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旁边的人都给惊呆了,竟然直接动手打人了,时母气急败坏,想要冲上去帮忙。
但是却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死死的拉住,让她没办法前进半步。
时云洲被打的眼冒金星,现在他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说话也开始口齿不清。
“有些人啊天生就是犯贱,怎么就这么欠收拾呢?总是听不懂人话。”
“就你这么样,我都怀疑是不是整容失败了,真的很好奇你的自信到底从哪里来的?”
时母是没办法急的直拍大腿,接着就倒在地上撒泼打滚,这更是让员工非常惊讶。
他们这个董事长的夫人倒是听说过,没想到真的像个泼妇一样。
“天呐,还有没有王法,竟然光天白日的打人!”
“怎么会有像你这么恶毒的人!就是个没家教的小贱人!”
九幽活动了一下手腕,转头又给了时母几巴掌,这让她再也说不出话。
下一秒一口血伴着一颗牙直接吐了出来,可想而知这力道有多大。
“还不会说话,那我可以再好好教教你们。”
时父则是站在后面彻底愣住了,他现在只觉得丢脸。
时母嘴里含糊不清的,也不知道是在道歉还是在骂人,反正九幽也不管了。
接着她在包里一顿摸索,时父有些欣喜,虽然自己老婆孩子被打了,但是现在他最需要的可就是钱。
这陆家家大业大,就这么打人应该能赔不少钱吧!
没想到下一秒九幽掏出一大把创可贴,随手丢在倒在地上的时云洲脸上。
“这是我给你们的补偿,不用客气。”
实在太羞辱人了,时父站出来狠狠的瞪着九幽,“你以为法律是摆设的吗?你家是有钱不假,但是也不能这么随便打人吧!”
“我和你爸爸也是多年的好友,但你这次真的做的太过分了!”
九幽当场就戳穿了他,瞎扯这些干什么?还不是就想要钱。
“但是现在是在我的集团。”
“难道我面对外来闹事的人不能去赶吗?这不是我的职责吗?”
时父觉得九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以前他怎么没发现。
每和她说一句话,自己都要被气半天,最后只能去办公室收拾东西。
“好!就算你说的有道理,我就这么说吧!打了我时家的两个人少了100万,这个事情我们都不干。”
周围的员工都觉得他们这个前董事长也太不要脸了吧!
就打了那么几巴掌,竟然狮子大开口要跟人家要100万。
周围的员工都跳出来替九幽打抱不平。
“你们这群墙头草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
“我们是没资格,只是太看不惯你这种不要脸的行,为了你们这简直就是敲诈!”
时父是觉得无所谓了,现在他的名声都差到这个地步了,还能比这个更差吗?倒不如趁机多捞点钱。
只有时母在后面觉得有些寒心,她被九幽那几句话给戳中了。
自己的老公都不站在她这边,一心只想着钱,儿子也是个靠不住的。
这时九幽却淡淡的来了一句。
“嗯,100万对我陆家来说算不上什么,可以满足你。”
“不过嘛这两个人在我这里闹事,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时父马上就明白了,那可是100万啊,反正就是道个歉的事情。
走过去直接扯着时母就让她出来道歉。
时母震惊的盯着这个和自己结婚几十年的男人,“时天鸿!你可真是做的出来!老娘怎么会跟着你这么窝囊的男人。”
没想到时父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真是给你脸了,你算什么东西?赶紧给陆总道歉,还嫌给我丢脸丢的不够,是吧?”
接着小声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要是这100万没有,你就和你那儿子全部滚出去。”
时母恨得捏起了拳头,她知道这个男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最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时母鞠躬道歉了,之前她是恨陆家,现在她更恨这个相陪了几十年的男人。
九幽抱着手只是说了一句,“声音太小了,没听清啊!”
时母的眼睛已经通红,她巴不得现在就来个鱼死网破。
可是身后的时父竟然紧紧的按着她的头,时母是彻底死心了。
“陆总!对不起!”
九幽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招数,就让时家已经开始分裂了。
上一世两夫妻可会算计人了,现在估计巴不得让对方死。
时父是彻底松了口气,他是无所谓了。
反正都签了合同,他拿着那份钱先离开再说,还有他心心挂念的就是后面的那份赔偿。
现在他知道生意不好做,花了半辈子心血的集团彻底没了。
儿子和老婆都是靠不住的,所以他必须要拿更多的钱捏在自己手中。
时父才刚刚松手,时母就上来和他扭打在一起,他完全没有防备,这导致他的头狠狠的撞在后面的柜子上。
这突然的变故都让周围的人吓了一跳,纷纷赶紧退后,可别赖上自己。
时母也是慌了,她结结巴巴的说:“不是我!是他自己不小心碰上去的!”
“我看这情况怎么这么相似,不会和你那宝贝儿子一样也是肾虚吧!怎么一碰就晕过去了?”
外面围观的吃瓜群众一听,这可真是个大瓜,那些嬉笑的声音传入时云洲耳中,他就想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
时云洲确实是个白眼狼,他爹妈在里面闹的不可开交,这种儿子也是奇葩。
而他只知道躲在后面,对里面的情况也是漠不关心。
现在想的还是那些情情爱爱的事情,他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九幽真的彻底变了,不再是之前那个对他一心一意的人。
“陆九幽!我就问一句,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有其他人了?”
九幽转过头就看到时云洲那恶心的目光,“少在这里给我装深情,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就算找个小白脸,人家好歹占个脸,你什么都不占,有什么底气跟我说话的。”
时云洲纠结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