最终铩羽而归,而霜绯老祖的魔化以及被封印之事,都交给匆匆赶回的宇渠老祖处理。
南海紫竹林一行,他获得了足够多的回阳水,也如愿将赤焰公主领回,至于紫竹圣地与妖神殿的扯皮,他一点兴趣也没有,那名火神女妖王也被他放走了。
北归的路上,秦守先去了百媚门,和淑怡去见了文姬门主,也打听了一下玉生香和莲儿的事,当得知她俩都有了道侣后,自然不免心中生些醋味,却也无可奈何。
接下来,他又陪付云蓉去了天地山去见云蓉的家人,而离开时,自然有很多清目的灵水可拿,这让秦守老怀甚慰。
两日后,回归紫霄派的秦守与云依霞,马不停蹄去拜见了玄阴师尊,回来再陪着其余几女见家人的见家人,看师尊的看师尊,最后他又单独见过几位相熟的紫霄老祖后,这才对外宣称闭关。
至于回阳水,他上交了门派一些,毕竟紫霄待他不薄。
另外他也托楼清风老祖去趟定州,把那两个尸王哄来,好增加门派的实力。
紫霄圣境,合欢宫中,与其他人闭关的冷清相反,秦守和众女纷纷“忙碌”起来。
因为他现在回阳水有了,可炼制回阳转生丹的另一样重要东西太阴精火还没有着落呢。
幽冥阴界不同于人间界,而且那位萱帝尊离开时,曾经说过阴界变化未知,所以他必须提高自己的修为,而且还要尽可能的提高女人们的修为。
他提高修为就是吃妖兽血肉炼制的“大补丸”,这东西量大管饱,而且灵力充足,比他盘坐吸取灵气快多了。
而女人们提高修为就更简单了,缠着他双修,把他当“提纯机”来用就行。
就这样,秦守每天只待在床上就行,每天都有女人带了大包的丹药来喂他,然后再让他努力“工作”。
修炼本无岁月,秦守这种看上去很快乐的“修炼”,在他苦盼苦捱中,一转眼就是整整二十年。
这一日,紫霄派圣境之中,又到了精英弟子入境修行之时。
通道中,有很多年轻修士在进进出出,有合欢宗的,也有洞虚派的,有百媚门的,也有百花派的,等等。
这里是唯一的进出口,其他地方都被禁制遮挡住了。
很多年轻的弟子,心生仰慕的前来,也有几个年纪大的,因为时间受限,必须离开,神情中难免有些遗憾和落寞。
在出口处有一座三层高的阁楼,其顶层雅室中有一名白袍的男子和一名着黄裙的女子正一边望着进出的情形,一边抱在一起谈论着什么。
“孟哥,我们又在落霞岛附近和海族大战了一场,而且我听说,赤鳞族的那位族长都出现了,我们紫霄会不会借机把这赤鳞一族在东海抹除掉呢?”
黄裙女问自己的情郎。
“不会的。”
情郎很淡定的答道。
“我们紫霄现在又和五行门结成盟友,门中高手如云,灭赤鳞一族还不简单吗?”
黄裙女子还是奇怪,所以再问。
“海族以龙宫为首,龙宫可是有头圣境老龙存在的,而我们紫霄虽然说这些年发展的不错,也有王境诞生,但是却没有圣境高手,这也是我们永远赶不上圣地的原因。所以,有龙宫在,我们就不能做的太过。”
白袍男知道的不少,看来身份不简单。
“哦,这样吗。对了,孟哥,老祖不是进阶王境很多年了吗,什么时候能成圣呢?”
黄裙女这话一出,立时曝光了她情郎的家世。
“进阶圣境很难,家祖做为三清四德之首,也没有丝毫把握。”
白袍孟哥嘴里谦虚,可眼神中得意之情都快溢出来了。
黄裙女还想问些什么呢,一声仿佛九天神雷般的巨响传来,随之,整个阁楼一震,接着剧烈晃动起来。
两人顿时一惊,互望一眼,急忙朝窗外的圣境里面望去,只见离出口十余里外的高空中,隐隐一大片仿佛晚霞般的艳丽云雾翻滚不停,紧接着,一阵阵仿佛万马奔腾般的轰隆隆之声传来。
而随着此声音的响动,附近的空中骤然间掀起了百余丈高的灵雾大浪,由远及近的向那边飞扑而去。
这一下,出口处的那些进出修士们一阵大乱,纷纷注目去看,在这些低阶弟子看来,这天地奇观是非常难得的。
而阁楼顶层的两人对下方的混乱视若无睹,只死死的盯着远处。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吧?为什么有这么多人进阶神境,那位秦长老又有多少妻妾呢?”黄裙女目露异彩,喃喃低语道。
霞光散去,灵云尽敛,那座金黄色的大殿又呈现在两人眼中,依然沉寂,似乎刚刚的异象和它一点关系也没有。
可里面也沉寂吗?
“秦守,别停啊!我觉得快了,就差那么一点了。”
合欢宫中,满头大汗的秦守正在方华身上努力,这二十年他成功将颜菲儿、温柔、云依霞和付云蓉“搞”到了神境。
可他没想到的是,总想赖在一旁打着降魔旗号参战的方华也偷摸着达到了圆满境,看来她在灵山一行中也得到了很多好处,现在终于爆发出来了。
所以,她接岔来请战了。
方华体内的白色灵力在筋脉中高速运转,在功法与欲念的双重刺激下,一缕缕淡淡的金色气体正悄悄的向她的神情魂空间内弥漫渗透。
而神识中可见的元婴正闭目盘坐,那些金色气体正在渗入婴体中,让其从元婴转变成另一层次的元神。
而方华的表情,兴奋中略显些痛苦,显然将锁龙诀催动到极致,试图锁住秦守的巨龙,好获取更多的好处。
终于,伴随着一声销魂的呻吟后,方华慢慢松开锁住秦守腰身的玉腿,任自己瘫软在秦守怀里,低声说道:“秦守,你真厉害,我进阶了!”
圣境出口,那阁楼内的一间雅室中,刚褪去黄裙要与师兄大战的女子惊骇的指着窗外的天空,对正忙着做事前准备的白袍哥喊道:
“孟哥,那里又变天了!不对,怎么还打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