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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0】枯木逢春(帝后)

蓁蓁绝对没有胡思乱想!

感受到笔尖正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滑,她立刻又抢了回来。

“‘合欢’二字,颇有歧义。不可!”

她挣着从他身上起来,赵君珩如何肯放过她,不禁加重手劲,将她按了个严实。

“那依皇后之见,该赐什么字?”

眼见逃不掉了,蓁蓁自不会乖乖地任他胡来。虽说两人做了几十载的夫妻,但在白日里...

又是这把快要叫祖母的年纪,若被宫人们私下里传出去...

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于是,正正经经地侧头想了想。行哥儿与甜沁也算是苦尽甘来,为人父母的心愿其实很简单,

只愿他们能永远安宁。

是以,“永宁”二字,甚好。

她嫚眼星转,嘴唇动了动,却被男人食指抵住,“写在朕身上,朕来猜,看看与皇后是否心意相通。”

“你...老不正经!”蓁蓁毫不客气地,在他指尖咬了一口。

赵君珩深眸微眯,弥漫着危险的气息,“你在说朕老...?”

啊呃,踩到皇帝陛下的逆鳞了!蓁蓁皓齿咬住牡丹唇,连忙摇头。

“写。”沉冷的语调,若不好好安抚一下,这事儿恐会没完。

蓁蓁认命地提笔,然能写他哪里?总不能扯开他的龙袍去写吧,这不显得她很口嫌体直吗?

于是,只能提着斗笔落在他的脖颈里,刚写下“永”字的第一点,皇帝陛下就不满地发话了。

“不够湿...”

“...”蓁蓁一下可耻地想歪了。

她欲转身去蘸茶盏中的茶,又被男人握住了腕子,“茶凉了。”

说着,搭在她腕子上的大手微一使劲,将笔尖送到了她檀口,意思很明显。

啊...这...这...这...

蓁蓁老脸豁出去了,现下只求能平息龙怒。香津微润狼毫,舌尖漫溢出淡淡的清香。

是赵君珩平日里常饮的兰雪茶的味道。

心尖顿时不可控制地狂悸。

握着斗笔的手也不可抑制地颤起。

笔尖扫过男人的脖颈,颤落在喉结,赵君珩哪里还有心思猜谜,他满心满念,只想证明自己与“老”字,毫不相干!

他修长的十指扣在紫檀椅的扶手,骨节泛白,指甲充血,已然欲火焚身。

但还在忍,“永?”

“嗯。”蓁蓁苦恼,为何“永”这么长,脖子里写不下了!

赵君珩似是看出了她的烦恼,贴心地拉她左手到自己的带跨之上,“乖,替朕解开。”

冰白玉带跨触手生温,这是她年轻时送他的,这么多年,鸾带换了不知多少条,但这带跨却始终被他如珍如宝地戴着。

感动胀满心房,蓁蓁顺从本心地解开了那鸾带,扯散他的衣襟,露出一片冷白的胸膛。

未料,那儿已沁出了一层薄汗,紧绷的肌肉,沟壑分明,再往下...

唔,果然一点也不老!

芙蓉之色染遍了玉颊,蓁蓁不着痕迹地挪了挪,想躲他,却被男人突然反身压进了椅子里。

蓁蓁一声惊呼,斗笔脱落,腕子被鸾带捆在了扶手上。

再抬眸,赵君珩的桃花眸深沉得可怕。

“我还没写完呢!”蓁蓁羞涩地瞪他一眼。

赵君珩弯腰捡起斗笔,深眸划过一抹狡黠,“朕来写下一个字,皇后看朕猜得对不对?”

“唔,能不猜吗?”

他的眼神告诉她,不能!

赵君珩目光灼灼地凝视她,从容地扯开她的裙绦,蓁蓁顿时急了。

“写脸上,写脸上!”她不嫌他脏!

赵君珩低低一笑,口吻宠腻地:“好,就依皇后,写脸上。”

狼毫在玉肌上轻轻一触,痒意随之蔓延。

蓁蓁感受着,却听头顶落下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干了。”

以他君君子子的性子,蓁蓁以为不过是再以口津染笔。

未料,他却一把撩起了她的朱红织金长裙。

“!”

...

金乌西坠,霞光渐渐沉淀成暗红色。

“陛下,娘娘,太子殿下求见。”

随安的声音隔着龙帐传来,蓁蓁在赵君珩怀里苏醒过来,反应了反应,脸当即烧了起来。

她急匆匆地要爬起来,被赵君珩搂回去了。

“急急忙忙地,做甚?”

蓁蓁没他这么脸皮厚,“行哥儿来了,要被他知晓我两大白天的还躺在榻上,成何体统?”

“食色,性也。”赵君珩气定神闲,“他自己都要成婚了,自然懂这道理。”

蓁蓁伸手刮他依旧好看的脸颊,又好气又好笑,“您老人家也知道儿子要成亲了,还这般胡闹?”

赵君珩微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还说朕‘老’?”

蓁蓁噤声,忽地想起方才,他把她压在紫檀椅里,与她十指交缠,那劲力几乎要把她的指骨都要捏断。

还不停凑在她耳边低哑地问:“朕老吗?”

她那会儿哭得不成样,如何能回答,但他却还挺满意她的反应。

“嗯,皇后是言,朕老当益壮?”

“朕猜对了么?”

“呵,皇后与朕果然心意相通。”

“...”

这会儿,她再不敢犹豫,连忙道:“陛下一点也不老!”顿了顿,还特意强调,“而且非常非常的强壮!”

“呵...”赵君珩舒坦了,在她鼻尖亲了亲,“你再躺会儿,我去见行哥儿。”

蓁蓁拉住他手,“我想的那个是‘永...’”

“永宁殿?”赵君珩微微侧头,眉眼含着淡笑。

“咦?陛下怎地知道...”蓁蓁回忆了回忆,她好像没说吧?

赵君珩食指点点她心口,而后再点点自己的心口,意味深深地:“不是说了,朕与皇后心意相通吗?”

蓁蓁心口怦怦乱跳。

好吧,两个年纪加起来快百岁的人了,如此荒唐一场,竟还寻回了些年轻时的感觉。

倒有点儿像枯木逢春呢!

不对,她也没枯过!正水嫩呢!

外间,赵翊行正耐心地等候着。

见到一抹挺拔的明黄身影,忙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嗯,免礼。”赵君珩命随安把墨宝递给儿子,“这名是你母后取的,望你们小夫妻两人婚后永宁。”

“儿臣谢父皇。”赵翊行眉间溢出喜色,说罢,往父皇身后瞟了眼,却奇怪地没见到母亲的倩影。

赵君珩察觉到他的小动作,清了清嗓子,道:“你母后身子不适,已经歇下了,朕还要去御书房处理些政事,你先退下吧。”

“是。”赵翊行品了品父皇这句话,而后却行之际,鼻尖一动,脚步蓦地止住。

“还有事?”

“父皇,儿臣以为...咳咳...您最好先沐个浴再去御书房...”

“嗯?”

“您刚与母后在一起,对吧?呃...而且还不止来了一回...是以...有点儿味...咳咳...”

“...滚!”

“是,父皇,儿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