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莫扎特被仆人领上去休息了,夏青黛在屋里找了找,也没发现简的身影。仆人告诉她,简已经午休。
夏青黛看了下墙上的挂钟,现在是下午一点多,也是到了该休息的时间。
她在现代等天亮还要跟着梁师学中医呢,得养足了精神。
这样一想,夏青黛也不耽搁了,跟欧文招呼了一声,便转身上楼。
家里其他的女士见状,也一起回了房间午睡。
欧文则派人去请回了在伦敦城里上班的律师舅舅,打算跟他谈关于律师事务所的事情。
同时他还派人向左邻右舍去信,将于两天后办野餐会。
他办这个野餐会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卖夏青黛的钻石项链。
虽说夏青黛说了那位奥地利的约瑟夫王子对这条项链有意,大约是为了去讨好某位公主吧。
但是也不能直接就按与商人的交流方式去跟王子交易啊,还是得婉转一些,比如办个聚会大家聊一聊什么的。
这边欧文忙着正事,房间里的夏青黛则换上了纯白的宫廷睡裙,转念回到了现代。
此时在现代还是后半夜,手机里倒是有好多消息。不过她基本都没有回,毕竟现在时间不早了。
她只给刚发过来的徐艳回了信息,对方又在跟她炫耀旅途看到的风景,分享了好多照片过来。朋友圈的九宫格照片还不能满足徐艳,她还要给夏青黛私发。
除了这些炫耀的,还拍了要送给夏青黛的礼物。是一套molton brown的沐浴乳和洗发水,这牌子是当地的老牌奢华沐浴品牌,家喻户晓那种。包装颜值不错,是徐艳这个颜控会喜欢的产品。
夏青黛跟她说了谢谢,并夸了夸她分享的那些照片。现在她有能力回礼,也不排斥徐艳给她带礼物了。
徐艳以前每次出去旅游,都会给朋友们带礼物。因为带贵的夏青黛会拒绝,所以给她的一般都是当地土特产,以吃的为主。
这次送本土牌子的洗护套装,大约是因为美食荒漠实在没有什么特产可以带吧。
想到这,夏青黛不由笑了。
正打算放下手机去洗漱时,徐艳的信息回了过来:“啊啊啊,夏夏,你猜我在餐厅里看到了谁?”
徐艳那边现在正是晚餐的时间,她自然有很多时间玩手机,所以消息回复得快。
夏青黛也挺捧场,配合地问:“谁?帅哥吗?”
徐艳对于帅哥美女经常很花痴,是个超级颜控,经常联系的朋友里面就没有一个长得丑的。
从小到大,学校里好看的人,都被她主动搭讪成了朋友。至于丑的,倒贴着想跟她做朋友,她都爱搭不理。
跟夏青黛会变成同桌,也是因为夏青黛是班上最漂亮的女孩,一眼就被她选中。
总之她是个十级颜控,并且无敌自信,一个很会争取的女孩。
徐艳:“啊啊啊!是内娱新爆的那位顶流啊!他跟一个女生在吃饭,原来他真的有女朋友,跑这么远来约会!”
夏青黛对与明星八卦不感兴趣,新爆的顶流是谁她根本不知道。不过看徐艳这么兴奋,她就配合地说了两句。
徐艳:“啊!天哪,我刚刚偷拍顶流的时候拍到了比顶流还帅的帅哥!我的天哪,你看看,这是真人能有的长相吗?简直像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帅哥.jpg”
夏青黛看着徐艳发过来的照片,她偷拍的时候,刚巧一位大男孩从那位顶流的边上走过,被她拍了个侧影。
这侧脸线条,以及遮住了大半额头的发型,确实非常漫画。而且,夏青黛竟然觉得还有一丢丢像欧文,不过他是东方人。
夏青黛:“嗯,确实比顶流帅,你打算去搭讪?”
徐艳给她回复了一个看热闹的表情包:“我也没那么花痴好嘛!看看就好了!那帅哥应该是医学生,我看他跟穿白大褂的坐一桌。”
两人又聊了两句,才说了回聊。
夏青黛重新点开那张照片,把路过帅哥的脸部放大,发现此人从鼻子到眼睛的弧度,确实跟欧文一模一样。
好神奇啊,一个现代东方人,一个古代西方人,侧脸竟真的有点像,莫非这是位混血儿?
她拿着照片又把脑袋凑到玻璃缸前,去看底下的欧文。
此时的欧文,安排好了事,在等舅舅回家的时间里,抽空给他心爱的枣红马刷毛。他察觉到了来自天上的视线,抬头望了过来。
对于欧文这敏感度,夏青黛表示神奇,冲着他微微一笑。
欧文看到那张巨大的、满脸笼着白云的笑脸,心不由漏跳了一拍,停下手上的动作,微微鞠了一躬。
夏青黛缩回了脑袋,再看看这照片,自语道:“那还是我家欧文更帅气。”
玩好手机,夏青黛跑去洗漱,洗完拿用了两天的洗脸巾,把洗手台顺手一擦。
擦完看着还这么干净厚实的洗脸巾,感觉丢掉有点浪费。
忽然,她灵光一闪。拿着洗脸巾进房间,对着自己的伦敦豪宅外墙一顿擦。
这下洗脸巾是脏得不行了,但是她豪宅的屋顶和外墙就看起来闪闪发光的样子。
“完美!”夏青黛笑,把彻底脏掉的洗脸巾扔了,跑客厅把一包湿纸巾和一包干纸巾都拿回房间。
兴致来了,她打算给她的伦敦豪宅,还有浮翠山庄古堡,都来一次大扫除!
十八世纪没有什么条件做外墙清理,不像现代有高空作业的“蜘蛛人”,因此屋顶和外墙的脏是难免的。
当夏青黛拿着湿纸巾开始给窗玻璃擦拭时,底下的小人终于觉察到啦,纷纷跑出来看热闹加祷告。
好多信仰之力从他们的头顶浮了起来。
夏青黛美滋滋地呼吸着,一边擦,一边想着等会就降临浮翠山庄好好补一补!
这段时间身在伦敦,只休息了才回浮翠山庄,她的信仰之力一直就没有填饱过。
把两座小城堡都擦完,夏青黛接着对仓库和马厩动手。
欧文看着云层中伸下来的雪白的玉臂,就横在他的脑袋上擦马厩屋顶。因为手够大,比他刷马的速度可是快多了,不由心情十分复杂。
不知为何,内心深处竟然还有一点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