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国才他们眼神坚定,自己没做错,有信心面对任何调查。
两人敬礼后转身离开,走的坦荡。
连长吩咐剩下的人好好干活,转身离开去处理这件事。
“你们说敌敌畏是谁抹的?”周翠红疑惑道。
谢昭昭摇头,“不知道谁这么恶毒。”
敌敌畏是他们能接触到的剧毒农药。
给牛身上敌敌畏,这是想要牛的命。
张艺突然开口,“你们觉得会是谁做的?”
谢昭昭、周翠红对视一眼,她们心中都相信陆国才他们。
他们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谢昭昭开口了,“我相信陆国才他们没问题,牛今天不只在他们手里。”
张艺想到什么,“你怀疑是前面负责人的人出了问题?”
谢昭昭耸耸肩,“没有证据的事谁又敢乱说。”
“假设是贾安兴他们,那他们的动机是什么?”周翠红想不明白。
方晴荣试探着开口,“是不是有人不小心将农药撒到牛身上?”
谢昭昭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觉得这个解释合理吗?”
敌敌畏的瓶子设计的非常严谨,即使倾倒也不会流出来。
而且牛身上那么大一块地方被涂抹敌敌畏,说是不小心,谁也不会相信。
方晴荣干巴巴道:“说不定真有人不小心。”
谢昭昭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她心里还是有些怀疑——贾安兴。
今天的牛,是贾安兴交接给陆国才他们。
下工后,牛死于敌敌畏这件事已经传开。
贾安兴同样听到消息。
他心里咯噔一下,随机安慰自己,不会的,他做的时候非常隐秘,不会有人发现。
他确实为了水牛好,想要给它杀杀虫。
对,他是无心的。
只要他不承认就没人知道。
即使最后查到他头上,他也能将自己摘出去。
贾安兴不断安慰自己,让自己不要害怕。
没事的,一定不会有事。
与此同时,连长开始派人调查这件事。
首先调查今天所有和牛有过接触的人。
出现在附近的就算。
谢昭昭她们被叫过去了解完情况才回来。
陆国才和赵家河他们是最先被排除嫌疑的人。
他们一直在一起,根据其他人的反应,他们确实一直和牛在一起,没有单独行动的时间。
再有他们手里没有敌敌畏,接触不到。
牛身上被抹敌敌畏,这个工程量不算小,作案时间一定不短。
他们重点排查牛单独行动的时间。
陆国才他们接触换衣,时间还要往前推。
剩下的事情谢昭昭他们不知道进展如何。
营房却有值得高兴的事。
买回来的666粉发挥了作用。
谢昭昭他们出门前沿着营房四周撒了一圈,回来后发现,墙根底下黑压压一片全部都是死蚂蚁。
谢昭昭看着地上那密密麻麻的死蚂蚁,心中一阵悸动。
他们这是睡在蚂蚁的包围圈里啦。
幸好这些蚂蚁都已经死了。
“天哪,看看这些蚂蚁,”周翠红惊叹,声音中带着几分后怕,“我们昨晚被这些家伙给包围了。”
张艺蹲下身,仔细观察着这些死去的蚂蚁,“看来666粉真的很有效,这么多蚂蚁都死了。”
谢昭昭点点头,“是啊,幸好我们及早发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昨天买666粉回来的人不少,不过他们最快撒上的。
不长时间已经看见如此显着效果。
其他营房女生看见他们墙死后黑压压的,走近看出来,黑压压的全是蚂蚁。
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天,这么多蚂蚁。”杨秋露惊呼,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不敢置信。
周青心有余悸,“太可怕了,如果你们没有发现,那晚上万一再被咬就坏了。”
“你们发现的及时,撒了666粉蚂蚁都死了。”
“咱们营房会不会也有蚂蚁,离的这么近。”马丹不安的猜测。
大家脸色一变,转念一想,马丹说的也对,蚂蚁不可能心地善良放过他们。
想到住处四周住着成千上万只蚂蚁,又热你再也站不住。
“666粉我也买了,我回去在营房周围撒上些。”
“我也去,我想想这么多蚂蚁就睡不着觉。”
“都去我们也回去,你们都在灭蚂蚁,万一它们跑到我们这边来就坏了。”
他们走后,唐兰道:“别看了,我们赶紧把这些蚂蚁清理掉吧。”
说到清理蚂蚁,张艺有些犯难。
这么多蚂蚁,看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张艺皱着眉,尽量不去看地上的蚂蚁。
“张艺,你怎么啦?”谢昭昭注意到她的不适,关心的问。
张艺苦笑着解释,“我有点密集恐惧症,看到这么多蚂蚁有点受不了。”
谢昭昭理解的点头,她看着也难受。
方晴荣开口道:“现在清理死蚂蚁会将药粉也扫掉,万一蚂蚁没有清理干净,还有活着的蚂蚁怎么办?”
周翠红提议,“不然咱们再等等,现在666粉功效还在,让药效再发挥一下。”
“再放放吧。”张艺同意,“别的营房在杀蚂蚁,咱们现在清理掉,万一蚂蚁全部跑过来怎么办。”
差点忘记这回事。
这些混着666粉的蚂蚁尸体确实不能清理掉。
那就再放放。
几个人一致同意,就这么愉快的决定。
做好决定赶紧离开现场,不再面对那些死蚂蚁。
另外一边,没经过多长时间,连长手里已经拿到调查结果。
他长派人仔细调查了所有与牛有过接触的人员,并追查了牛的活动轨迹。
种种迹象表明,最有可能接触到敌敌畏的人就是贾安兴。
不止连里的农药,他还派人去武定进行走访。
不过不是用的连里的农药,那一定是放假那天买的。
说来也巧,最近这些天一瓶敌敌畏也没有卖出去过。
售货员记得清清楚楚。
贾安兴被叫到连部时,心中已经隐隐感到不安。
他看到连长严肃的面孔和其他几位干部紧锁的眉头,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贾安兴,我们今天叫你来,是想和你谈谈关于牛死亡的事情。”连长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让贾安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