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获新生的孩子们对任剑有着莫名的眷恋。
任剑就仿佛照亮黑暗的一道曙光,足以温暖他们所有人的心。
专家们说任剑的存在对于孩子们的治疗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
可是现实永远才是最为残酷的。
任剑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他要去赚钱。
天骄福利院的规模在此刻的国内绝对已经是首屈一指的。
而至于待遇和设施,那绝对属于前无古人的存在。
光是任剑为孩子们请来的各方面的专家老师就足以让无数人咋舌。
而这些都是需要钱的,没有钱,就没有现在的一切。
任剑并没有对孩子们有所隐瞒,而是如实相告。
都是十几岁的半大孩子,他们应该认识到现实的残酷。
美好的事物让人向往,但想要得到就要付出足够的代价。
孩子们很懂事,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应,都是默默地接受这个结果。
长期的折磨让他们显得有些逆来顺受。
任剑看的心疼,最终还是在福利院待了3天时间。
这段时间里,他努力的去记住每一个孩子的名字,孩子们也在记着他。
不得不说,这些蒙受苦难的孩子都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
也许是那些苦难让他们的变得更加敏感,也更加专注。
任天和他的小伙伴们对于计算机编程有着浓厚的兴趣,且天赋出众。
用老师的话说,就是他们在短短几个月内就已经登堂入室了。
这不由让任剑多了一份野望,或许未来,他们真的能够有所成就。
而任娇和她的小伙伴们则让任剑更加的刮目相看。
他们对于艺术有着浓厚的兴趣,现在正在学习临摹各地的名画。
当看到他们对着打印纸临摹的作品时,任剑惊呆了。
“这是他们临摹的?这和打印出来的有什么区别?”
“的确,他们有着让人难以想象的潜力和天赋,简直就是人形复印机。”老师在一旁由衷感慨。
现在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任剑却是更为震撼,“不单单是复印,就连其中神韵也十分相似。”
“是的。如果条件允许,我想他们的作品足以以假乱真,实在是太可怕了。”老师颇为羡慕的苦笑。
任剑点了点头,心思却是早已飘飞。
这不就是一条生财之道吗?
要是孩子们真的能够做出以假乱真的画来,那绝对是在富圈割韭菜的利器。
看着有些怯生生的大姐头任娇,任剑笑着问:“娇娇,你有没有自己的作品?”
“有,我画了只虾米。”任娇低声道。
“给爸爸看看你的大作。”任剑语带鼓励。
“好。”任娇应了一声,从一张桌子里取出一张叠好的宣纸。
宣纸打开,笔墨过处,虾如龙舞,嬉戏于水草之间。
老师在一旁解释道:“这是娇娇模仿齐白石大师的笔法做画,说实话若非亲眼所见,我绝对会认为这是大师闲暇所做......”
任剑看着水墨画,刚才的心思更加无法抑制。
他有些激动的将艺术班的孩子们都集中起来。
“孩子们,你们的天赋无与伦比,未来或许都能成为名家大师。”
“院长爸爸希望你们能够在临摹之余,去模仿那些大师去画自己的东西,掌握其精髓和神韵所在。”
“我们要博采众家之长,集百家之大成于一身......”
堂而皇之地鼓励着孩子们,他的心里却是已经滋养出一只恶魔。
装模作样一番,他和付鹏飞到了一个僻静之处。
“老付,任娇他们重点关注一下,他们的作品都要保存好,不要外流出去。”
“嗯,你是担心他们的画会被拿去骗人?”付鹏飞理所当然点头。
任剑闻言,耳根不由发烫。
他不是担心别人拿去骗人,而是他打算去骗人,怕走漏风声。
轻咳一声,任剑嘱咐道:“多找些世界名画的照片过来让孩子们好好看,好好学。”
“如果他们感兴趣,就带着他们参加一些画展什么的,但要保护好他们。”
付鹏飞知道任剑对于这些孩子可谓是不遗余力,从来不计较花费,自然也没意见。
他做了一辈子慈善,能有这么一个合作者,只能说是三生有幸。
搞定一切,心中有愧的任剑也没脸再待下去,逃一般就离开了福利院。
仿造名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还需要准备很多的东西。
旧的画纸、画布,符合年代要求的颜料、水彩,这些都要准备。
可惜他现在没有这方面的门路,只能四处打听了。
反正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带着孩子们搞“创作”了。
在他看来哪怕就是当做后仿的作品,孩子们的画也是值钱的。
不用多,一副卖个几十万,那都是不小的收入了。
他也没有想到,任娇这批对艺术感兴趣的孩子极有可能会成为天骄福利院第一批拥有创收能力的人。
这实在是太过恐怖了。
连续一周的时间,任剑带着楚川扫荡京城鬼市,如同疯魔了一般。
全力之下,古玩字画什么的弄了不少,算是被他们扫荡一空。
但是,任剑所需要的东西却是没有多少,尤其是国外的几乎没有。
现在要说价值,那肯定是那些国际上的所谓大师名家更值钱。
什么达芬奇、毕加索、梵高等等,这才是他的目标。
这些人的画,随便搞个镜框大小都可能卖到上千万。
至于真假,任剑只能表示呵呵。
可惜,做这种画,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不要说能否体现大师们的神韵,就是符合年代的那些原材料都不好搞。
就在任剑有些头疼地琢磨对策时,他收到了一个令他感到震惊的消息。
他懵逼地看着手机按下了免提。
余柔的声音响起,却是有些焦急和唏嘘。
“剑哥,碧莲说他表哥高禄杰疯了,得了精神病。”
“什么?怎么就疯了呢?”
“哎呀,电话里说不清楚。我现在和碧莲在一起,你有空就过来吧,她需要我们帮助。”
“好吧,你等我,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任剑有些迷糊地开车前往余柔告知的地点。
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过这对表兄妹了,也没有在意过他们。
可是怎么高禄杰突然就得了精神病呢?
这让他有些想不明白,按理说高禄杰那种人绝对不会是随便发疯的性格,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