瞌睡乔等一众官员,各有想法。
有想到51区爆炸的,有想到最近星海集团的新产品的,有想到他们带给家族的威胁的。
总之,都是不好的回忆。
“我同意!”
就在这他们思考的时候,有人终于说道。
随后,越来越多的人表示同意。
瞌睡乔很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已经将这次行动的代号都起好了,就叫做杀生计划……”
他们,不知道在里面密谋了多久,直到深夜这才离开。
而此时的陈凡,正看着新被研究出的医疗舱。
“虽然速度比自己慢了不是一星半点,毕竟他们有时候要面对新的知识,但这能节约自己很多时间。”看着它陈凡心里想道。
“而且,若是这样的人多起来,同时进行多种项目,那时间还能进一步缩短。”
从医疗舱的出现,陈凡对于这个计划更加的有信心,于是他说的。
“很好,非常好,有了这个东西,我们就能大量吸收科学家为我们工作,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虽说科技水平发展的还不错,但有很多疾病,他们是无法治疗的,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让这群处于死亡边缘的科学家,能再活过来。”
治疗那些被下死亡判决书的科学家,收归己用,这是陈凡的计划。
“这是个好计划,而且可以将人带回来治疗,那样他们便无法反悔了。”克拉博士说道。
“自愿,我会筛选那些符合条件,又能自愿过来的人,那样我们暴露的概率才最低。”陈凡说道。
随后他又对着医疗舱说道,“实验体弄来了没,我们要尽快进行实验。”
“弄过来了。”江勇在一旁说道。
说完,就在他身后,被拖过来几位无精打采的老外。
而押送人员,是监狱的堂红丸和胖子陆丰,这俩人在监狱的表现不错,让他们能时不时的在外面放放风。
而这两人带来的,有白人克劳斯,还有两位是议员的私生子。
三人被下了药,得了一种传染病,所以现在的表现连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的病,若是没有疫苗,必死无疑,而且他们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但若是医疗舱能够治疗,他们还有活下去的可能,若是无法治疗,只能等死了。”
陈凡如此说道,三人本来耷拉着的眼睛,立刻瞪得滚圆,呜呜呜的说着听不懂的话。
一旁的胖子和堂红丸,忍不住打个哆嗦,本来按照陈凡的尿性,肯定可着一个人薅羊毛,这克劳斯就是典范,若不是两人表现良好,这里面绝对有他俩。
两人相互对视,眼底都有一丝侥幸。
“将他们仨放进去。”陈凡命令道。
陆丰和堂红丸,立刻行动起来,陆丰一手一人,直接给丢进医疗舱,让后赶紧后退几步待命。
人被送了进去,舱门立刻关闭。
三人惊恐的拍着门,但因为没啥力气,声音微不可察。
舱门被关上,里面立刻出现一股气体,这是一种麻醉气体,三人一闻到,拍门的声音明显变小,整个身体也渐渐软了下去,直至昏迷。
在医疗舱底部,缓缓涌起一股液体,那是营养液,也可以说是治疗液。
液体没过身子,并不会让人窒息,反倒里面的营养物质以及纳米机器人,可以帮助治疗身体异状。
一排人就这么看着,三位赤身裸体的男子躺在医疗舱内。
“他的面色似乎恢复了一些。”有人说道。
“这里面的液体,可都是大补之物,其中有从人参中提取出来的营养物质,那可是人参中的精华,吃下这么多精华,怎么能不红润。”克拉博士开始科普。
“哦,那他们在里面接受治疗,会消耗能量,则是从中得到弥补的吧。”陈然问道。
对于自己这位被强行安插进来的徒弟,老实说克拉博士还是满意的,他解释道,“营养液里有着纳米机器人,它们的治疗机制是,刺激身体免疫系统,通过加强自身免疫做到恢复的效果,这一个过程,会消耗大量能量,若是没有营养液的补充,怕是坚持不到恢复就会虚弱而死。”
听到克拉博士的解释,大家点点头。
不知过去多久,应该是很久,大家早就失去呆在这里的耐心,只剩下克拉博士还有陈然在这里看着,其余人则是各干各的事情去了。
江勇他们有自己的工作,陈凡则是在外面钓鱼,反倒是陆丰和堂红丸因为许久没这么自由,一时间有些不知道干什么。
“我们要不要跑?”陆丰萌生了这个念头,只是他刚说出这句话,脑袋就出现一阵白光,随之听到滋啦滋啦的电流响声。
“嘿,你还是年轻,这群家伙掌握的技术可是前所未见,他们为什么不管咱们,你还真以为是放心咱们呢,肯定有后手。”
虽然堂红丸也这么说,但其实就在刚才一瞬间,他也有这个想法,只不过想到这段日子的经历,瞬间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好在他没有那样想,否则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
“头好疼。”陆丰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此时在他身上,还满是电弧闪动,可见刚才的电流有多大。
“醒醒吧,我说他们怎么给我们戴和头环,原来是这个东西。”堂红丸摸摸头上的头环说道。
“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这个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陆丰说道。
“那能怎么办,至少咱们俩是出头了,因为表现好能够自由走动,虽然有所限制,但至少是个不错的开始不是。”堂红丸说道。
“那还不是人家的奴隶,被戴上这个东西,总感觉不舒服,而且还要被人研究。”陆丰说道。
堂红丸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态度,“那又怎么样呢,难道我们在那个地方,就不被人研究了么?都是一样的生活,在哪里又能怎样。”
两人都有不同的经历,但都可以汇聚成一个字,那就是“惨”。
所以在哪里,他们觉得都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