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阳嘉手指在舒修头皮轻轻按摩,让他舒服的想睡觉。
虽然两人没有开口,但是浴室里的气氛却暧昧的将是,甜甜腻腻。
“今天去哪儿了?”晏阳嘉轻柔的开口。
“唔,去了一个饭庄吃饭。”舒修说到这里,慢慢睁开眼睛,“是和上次跟你说的那个汪哥以及金哥去的。”
晏阳嘉看着舒修不自觉皱起的眉头,手指微顿,“怎么这个表情?是出什么事情了?”
“也不是。”舒修纠结了下,把晚上看到的情况和晏阳嘉说了下。
讲完,他转过身,跨坐在晏阳嘉身上,胳膊搂住他的脖子,“说好了,不许生气,我开始不知道,人出来了我才知道怎么回事。”
“但是我就是开始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了。”
“她们到座位上的时候,我就避出去了。”
舒修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还是有点心虚。
他吃不准晏阳嘉会不会生气。
果然听晏阳嘉冷哼一声,屁股就被掐了一下,他【嘶】了一声,双手捂住屁股,满脸委屈的看着晏阳嘉。
“好看吗?”晏阳嘉心中对带他去那个地方的汪什么和金什么非常不满。
舒修看上去是挺社会的性格,但是实际那些东西都没怎么碰过。
这点晏阳嘉是知道的,而现在却被带去了那种腌臜地,这哪里不让他恼怒。
不过,他知道这不是舒修的错,而且他已经避开了,他也一开始确实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但是该惩罚的还是要惩罚。
他用两只手指捏住舒修的脸,看到舒修的嘴巴不自觉的嘟起,张嘴就咬了上去。
一开始还带着点惩罚性质,最后就忍不住缠得更深一点。
亲到最后,舒修都忍不住身子乱扭,偏偏晏阳嘉忍着欲望,声音沙哑地问:“晚上谁送你回来的?”
舒修一瞬间的茫然,他现在脑子里哪有其他人的影子,最后勉强集中精神,才在呻吟中吐出一个金字。
得到满意答案的晏阳嘉也早就难耐,水面左右摇摆,【咚咚】的声音压着细碎,含含糊糊的叫着彼此的名字。
两人从浴桶出来,里面的水都已经凉了。
好在现在天气不怎么冷了,胡乱擦了下身体,这才回了卧室。
舒修这才有空和晏阳嘉说去南方的事情。
“什么时候走?”晏阳嘉倒是没说别的什么,而是开口问了时间。
“这一两个星期吧,我要先回上元村,之后从我们县里直接过去,这样也方便。”
舒修搂着人,心里开始有点不舍。
“那我找人给你买火车票。”晏阳嘉将人搂住,面上淡淡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想法。
舒修闷声“嗯”了一声,“我这一去,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你自己在京市要好好的,让闵深有时间帮我去看下小三。”
他走了,多少还有点担心小三在京市有点害怕。
“放心,有我在。”晏阳嘉轻抚舒修的后背,像是在承诺。
“你这次还会在实验室里待多久?”舒修仰起头,贪婪的打量着晏阳嘉的面容。
一想到接下来两人有好多天见不到,舒修就心里有点发酸。
他以前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变成这样的人,酸叽叽的,没点男人样子。
但是这个事情到了他身上,他忽然就能理解了。
那颗心一想到分离就像是泡在酸菜坛子里面,拧巴的要命。
其实两个人都不算特别儿女情长的人,无论是晏阳嘉也好还是舒修也罢,他们都很坚定自己的目标。
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
知道什么才是自己能够实现梦想和理想的最佳路线。
但是两个人在一起,就难免会变得柔软很多。
忍不住,目光就会在对方身上停留,想着、念着,恨不得揉成一团,跟着对方。
但是两人偏偏又明白这种事情不可能。
两人也不是能安静下来啃老的性子,晏阳嘉从小到大就是被嘉奖着长大。
除了下乡那个事情,他真的没受到什么挫折。
让他什么都不做,他可能真的做不到,而且现在国家有隐隐提拔他的意思,他也没办法看到国家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自己什么也不做。
“等你从南方回来,我肯定会出来见你。”晏阳嘉也无法说自己会做多久的实验。
关键的时候,吃住都在实验室那是常事。
不过等舒修从南边的城市回来,肯定也要不短的时间。
“好,如果到时候你还是没回来,我就去你那找你。”
其实晏阳嘉那里也不是不可以去,就是需要登记资料,以及和探视人的关系。
要做的手续繁多,舒修一向是不耐烦去。
他自己也的确很多事情做,两人这也才第一次几天没见,他倒还能抑制住相思。
晏阳嘉将舒修搂得特别紧,“舒舒,你是自己去吗?”
“嗯,是这样打算的。”舒修被晏阳嘉搂的整个人都都有点喘不过来气,忍不住推了他一下,“再使劲,我可真喘不过来气了。”
“那我给你渡口气。”说着晏阳嘉就要做势往舒修嘴里吹气。
舒修忍不住发笑,好半天才停下来。
“行了,不闹了,明天我一早就走。”晏阳嘉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二点,是真不能闹了,明天他还要早起。
舒修应了声,安安分分地躺在床上,让晏阳嘉的手搭在他腰上。
“舒舒。”
“嗯?”舒修转头看他,黑暗里,晏阳嘉的眉目变得有点模糊,但是他确实能清晰看到他的模样。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不会有别人的,对吗?”
舒修眨眨眼,心里奇怪晏阳嘉怎么这么没有安全感,嘴里却在说着:“你还有别人?”
“……我自然不会有别人。”
“你不会有别人,我自然也不会。”舒修说着,嘴角挑起一抹笑意,虽然晏阳嘉看不太真切,但是舒修脸上的笑容还是能感觉到。
“晏阳嘉,我可是抛弃了我所有的家当来京城这里投奔你,除了你,就没再有第二个人可以让我做这样的事情。”
“听明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