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深不说还好,一说自己想喝水,就觉得渴的要命。
美女倒是好说话,对闵深笑盈盈的,说要喂他。
这个要求,闵深自然不会拒绝,他原本以为美女只是将水端过来喂他,谁知道美女把水含在嘴里,一点点的喂给他。
这让他立刻心猿意马,一双手在美女身上乱摸,美女也是很配合,不仅任由他上下其手,还把身体往他那边贴的更近。
这个梦境让闵深不禁飘飘然起来,他觉得自己像是达到了人生巅峰。
清晨的阳光照在大床上,让搂着睡觉的两个人都忍不住皱起眉毛。
似乎都不喜欢太过刺眼的光线,其中一个忍不住把脸埋了进去,这样就感受不到光亮。
金国康半晌才勉强睁开眼睛,头疼的几乎要炸开,昨天喝得太多,今天的后遗症全部出来。
他忽然感觉有点不太对,他怀里似乎有个人,这人似乎还没穿衣服。
他懵了片刻,慢慢低下头,有颗毛茸茸的脑袋此刻埋在他胸口,嘴里还不停地吧唧着什么,一双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腰。
他愣了好半天,才脱口而出,“艹!”
金国康猛得把人推开,一脸惊慌的从床上下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的人。
他们两个为什么没穿衣服搂在一起?金国康觉得自己的脑子更加的疼了。
床上呼呼大睡的闵深根本没有清醒的意思,反而是翻个身又继续睡过去。
金国康欲言又止,一时脸上极其复杂,他小心的拎起自己的衣服快速穿上,最后走之前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床上的闵深一眼。
他是背对着他的,因为什么都没穿,赤身裸体的,他能清晰的看到他腰线的弧度。
金国康慌忙转过身开门,视线像是被什么烫伤一样,走的时候还不忘压低关门的声音,生怕把屋里的人吵醒。
他现在整个人混乱到不行,昨天他们是有什么了还是没什么?
要说有什么,他昨天委实喝得有点多,不太记得。
要说没什么,两个人又没穿衣服抱在一起,两个人的晨起反应甚至因为拥抱紧密贴在一起,到现在金国康还觉得有点滚烫。
而且金国康那唯一稀薄的记忆中,好像还和谁接吻来着。
他脸色绿了起来,该不会是和闵深接吻吧?
舒修和晏阳嘉一出门就看到金国康脸色难看的站在院子中庭。
“金哥?你没事吧?”舒修看金国康的脸色实在有点不好看,“是昨天喝多了吗?我去要点醒酒汤吧。”
饭庄提供的有醒酒汤,就是为了喝多的客人不舒服专门熬制。
前台就有,谁都可以喝。
金国康摇头,“没事。”
他又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舒修和晏阳嘉,这两人在一起,他就知道肯定就和他想的一样。
他轻咳两声,“我还有事,先回去了,有事再找我。”
舒修看着金国康的背影,摸了摸下巴,“我怎么觉得金哥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实在是金国康今天有点反常,和平时有点大相径庭。
晏阳嘉的目光在金国康身上停了一瞬,收回视线,揉下舒修脑袋,“走吧。”
对于金国康是不是反常他没兴趣,只要那个人对舒修没有想法就行。
*
舒修站在镜子前照了又照,紧张的拽了下领口,“你说一会儿要是和叔叔阿姨坦白了,他们会不会生气的将我赶出去?”
“那正好,我就顺理成章的跟你一起出去。”晏阳嘉虽然这样说,但是也是有点紧张,他觉得今天是场硬仗。
原本他就在琢磨着和父母先坦白他性倾向的事情,做好了铺垫再和他们说他和舒修的事情。
但是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中间休假他和舒修去逛公园的时候,遇到了晏母一个朋友带着孩子出来玩。
要是正常的遇到还没什么,关键当时舒修正吃着糖葫芦,一张小嘴吃的油光水亮,让他看的心痒痒的,忍不住就上了手。
两人的关系一日亲过一日,晏阳嘉在外面就没那么在意,只是没想到遇到了熟人。
晏母朋友很是惊异的看着他们,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最后什么都没说。
因为这个事情,晏阳嘉觉得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而且晏母还专门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务必周末抽时间回去一次。
要知道,一般情况下,晏母是不会给他打电话的,她总是害怕会打扰他工作。
舒修知道之后,就自告奋勇的说要陪着晏阳嘉一起承担。
总不能真的让自己男人独自面对风暴吧?
这点担当舒修还是有的,不过说归说,紧张还是紧张。
虽然晏父晏母对他的态度很是和蔼可亲,但是前提是他没有触碰到他们的底线。
晏阳嘉无疑是他们的底线,舒修觉得他现在就在这个底线上蹦跶。
两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晏家,开门的是晏父,看到两人同时回来一愣,目光先是复杂的看了两人一眼,最终还是让两人进来。
晏母倒是在厨房忙活,听动静,似乎还不止一个人。
以往舒修来了之后都是帮忙去做饭,不过今天看到厨房似乎有人,他就没有过去,而是乖乖坐到沙发上。
“小舒最近这生意做的还不错吧?”
三人坐在沙发上没有一个人说话,气氛稍微有点尴尬,最终还是晏父先开了口。
“嗯,还可以,京市里的百姓们挺捧场。”舒修笑得很是谦虚。
晏父自然知道舒修说的是谦虚的话,他开得那个【千万家】,现在在京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甚至他们电视台的还专门去做了一期报道,当时还是晏父找了舒修说的。
对于舒修这个孩子,晏父其实很是欣赏。
自己一个人从上元村来这里,白手起家,硬生生用短短的时间在京市打响名头,这可真的不是一般人都能做到的。
而且舒修身上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加上他很会来事,嘴巴又甜,他其实很喜欢他。
只是想到晏母和他说的事情,他就有点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