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燕妮说:小倩她是有能力和水平的,我觉得她只是缺少一个机会。还有就是...我以后,还想,和赵小倩一起,开一家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律师事务所;
前期我去法院应诉的视频,已经被很多的律所看到了,好几家律所向我发出了邀请函;所以,我以后可能会边工作,边读研,也就是半工半读那种,时间可能会慢点。”
“好哇,妮妮,这是好事啊,边学习边实践,而且梁教授就在你身边;
有他给你指点迷津,你的学习技能,一定会突飞猛进。嗯,这个想法非常好!”老曾由衷地夸赞说。
“对对对,我们家妮妮就是脑袋瓜子灵活,将来一定是前途无量,放心去干吧,我和你叔叔全力支持你!”文老师也附和说。
“哦,另外,我这几天还专门去跑了建材市场,了解家用装修的行情,包括购买装修材料的行情,您看...”
说着,罗燕妮拿出那个小记录本,上面密密麻麻的记满了各种材料的名称、产地、规格、还有价格等等;
不得不说,太齐全了,原来这个小女子是去建材市场做了功课的,所以才会提出这样的报价。
“妮妮,可以可以,是个专业律师的料子,这个行情摸的好,有理有据,这样可以避免他们狮子大开口!”老曾由衷地赞叹说。
“嗯,妮妮这孩子,就是比别的孩子懂事,而且心肠好,我们家城城有福气!”文老师也很佩服,慈爱地看着眼前的小女孩。
文老师心里想:儿子眼光可真好,找了这么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还聪明善良有能力。
“嗯,还有一件事,想和你们商量一下,等我有钱了,我想把我家那个房子简单装修一下;
原来,我也想卖掉还债,现在我想简单装修一下,然后再把他租出去,等我想爸爸妈妈了,就进门去看看...”说到这里时,罗燕妮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见状,文老师赶忙把她搂在怀里安慰她说;“好孩子,咱不伤心啊,你还有我们呢;不哭啊,你的这个想法很好,我和你叔叔都支持你,不哭啊...”
“嗯,妮妮,好孩子,咱不哭,文老师说得对,你还有我们呢!”老曾也赶紧安慰罗燕妮说。
“嗯,谢谢叔叔阿姨!”罗燕妮感激地说,能遇上这样开明的一家人,罗燕妮是真的觉得很幸福。
“一家人了,不用客气,吃饭吃饭!这几天你也累了,等下早点休息啊!”老曾关心地说。
因为专案组的工作还没有结束,对吴家梁母子的审讯还在继续,还有各种取证工作,专案组的人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曾诚是专班的工作人员,从医院离开以后,就直接回了专案组,天天联轴装,一直在专班忙碌着不能回家。
因为怕罗燕妮受了刺激,晚上会做恶梦,所以这几天晚上都让妈妈,文老师过来陪罗燕妮睡觉。
看到睡在自己身边的罗燕妮那恬静的模样,文老师疼爱地给她悄悄盖上毯子。
“城诚妈,睡觉了吗,帮我贴一张膏药吧,可能是肌肉拉伤扭了,这几天总是感觉手臂和腰都有点生疼...”是老曾的声音。
“嗳,来了...”文老师轻声答应着,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反手轻轻地关上了卧室的门。
在家用小药箱里找出了两张膏药,分别贴在了老曾的手臂上和腰上。
“老头子,你这样光贴膏药有用吗,我看明天还是要妮妮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边贴膏药,文老师边担心地提醒老伴说。
“哎呀,没事,我没那么娇贵,贴张膏药疏通一下血脉就行了.....
现在所里也很忙,大家手上都有自己要忙的事情,各种各样的考核也比较多;
我们这里又是闹市区,还有一条网红夜市步行街,总有打架扯皮的纠纷,需要管段民警去处理,再说,老是请假麻烦领导也不好!”老曾找着理由,不想去医院。
“你呀,总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你看你的左手臂,就是因为你不在乎,拖拖拖,你看现在...”文老师心疼地唠叨着;
“嗳嗳嗳,没事,放心吧,我一个当过兵的人,又不是豆腐做的,没事啊!”老曾怕文老师担心,赶紧打住了话题。
“好吧,老头子,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文老师关心地叮嘱说。
“嗳,好,妮妮有事喊我啊...”老曾不放心地叮嘱老伴说。
“嗯,放心吧,在家里能有什么事?”文老师故意顶了一句。她知道,老伴年纪不小了,这次肯定是伤得不轻,以后绝对不能太过劳累了。
时钟悄悄转到了午夜两点,老曾还是被一个电话吵醒了,起来一看是儿子打来的:“喂,城城,怎么了?...”
“爸爸,你们都还好吧,妮妮呢?”曾诚着急地问;“妮妮?在你妈妈房间睡觉呢,怎么了?”老曾很快速地回答。
“沈佳莉的孩子丢了?”曾诚说;“就在刚才,1.07分丢的,我们专案组现在都在医院里...”
“啊,孩子丢了,那还不赶紧看监控?”老曾着急地说。
“已经看了,是一个身穿清洁工衣服的人给抱走了...”曾诚说。
“清洁工?不太可能,会不会是人贩子偷了...”老曾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这段时间网上总在说,有人贩子偷小孩,没想到,现在这件事就发生在自己身边。
“我觉得不太可能,我刚才私下问了几个护士,他们说这两天,有一个自称是小孩爷爷的人,过来看了几次小宝宝;
但是这个人特别的奇怪,既然是爷爷,一听说要他去交医药费吧,吓得扭头就跑...
如果是吴家梁的爸爸,估计不会对孩子怎么样吧...”曾诚解释说。
“哦,那就是爷爷抱走了孙子...”老曾似乎有点安心了,他也是父亲,他也希望早日抱上罗燕妮和曾诚的孩子。
“只是,这一家人总是不按常理出牌,我担心...担心他们会对妮妮下手...”曾诚有点不安地说。
“他们?他们是什么意思?”老曾不理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