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牌局就进入了白热化,火药味开始浓烈了起来。
反倒是如此一来,几人陷入了拉扯之中。
直到三天后,四人的精神状态都已经不太好的时候,终于出现了转机。
约翰率先输掉了手中的5亿,表示不再继续。
剩下任剑三人则是如同打了个鸡血一般开始厮杀。
到了此刻谁也不愿意再继续下去了,但是他们又不肯就此作罢。
一切都是为了面子。
而且,距离祖玛公主赌局开启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谁也不想再耗下去。
仿佛心有灵犀,这一晚将成为他们的决战之夜。
任剑此刻早已赢够了10亿,却是没办法离开,只能硬着头皮玩下去。
打着哈哈,他的眼睛早红血丝密布。
韦伯看到约翰退出,红着眼睛道:“今晚只有一个人可以拿走所有筹码!”
保罗郁闷道:“我当时就该认输的,这也太煎熬了。”
任剑提议道:“那就利索点,大家直接不用看牌了,一决生死得了。”
韦伯冷哼道:“你的计量就是如此,想拉着我们一起拼运气,不可能!”
闻言,任剑只能无奈摇头。
接连奋战,他已经有些熬不住了。
这时,保罗看了看手中的筹码,说道:“那就最低2000万下注,搞大一点,反正你们筹码多。”
“我没意见。”任剑立刻接口。
韦伯见状只能同意,否则格局就小了。
必看他此刻的筹码已经接近10亿了,那可都是他自己的筹码。
2000万一注,立刻就加快了节奏,也变得更加刺激。
当所有人理智越来越少的时候,任剑发现他们的财气乱了。
心中冷笑,他知道已经到了痛下杀手的时候了。
果然,他抓住一次机会率先喊出了2亿的重注。
保罗看了看手中最后的筹码直接跟进,“成败就看这一手了。”
结果,他输的心服口服,不再继续。
此刻只剩下了韦伯一个人,他的手中还有6亿筹码。
任剑自觉已经赢够了,说道:“要不我们就此结束好了。”
没等韦伯开口,约翰却是玩味道:“你们不会是合伙的吧?”
韦伯立刻如同被踩了尾巴道:“绝不可能,我和他必须分出胜负,继续。”
任剑满脸无奈,只能说道:“那就6000万一手,你刚好还有10手,我太累了。”
“好,6000万就6000万,我怕你啊!”韦伯已经开始咆哮。
单独对上韦伯,任剑在心态上已经完全放松,没有半点压力。
可越是如此,他的运气就好像越好。
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人往往在患得患失的时候,运气都不怎么样。
越是豁达,越是自在,反倒是运气会越来越好。
果然,韦伯的牌实在是太差了,他接连弃牌三次。
筹码越来越少,他知道再这么下去,怕是就要彻底输了。
他咬牙提议,“我们直接一局定胜负好了,赢了都是你的。”
任剑冷哼,“刚才你怎么不同意呢?”
“因为你说了不算!”韦伯的脸都有些扭曲了。
任剑无奈耸肩,“我未必需要听你的,我就一点点赢。”
“你该死,你这个该死的龙国人,你这是在挑衅我吗?”韦伯怒道。
看着他恨不得掐死自己的表情,任剑知道这个货是彻底得罪了。
也不知道他和乔治的关系如何,或许以后还需要乔治从中调停。
虽然任剑没有同意,但是在无上限的情况下,韦伯依旧无赖的将筹码全部押了上去。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任剑知道已经到了结束的时候。
他不动声色的对荷官发动了财气压制。
他一直没有针对荷官,就是在等着这最后一手。
荷官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后,微不可察的闪过一丝对韦伯的厌恶。
他手脚麻利的开始发牌,却是已经暗中动用被禁制的手法。
结果不言而喻,任剑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任剑非常潇洒的将一个百万筹码丢给了荷官,算是终场打赏。
韦伯满脸灰败,他指着任剑道:“有本事咱们在祖玛公主赌盘再见,你不要让我失望。”
说罢,他也不给任剑反应的机会,直接走人。
任剑和约翰、保罗道别,却是不知道他依旧成为了在场极为耀眼的一个。
此时刻,他一共赢下了25亿美元,绝对是此刻的第一人。
有不少人想要邀请他加入牌局,他简直就是行走的存款机。
任剑不得不婉言拒绝,逃一般回到了房间。
他实在是太累了,感觉几欲昏厥。
不过到此,他终于拿到了参加祖玛公主赌盘的入场券,10亿美元。
同时,他也有了帮助国内之人拿下那些资料的底气。
至于国宝,那就只能是一切随缘了。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他的战绩已经传遍了整个祖玛公主号。
一个人在短短几天内就赢下了25亿美元,绝对让人震惊。
没有人敢去质疑韦伯等人是傻子,在西方圈子他们那个不是人精。
如此三人却是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龙国人赢走了25亿,这无疑对很多人而言是一种屈辱。
他这么一搞,让尚可喜和楚朝阳也有些难过。
没办法,赌场中找不到任剑的身影,他们就成了众人狙击的目标。
坐在休息室内,尚可喜满脸晦气。
他看着楚朝阳咬牙道:“这就是你的计划?搞了一个瘟神加幸运星过来?”
“我也没想到他能这么厉害,这小子简直运气逆天。”楚朝阳感慨。
“运气逆天?哼,那边传来消息,这小子绝对是个高手,赌术高手!他一直都在扮猪吃虎。”尚可喜哼道。
楚朝阳郁闷道:“如果真是那样,这小子未免藏得太深了,而且他是怎么做到的,他那点经历一查就能查到......”
尚可喜却是摇头,“天下能人异士不计其数,这小子绝对有秘密,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聊着聊着,两人顿感头疼,陷入沉默之中。
片刻后,尚可喜问道:“楚川已经输了3亿多了,你还要让他继续输下去?”
楚朝阳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他不多输点,我怎么控制他,怎么对付楚河。”
“你这么做等于是在玩火,更何况任剑已经赢了,他完全可以去求助。”尚可喜说。
闻言,楚朝阳笑道;“凡事可一不可再,任剑又不是他的保姆和提款机,没有义务照顾他。更何况,任剑赢了这么多,怎么可能还在乎楚河那点恩惠,他们只会渐行渐远。”
“这也是你的算计之一?”尚可喜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