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剑在福利院待了五天,和孩子们好好的畅谈人生。
他极尽所能地给孩子们勾勒出一幅丰富多彩的人生画卷,希望他们对自己的未来多一分憧憬。
他觉得只要有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孩子们就能够走出阴影,去感受人世间的喜怒哀乐。
至于效果,他自认还是很不错的,至少他自己被感动到了。
他本来还打算多住几天,可惜楚奇娜开始召唤他了。
显然渡边勇次郎等人不是来度假的,而是和楚奇娜有着很重要的合作。
任剑作为被她选定的和这些家伙联络感情的选手却是玩起了消失,这让她很不满。
“任剑小哥,你以前也是这么给楚河办事的吗?未免太过散漫了些。”
任剑坐在车里看着越来越小的福利院,表情淡漠,“我这不是在找他们要的画吗?”
“那你这么就找到没有,可不要让我丢脸!”楚奇娜没好气道。
“找到了,正在往回赶呢。这又不是什么大白菜,总要花费一点时间的。”任剑冷哼。
“呦,还不高兴了呢。那你来我的住处吧,还有一位熟人在等着你呢。”楚奇娜语带笑意。
一路颠簸,任剑回到京城后先将所有的画都装进了精美的盒子里。
既然要好好宰那帮家伙,东西的卖相必须到位。
到了别墅,任剑却是惊奇的发现沈长寿居然也在。
这家伙貌似也是Gm会员,而且还是沈家地位很高的存在。
而另一个人则是让任剑眉头不由皱了皱,詹士邦!
这孙子怎么也在?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任剑恨不得立刻上去来个全武行。
这可是想要弄死他的仇人,可谓不共戴天。
“哎呀,小友多日不见,风采更胜啊!”沈长寿的笑声打破了尴尬。
任剑挤出一个笑容,“二爷好久不见,您到了京城也不知会一声。”
“哈哈哈,我可是受邀过来鉴赏你的收藏的,有好东西也不想着老哥......”
只言片语间,沈长寿就说明来意,又显得和任剑极为熟悉。
碰上这种人老成精的家伙,任剑只能暂时放下对詹士邦的仇视。
“好了,有什么大家进去说吧,渡边他们还在里面呢。”楚奇娜招呼道。
说话间,她挽上了詹士邦的胳膊,看的任剑目瞪口呆。
而詹士邦则是非常轻蔑地看着任剑,嘴角勾起,挑衅意味十足。
这俩货怎么就凑合到了一起呢,看样子很是亲密。
任剑心生疑惑,也不好当场发作,只能跟着进去。
沈长寿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宽慰,“小友,江湖不定,是非无常,笑看世事,方为正解。”
显然这老家伙是知道他的一些事情的,这是在劝他看开点。
任剑苦笑点头,“是啊,打不过,就得受着。”
“江湖风浪多变化,顺势而为才能使得万年船。”沈长寿语重心长地说。
老江湖的话充满了人生哲理,精于世故,锋芒内敛。
任剑对此不置可否,他和詹士邦的愁早晚都要了结。
众人相见又少不得一番虚情假意的寒暄客套。
楚奇娜左右逢源将气氛调节的很是融洽。
渡边看着任剑身边的箱子,搓着手道:“任桑,你这是找到画了?”
“幸不辱命,一共12幅画,至于真假就需要各位去鉴赏了。”任剑非常傲娇地说。
詹士邦站在楚奇娜的身旁,阴阳怪气道:“还真当名画是大白菜呢,开口就是12幅,你刨了多少名家大师的祖坟?”
任剑闻言不由皱眉。
他还找对方的麻烦呢,这货居然还要主动挑衅?
任剑笑着打开箱子,似笑非笑道:“詹少,你洋墨水喝得多,怕是也不懂这些,不如一旁看着如何?”
“我不懂?可这里有人懂。你要拿假画出来招摇撞骗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以后给我离奇娜远点!”
詹士邦声色俱厉,仿佛在宣布主权一般。
闻言,任剑疑惑地看向楚奇娜。
这里面要没点故事,打死他也不信。
只见楚奇娜笑颜如花,站在一旁仿佛在看一场好戏。
“反正沈二爷和一众收藏大家都在场,真假一辨就知。你们要是有兴趣不妨来一场对赌。”
詹士邦闻言满脸不屑,“好啊,一共十二幅画,咱们就赌真假的多寡。我赌假的多!”
任剑却是冷笑,“就这?詹少现在的格局小了呀,当年可是豪横的很呢,是不是不行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
美人在侧,詹士邦的脸色瞬间就变了,黑绿交加。
他咬牙道:“你一个土鳖也敢讥讽我?那你说怎么赌?”
任剑满是自信道:“我对我的画有信心,不如让二爷他们先按照真迹定价,然后再鉴定。如果是真的,你照价赔给我,如果是假的我照价赔给你,奇娜小姐做个见证!”
此言一出,就连旁边的几个小日子都不由倒吸凉气。
如果这些画是真的,那随便一幅都是几百万起步。
十二幅画的价值可是不菲,这赌局可不小。
眼前这个年轻人很有实力呢。
就在所有人惊叹之际,詹士邦老脸发红道:“好,我接了,就看看你怎么死!”
恩怨在前,两人如此剑拔弩张,楚奇娜也不好多言。
不过这也正是她所需要的。
不论他们两个谁赢,她都是双赢的局面。
受伤的男人总是如同孩子一般需要雌性的安慰,而她恰好就是最好的人选。
这两个都是她要拿捏的男人,对此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惊叹连连之中,沈长寿和几个行家里手展开一幅幅画卷进行估价。
任剑不动声色上前对沈长寿眨了眨眼睛,言外之意不足为外人道。
沈长寿会意,伸手比了个1,任剑默默点头,算是达成交易。
任剑对这些画有信心,倒不是打算让沈长寿蒙混过关。
而且沈长寿也做不到这一点,他更多的是来给出参考价的,鉴定另有其人。
任剑不过是以一幅名画的代价让沈长寿尽可能高的估价,把刀举的高些。
两人好歹也算是忘年交,沈长寿人老成精立刻会意。
他拿起一幅唐伯虎的仕女图赞叹连连,“好画,好画啊!若是真迹,这幅画在国内少说也要3000万。你们要是嫌贵,可就归我了。”
渡边在一旁冷哼,“如果是真的,区区3000万算什么,沈桑你就不要打歪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