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刘碧莲在任剑眼中如何不堪,但终究是刚刚大二的学生。
也许她势利了些,刻薄了些,但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人。
可这个曾国雄就不同了,是妥妥的垃圾。
也不知道这种人已经祸害了多少女生,任剑替天下无数单身狗感到悲哀。
这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人家那些二代好歹还能给个分手费啥的,可是这货完全就是在骗财骗色。
极度不爽的任剑将曾国雄压在身下开始左右开弓。
“让你白嫖,让你骗炮,让你......”
“包都被你给开了,你居然不认账?你当是洗头房呢!”
“又不是公共厕所,你特么的谁想上,谁上啊!”
任剑也不知为什么如此愤怒,但就是很想发泄。
就在他碎碎念着,大的曾国雄脸如猪头时,感到身后有人拉扯自己。
“剑哥,你快停下,不要打了。”
“没事,这种人渣,打了也白打,咱们待会儿告他去,给碧莲讨个公道!”
“哎呀,不是啦。你快看看周围呀。”
余柔焦急地拉扯着他,急声提醒。
任剑闻言,挥舞的拳头停止了半空,茫然四顾。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此刻周围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一个个瞠目结舌。
而正在哭泣的刘碧莲,此刻也是满脸呆滞,惊恐地看着他。
让所有人震惊的不是他动手打人,而是那满口的碎碎念。
虽说大家都听懂了刘碧莲是受害者,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让他们感觉这姑娘值得同情,但也是咎由自取。
所以,任剑一通忙活,不但惩治了恶人,还把刘碧莲的事情给交代了个清楚明白。
此刻,刘碧莲整个人都是懵的。
看着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她恨不得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这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任剑尴尬地挠了挠头,丢下盯着两个熊猫眼的曾国雄起身。
“碧莲不要怕,咱们完全可以告他,判他个几年没问题,你俩没金钱交易吧?”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连余柔都看懵了,不由也看向了刘碧莲。
刘碧莲现在满脑子空白,下意识的问:“怎么告?”
“只要没有金钱交易,你就能告他用强,妥妥的把他送进去!”任剑满脸坚定。
“啊?可是我给他钱了呀。”刘碧莲一脸懵逼地说。
围观之人闻言瞬间就炸了锅,完全想错了方向。
“啧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厉害啊!”
“这胖子有那么好吗?”
“人不可貌相,这小伙子算是白出头了,人心不古啊。”
听着周围的指指点点,刘碧莲终于反应了过来。
她尖叫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不是的,我......”
在空中挥舞的手臂突然一软,刘碧莲一口气卡在胸口。
嘎的一声,她两眼翻白,华丽的背过了气去。
“碧莲,你没事吧!”余柔一脸焦急地扶住了她,“剑哥,快叫救护车,碧莲晕过去了”。
“没事儿,就是急火攻心,憋气了。我来解决。先把她抬进去。”
任剑露出一个坏笑,将刘碧莲拖回了包间。
这家伙怎么说都是前世害了余柔的始作俑者。
不好好给她点教训,难免她还会整什么幺蛾子。
人刚刚平躺在地板上,任剑就一杯凉水浇了过去。
余柔尚未来得及反应,刘碧莲就咳嗽着苏醒了过来。
任剑看了眼,非常满意。
这种露脸的大好机会,怎么能说晕就晕呢,岂不是浪费曝光机会。
刚刚苏醒的刘碧莲嚎啕大哭,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她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开始给高禄杰打电话。
“表,表,表哥,我不活啦!我,我,我......”
看着这一幕,任剑挑了挑眉,“小柔,你照顾好她,我去处理外面的事情。”
此刻,包房外,曾国雄已经起身,正在和服务生争执。
“你们干什么拿走我的手机,我要报警,你们什么意思!”
“不好先生,很快就会有人过来处理,请您耐心等待。”
“我特么被人打了,你们瞎啊,还处理什么,手机还我。”
曾国雄龇牙咧嘴,顶着两个黑眼圈无比的滑稽。
大堂经理看到任剑出来,立刻迎了上去。
“任总,这里的事情我们会处理,要不您先离开?”
任剑闻言不由苦笑,“已经通知楚河了?”
“是的,毕竟这些人也不简单,他们和楚子安少爷有合作。”经理小声提醒。
任剑听了不惊反喜,那岂不是说,又有好戏看来。
刘碧莲既然叫高禄杰表哥,那和高彪也是亲戚。
自家亲戚被人给吃干抹净,这两货总该有点反应吧。
拿定主意看戏,他笑道:“没事,我就在这里等着好了。屁大点儿事儿,有什么好躲的。”
经理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佩服,默默点头。
此刻,剧组的人已经重新走了回来,看到曾国雄的样子惊骇莫名。
“曾导,您这是怎么了,谁干的?”
“就那孙子,我特么要告他!”
曾国雄看到援军到场,立刻指着任剑大叫。
但是,这些人尚未有所动作,就已经被和祥居的人给制止。
经理和导演低语几句后,导演立刻郑重点头。
“大家不要闹事,我们去包间耐心等待......”
曾国雄闻言满脸懵逼,指着任剑道:“他打我!”
“你闭嘴,这里不是你能闹事的地方,等着吧,待会儿楚子安就过来。”导演没好气道。
曾国雄闻言立刻满血复活。
他指着任剑叫嚣,“小子你完了,安少来了,有你受的。”
任剑闻言,对经理扬了扬下巴,“给我和他安排一下,我们聊聊。”
“好的任总,我这就安排。”经理立刻点头。
随后,他对几个保安使了个眼色,曾国雄就立刻被人架着往前走。
如同被小鸡子一样被拎着,曾国雄都懵了,惊恐地求饶,“别啊,我错了,我不敢了。”
任剑笑着上前,“你好好说,你是不是把人家刘碧莲第一次给骗了?”
“大哥,任总!我也没想到啊,我当时真不知道,而且我也尽力了,只是没办成而已。”曾国雄解释。
“没事儿,你们自己好好聊,要珍惜能够独处的时间。”
任剑说话间打开包房门,将有些愣神的余柔拉到身旁。
随后,房门关闭,里面传来刘碧莲歇斯底里的尖叫和曾国雄的惨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