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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吗?”

老二媳妇站在那里,脑子飞快转着,想应该要怎样说。

说不严重也不太符合事实,说严重了,满贯可怎么办。

“小孩子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倒也不是很严重,只不过富贵现在不愿意走动,要不等他娘回来了,让她把孩子抱过来给您看。”

老太太虽不情愿,但也没有办法,一个两个都起不来身,家里就这么小的地方,都看不到。

富贵终于走到自家屋子门口,看着眼前的门槛犯了难,要把腿抬到那么高,着实要费点劲。

“斯~”

想要腿自己抬起来,很困难,只好用两只手把一条腿搬起来,再放下。

感觉膝盖越来越肿,一心只想躺到炕上。

一条腿过了门槛,一只手把着门框,另一只手搬起来另一条腿,“呼~”

两条腿都进来,剩下的就是往炕上慢慢挪,双眼一亮,小碎步快速踱着,一个转身,轻轻起跳,屁股先上了炕,腿顺势弯曲,垂在炕边,肿胀和疼痛让富贵的双眼紧闭,五官纠到一起。

缓了一会儿,感觉没有那么难受,再一条腿一条腿地搬上去,从来没觉得上炕是这么难的一件事情。

老大媳妇强忍着恶心洗好了衣服,拿到鼻子边,嗅了嗅,好像没什么味儿,不过也不能确定,毕竟洗了这么久,指不定已经被这个味道熏习惯了。

自己闻不出来,别人可能会闻出来。

本想着去给别人闻一下,要是没洗干净就再洗洗,思来想去要是别人闻到屎味,不就都知道富贵的事情了,还是算了,当它洗干净好了,再洗说不定衣服都会被洗坏。

用力拧了拧,让它干的快一些,要是不下雨,晚上就能干。

富贵躺在炕上,感觉屁股凉飕飕,拉过被子给自己盖上,感觉有点勒的慌,摸到了自己的腰带,气极反笑。

只剩下一根腰带的裤子,长这么大就见过一次,也不知道爹留着这种破烂要做什么,把腰带解下来,整个人都放轻松,又困又累,睡了过去。

满贯被一群孩子围住,纷纷夸赞,头扬起来,像是骄傲的大鹅,“真是厉害,打赢了。”

“就是,精彩,很久没看到这么好看的了。”

有人用胳膊碰了一下满贯,“哎~不过富贵为什么穿那种衣服,真好笑。”

“富贵真的掉粪坑了吗?”

满贯不假思索,“肯定的呀,不然他为什么换一身那样的衣服,不就是没衣服穿了。”

小伙伴们不怀好意笑着,“怪不得刚才闻到一股味道。”

“什么味道?难道是……”

“就是屎味。”

“哈哈哈,富贵掉粪坑了。”

“以后富贵来找我们玩儿,就用这个笑话他。”

睡得正香的富贵,耳朵有些痒,还微微泛红,伸出一只手,搓了搓,不过没有什么用,也没当回事,便继续睡了。

妮儿到了师父家,把茶泡好,坐在那里等着人出来。

张师傅不见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可能又是被请去吃饭。

赵锦程今天心情不错,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慢悠悠从里屋走出来。

早就已经闻见茶香,小徒弟今天可算是来了。

妮儿听见有动静,想也不用想指定是师父,赶忙起身,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师父~”

一只手挑开门帘,一下看到坐在那里的妮儿,嘴角的笑已经要压不住,这么多天都没见到,净陪着老张做那个叫蹲便器的东西,心里有些不爽。

本想着正常打个招呼,阴阳怪气地脱口而出三个字,“稀客啊~”

说完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语气怎么这么奇怪。

“我怎么就成稀客了,不是您的徒弟嘛~怎么您不要我了。”

妮儿把头一歪,鼻子里‘哼’的一声,仰起头盯着赵锦程。

“不是不是,我说错了,惹我的好徒弟生气了。”

随手拿起一根肉干,“呐~给你赔罪了,原谅我吧。”

这不是特意给张师傅做的,自己吃了真的好吗?

不过确实很好吃,闻着这个味道不由自主地流口水,既然是师父的东西,给了就拿着好了,要是不吃反倒辜负了他的一番心意,“谢谢师父~”

自从陶瓷张跟赵锦程说过两天去妮儿家吃饭,他就惦记着什么时候能亲自从小徒弟的口中听到。

啃了一口肉干,确实好吃,也不知道师父是从哪里学来的手艺,一个大夫还会做这样美味的食物。

赵锦程坐下,端起茶杯,轻嘬一口,看着妮儿鼓着腮帮子一下一下嚼着肉干,心想他俩都挺爱吃,再多做一点。

妮儿把一整个肉干都吃光,拍了拍肚子,早上就吃的挺撑的,好不容易在路上跑跑跳跳消食,现在又有些撑。

看着师父殷切的目光似乎是有话想问自己。

“师父,你有什么事儿吗?”

赵锦程垂下眼眸,有些懊悔,就这么藏不住事儿吗?一个小孩子都能看出自己的想法。

“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妮儿一下子懵住,有什么事儿是还没跟师父说的,看他那样子要是说不对,可能得难过到明天,努力想着,刚吃过东西,有些困意,打了个哈欠,连忙收住,这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妮儿仔细打量,师父这可怜兮兮的表情,能是谁惹的,也就只有那个姓张的了。

有啥事儿是他知道师父不知道,还得是自己说的,脑袋里灵光一现,“对了,师父,过两天去我家吃饭,一起庆祝一下,再给你看看新盖好的房子。”

赵锦程满意地点点头,孺子可教,被姓张的带了几天,没跟他似的变得冒傻气,不错。

妮儿看着师父还算的满意的样子,松了一口气,这比平时的考试要难不少。

“今天我们学习一下如何防治疫病。”

疫病?按照之前的进度,怎么也不会学到疫病这里,为什么要跳着讲,难道是师父记错了。

疑惑地看了一眼赵锦程,被精准地捕捉到。

“先把这本书看了,过后我自会与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