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闽赣交界处,沿途只有些小农村,并没有很大的县城或城市,而且是国道,监控设备并没有像城里的街道一样,到处都是摄像头,因此想通过监控摄像头追踪这辆蓝色的货车,难度有点大。
不过在宾馆门口的摄像头,还是清楚的看到两个年轻人,似乎是拿着钥匙,直接就开了货车的门,然后上车将车开出宾馆停车场后,往闽省方向走。
也就是说,阎杰他们跑了半天,才将这把龙椅运出闽省,现在又被人运了回去。
而部队领导在收到了相关视频后,也将搜索重点,集中在赣省通往闽省的的道路沿线路口等。
大量的警车,军车,在路上飞驰,到各个路口去设卡查车!
而两个将蓝色货车偷走的小年轻,开着货车正往闽省鹭州赶!
沿途看到大量的警车,军车在反方向飞奔而去。两人都在疑惑着今天怎么这么多警车军车在路上行驶,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车都是在寻找他们俩。
同时闽省公安厅,也接到协查通知,也派遣了大量的警察协助调查。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天网系统的协助下,闽省警察很快就追踪查到了对应牌照号的蓝色货车的行驶方向,并命令警察在前方货车必经之路进行拦截。
当两个小年轻所驾驶的货车被警察拦停,他们还以为是例行公事的检查。没有料到当他们下车,立即被旁边的警察控制住,并且戴上了手铐。
“你们干什么捉我,我们俩犯了什么罪?”
“犯了什么罪?这辆蓝色货车是你们的吗?你们偷走这辆货车,惊动了闽赣两省数以千计算的警察和部队军人,你以为你跑的掉吗?”
“警察,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呀?我们只是奉命前来,将这辆货车开走而已!而且我们也有 这辆货车的钥匙,难道我们有办法提前弄到这货车的钥匙吗?” 说完,这两个小年轻将货车钥匙拿给警察看了看。
“你刚才说奉命来将这辆货车开走,是谁派你来将车开走的?你知道这辆车是谁的吗?”
“知道呀!这辆车是鹭州市燕家的车,正是燕家大少燕惊云叫我们来将这车开走的,钥匙也是他提供给我们的!我们做错了什么吗?”
阎杰从旁边的警察的对讲机里获知,蓝色货车已经被截获,但是将货车开走的两个小年轻,提供了原装车钥匙证明车是鹭洲燕家的,也是燕家大少爷燕惊云派他们过来将车开走的。
货车司机阿强这时候才告诉阎杰,燕家在他们所有的送货的车上,都安装了GpS定位系统,这两个小年轻,应该就是根据燕大少提供的定位信息,最终锁定这辆蓝色货车,半路将车开走的。
“这到底算什么事嘛?” 阎杰根本没有想到竟然是阎惊云派人来将车开走的,他此刻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好了。
只能够拨通了燕庄萱电话,将路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征询她及燕老头子的意见,现在这件事怎么处理?
燕庄萱做梦也没有想到,被父亲关在地下室的哥哥,竟然还搞出惊动两省警方、军方的壮举,她此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够将此事立即汇报给父亲。
燕老爷子听闻这事,也气的暴跳如雷。
他亲自打电话给了闽省现在还在现场指挥的警察局长,向他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同时,燕老也从警察局长口中,获知阎杰是手持龙王令牌的人,在华国基本上是属于仅次于紫云宫里面的几位当权者之外,能够号令天下的人物。因此今天的事情,闹得龙王令牌现身,惊动两省警方、军方数千人。
这件事最终如何定性,就要看持有龙王令的阎杰了。
如果他要追究燕惊云的偷盗罪,燕惊云就算再有通天本领,也难逃牢狱之灾,甚至难逃一死。如果他网开一面,可能这件事情就这么算。
燕老获知事情的严重性后,他亲自给阎杰打了个电话,告知他,是因为自己的那个不争取的儿子,舍不得将这个龙椅赠予阎杰,因此想出了这个馊主意,派人根据货车的GpS定位系统,将整辆车都给偷回来,才导致了这件惊动两省数以千计的军警人员的案件。
同时燕老爷请求阎杰网开一面,不再追究燕惊云的法律责任。
“燕老,这件事情,也不能够全怪燕惊云,他舍不得失去你们燕家的传家宝,也属于正常反应。如果你现在后悔了,还是可以将这龙椅拿回去的!”
“不!不!不——阎小兄弟,我不是这个意思!这龙椅我赠予给你,是我本意,也是你应得的。至于我那不孝子,我本就要找他算账的,还没有来的急处理他呢,没有想到他这么作死,还去招惹小兄弟你!”
“行,既然燕老执意要坚持将这龙椅送给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至于惊云吧,那是你的家事,我不便多加干涉!”
阎杰一句话,让燕惊云可以逃脱了法律的严惩。
“谢谢阎兄弟饶了他一命,因为逆子的作死,影响到你的赶路,实在抱歉,你现在可以继续赶路,剩下的事情我来向警察,还有军方解释即可。”
阎杰本来就是一个怕麻烦的人,现在燕老能够向这么多军警解释清楚,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他们很快从警察手中,重新拿回了蓝色的箱式货车,打开尾箱检查龙椅依旧还在。 他们三人向在场的警察再三感谢后,开着这辆货车,再次往江海方向赶路。
一场劫持龙椅的闹剧,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