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偷偷在桌子底下给楚子安发着消息,她一边套话。
“楚河?他又能把你怎么样,你可是詹家人。”
“哼,你说得轻巧。我干的什么事,你不清楚?我拿什么和人家斗?”
“不是有楚川在吗?难道他要搞他亲弟弟?”
“他可以买走他弟弟的股份,你懂吗?我们都低估了楚河,该死的。”
詹士邦说着,心中尽是懊悔。
就是因为当初看不起楚河,才会陷入今天的被动。
他不知道,如果没有任剑,那么他们的计划绝对会完美实现。
因为那样,楚河就不会知道楚川进行了新的投资。
所以说,他这完全就是被任剑给坑了。
听他这么说,夏灵也麻爪了。
这的确是他们疏忽掉的一个漏洞,而且是致命的。
当然这只是针对詹士邦这个自大狂的。
为了稳住他,夏灵故作不屑道:“楚河介入又怎么样,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的事情见不得光!还是见好就收吧。”詹士邦很是无奈。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夏灵果断拒绝。
詹士邦冷哼,“你不要逼我,不然我现在就告诉楚河,都是你的主意,包括算计楚川。”
“你......好吧,好吧。那就按照原计划分配,不过我需要时间,至少一周!”夏灵无奈妥协。
闻言,詹士邦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不过一周的时间太久,他可等不了。
他沉声道:“一周太久了,如果那样的我所有的布置都会被楚河察觉,给你三天时间。”
“那可是4个亿!我说了最少需要一周,这已经是不计损耗了。”夏灵瞪眼。
詹士邦看到她急了,知道试探无果,只能点头。
临别之际,他提醒夏灵,“楚河只给了我一周的时间,不论怎样,我到时都会离开。”
刚刚分开,夏灵就慌乱地跑到了自己的车里,拨打楚子安的电话。
“子安,出事了,楚河已经开始对詹士邦出手了,我们怎么办?”
“不要紧张,一切有我呢。你到辉煌酒店休息一下,我随后就到......”
电话里响起楚子安温柔的声音,让她瞬间安定了不少。
“那好,还是688房间,我等你。”
夏灵挂了电话,立刻前往辉煌酒店,同时联系自己的手下尽快转移资金。
京郊别墅内。
楚子安挂了电话,脸上闪过一丝狰狞。
他转身看向前来报信的手下,再次确认,“消息可靠?”
“是的少爷,那三家公司的账户现在都已经被监控了,而且上面似乎已经要采取行动。”
“也就是说,现在连一分钱都转移不走了?”
“理论上是这样的,已经被设置了12小时延迟到账了。”
“好了,下去吧,让我安静一下。”
独自一人在房间里踱步,楚子安脸上浮现了不正常的笑容。
“楚河啊楚河,你是真的让我意想不到。”
“没想到你居然能够算计到如此地步!这是一分钱都不打算让我拿走啊。”
“而且,你还想抓住我这个幕后真凶对不对?呵呵呵!”
“可是你未免也他天真了,也太小看我了!”
自言自语,楚子安整个人变得有些病态的癫狂。
发泄了一阵后,他默默取出一个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辉煌酒店688,夏灵,清理干净。”
他的话音落下,手机里传来几声有节奏的敲击声,随后挂断。
随手将手机丢到一旁,他给自己倒了杯酒,眼神变得玩味起来。
“拿不走就拿不走吧,反正我也没什么损失。不过,你和詹家、尚家的梁子可算是结下了。嘿嘿嘿,大哥的计划从来的都是这么天衣无缝!”
夜枭一般的笑声在房间内回荡,仿佛一只恶魔正在苏醒。
......
今天是周末,任剑好不容易把余柔给约了出来。
夜幕降临,两人手牵手漫步在街道之上,在人流之中撒下一把把狗粮。
“这片商业区好繁华啊,晚上真漂亮。”余柔感慨。
然而这在任剑的眼中却是显得有些过于富有时代感了。
相比于后世,余柔口中的繁华就显得有些岁月沧桑的美了。
“那我们就好好转转,晚上就在附近的辉煌大酒店住一晚,那可是5星级大酒店!”任剑语带兴奋。
“你不会是有什么坏心思吧,刚才还跟我哭穷呢。”余柔眨着眼睛,手已经掐在他的手背上。
“我能有什么坏心思,这不是想带你感受一下吗。再说,饥荒是饥荒,生活是生活,我们要先保证自己的生活!”
任剑眼带笑意,轻轻抽了抽手。
手背上的皮已经被掐住了,他有点怕。
余柔听了却是一脸认真,“你呀,刚有点钱就去搞什么福利院,还是节省一点吧,真不知你什么时候就破产了呢。”
“你放心吧,老婆本儿咱还是有的,保证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任剑保证。
“哼,我怕你到时候把我卖了还债!”余柔撇嘴。
打情骂俏之间,两人向着辉煌酒店方向走去,那里的夜景可是很不错的。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辉煌酒店正在上演一幕大戏。
辉煌酒店,688号房间。
豪华的房间内,衣物被随意的丢在地上,洗浴间内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夏灵让詹士邦吓的不轻,自然要好好洗漱一番,去去晦气。
她不知道的是,不知何时房间内已经多了一个一身黑衣,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子。
男子悄无声息地坐在沙发上,紧了紧黑皮手套,将背包打开,默默地整理着里面的东西。
一支细长的注射器被他取出,在昏黄的灯火下显得有些渗人。
流水声渐消,一身浴袍的夏灵带着浴帽走了出来。
她没有注意到坐在角落的黑衣人,自顾自倒了一杯酒已经醒好的红酒。
下一秒,她身子一僵,感到一只有力的大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巴。
还没来得及挣扎,她就觉得身子一轻,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等她惊慌失措地瞪大眼睛时,却是已经被摔在了床上。
一个看不起容貌的黑衣男子已经将她控制,任她怎么挣扎都于事无补。
下一秒,她感到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随后便是一股冰冷流入血管。
她艰难地撇过头,就惊恐地看到自己的手臂上插着一支细长的注射器。
难言的感觉传遍全身,她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向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