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康百无聊赖的玩着打火机,他靠在位置上单手抽着烟。
“康哥,你这最近怎么都无精打采的?”汪安玉坐到金国康身边,“我就是看你无聊,所以拉你出来乐呵乐呵,怎么出来了你还这个样子?”
他对着在场中唱歌的几个女生,“怎么样这几个人?你挑一个带走?”
这几个都是女大学生,身上还有着比较文雅的气质。
他琢磨着康哥应该喜欢这个范儿的,所以就叫了几个。
他现在交的这个女朋友就是大学生,这几个都是她们宿舍的人。
像这样的人比较好上手,稍微展示一下自己的财力,买几样差不多的礼物,就感激的不行。
金国康吐了口烟,“没兴趣。”
他瞟了汪安玉一眼,“你也不要太过分,小心人家找到你家里逼婚。”
“放心吧,金哥,不会弄出人命的。”汪安玉笑了笑,又说道:“她们宿舍那个女孩长得很漂亮的那个,对你有点意思,康哥,要不要了解一下?”
“不要。”金国康直接拒绝,抬手看了下腕表,“我先回去了,还有事情。”
说着他直接站起来,抬脚就往外走。
“哎,康哥,你有什么事儿啊?”汪安玉一头雾水的想要喊住金国康,谁知道他直接拉了门就出去了。
金国康站在会所门口又抽了根烟,这才把手中的烟丢掉。
随手招了辆车,说了地址,靠在车上闭目养神。
“客人,到地方了。”
金国康回了神,掏出几张大团结,“不用找了。”
“多谢客人。”车子老板异常高兴,还帮金国康拉开门。
像这样豪爽的客人,给小费给的都很多。
金国康是真觉得有点无趣,所以就想先回家。
这样的日子以前其实非常多,但是从前也从来没有觉得时间会过得这么慢。
自从闵深离开之后,他就觉得度日如年。
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好像是在等待着判刑的犯人。
干什么都是有气无力的。
他打开门随意脱下鞋子,忽然身体一顿,甚至连拖鞋都没有穿上,直接往卧室快步走去。
一推开门,闵深正弯着腰从行李箱里找衣服,身上像是刚冲过澡的样子,还有水珠顺着脊背滚动。
听到开门声,他转过头看到金国康站在门口,“靠”了一声,慌忙从箱子里,拿出一件衬衫准备先穿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声息都没有?”闵深的耳根有些红。
虽然两个人有了亲密关系,但是这样子,忽然赤裸相见,他还是有些羞涩。
金国康冲过来一把抱住闵深,急切的吻落在了他的身上,眉眼,鼻子,嘴巴。
“唔……”闵深抓着衬衫的手慢慢滑落,衬衫掉落在了地上,而他的双手搂住了金国康的脖子。
两人都有点迫不及待,金国康更是直接动手将自己的衣服扯开。
迫切的想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真实的。
闵深觉得自己好像是被风浪吹浮,好像是教堂里聆听圣音的那些教众。
靡靡之声,像是最绚烂的烟火,极致盛开,绽放在最美丽的夜空。
他本身就是刚下飞机,再加上和金国康一见面就来了一场激烈的运动。
做完之后,直接昏睡了过去。
金国康紧紧搂住人,过了一会儿,这才翻身下床。
上次闵深发烧的事情在他这里像是一根鱼刺,这次说什么,他都要帮他清理干净。
等把一切都做完之后,金国康这才重新上床,搂着人一起睡去。
早上闵深难得有个假,但是因为时差的关系,很早就睁开了眼睛。
他揉了揉头,想爬起来去厕所。
偏偏金国康搂住他的胳膊太紧,他使了劲才把胳膊拉开。
晃到厕所,刚尿到一半,腰就被人从后面抱住,吓得闵深直接憋了回去。
等金国康一个大脑袋搭在他肩膀上,他气不打一处来,“你大爷,你是想吓死我。”
“要是给我吓萎了,你负责?”
“啧,反正跟我一起你也用不到。”金国康毫不在意的蹭了蹭闵深,“有我在,你没机会用。”
“混蛋!”闵深一张脸通红,偏偏没有他还没尿完,憋了一半,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搞。
“你先告诉我,你离开之前我问的那个问题,你有答案了吗?”
金国康眼睛半睁,一副没骨头的模样。
“我人都来了,你觉得呢?”闵深有点羞怒,这人,非要把话说这么明白。
金国康低笑一声,听上去愉悦异常。
……(自行脑补)
“混蛋!”闵深气的在金国康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金国康这是一把将人扛起来,闵深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当然做我们都喜欢做的事。”金国康毫不客气的在闵深屁股上拍了一下。
“我去,我还没洗漱,放我下来!”
闵深双腿乱蹬,不得已金国康将人放下。
“臭毛病真多。”
“呸,我这是爱干净,喏,你也洗漱。”
闵深将牙膏挤好,递给金国康。
两人快速洗完之后,闵深之前起的火气自然已经消了。
不过金国康毫不在意,直接把牙刷一丢,抓着人亲吻。
牙膏里面有一股浓浓的薄荷味,但是交缠在一起,很快就变成了一股甜味。
闵深微微仰头,手指虚扶在金国康肩膀上,两人的姿势亲密而贴近。
呜咽声被逐渐吞没,晃动的灯具晃眼,灼热。
闵深觉得金国康可真是条狗,就喜欢在他身上啃咬,根本不知节制。
搞得他现在身上到处都是印子和口水,不过事后他也懒得动,任由金国康帮他清理干净。
他也坏,清理的时候还故意喘着气。
其实也不是故意的,这个时候身体比较敏感,倒是显得他好像刻意一样。
结果没清理干净不说,又来了一波。
这样来了两三次,闵深还真是怕了金国康了,硬撑着自己去了浴室,好半天才出来。
出来的时候腿软的跟个面条一样,忍不住横了金国康一眼,狗男人,费力的还得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