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全嘉桐质问全父。
他阴沉着脸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全家,为了你们。”
“我不需要,我妈生前受尽病痛折磨,死后还要被你利用困住,不得往生,爸——我真怀疑我妈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被质问的全父面色扭曲。
他怒道:“愚蠢!”
“大师,还要怎么做?”
“他的血。”
黎荞递给他一张符箓。
知晓真相后的全嘉桐,目光锐利的望着全父。
“全嘉桐,你敢!”
可惜,全嘉桐全然不顾及全父的感受,他拎着刀子上前划伤全父的手臂,符箓沾染上后,他跑到黎荞的面前。
在她的叮嘱下,全嘉桐咚咚上楼。
全父脸色煞白,他望着黎荞的眼神凶神恶煞。
噗!
随后一口鲜血喷出。
全父不甘心的倒下。
黎荞走上前,肉眼可见的看到全父的头发渐渐的发白。
她犀利的眸子凝视着全父。
“好歹毒,你对自己一样的心狠。”
“多……多管闲事。”全父眼神冷酷,但是他整个人却爬不起来。
强烈的恐慌感袭上心头,似乎不知自己为何变成这样。
黎荞讥讽笑:“全总,违背天理的事情你都敢做,当然也要付出代价,这辈子——你安安稳稳坐在轮椅上吧。”
“不……不可能……李大师救我……”
紧接着他再次口吐鲜血,彻底晕厥过去。
解决好这里的问题后,全嘉桐从路上下来:“大师,我妈……”
“安然无恙,明日你去令堂墓地做一场法事,她就可以离开了。”
“多谢,大师,我已经查到一些线索,我堂兄全嘉崇曾和贺一见过面,全嘉崇的表妹是柳如烟,他们是嫡亲的表兄妹。”
黎荞:“他在哪里?”
“在外谈工作,后天才能回来。”
“嗯。”
黎荞走了。
她回了黎家,小心翼翼的回来时,黎荞注意到隔壁的贺惊年还在,他一直盯着黎荞。
眼神里藏着不明的情绪,黎荞自然的收回视线,就要回屋时,贺惊年道:“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
黎荞停下脚步:“你不记得我。”
“是不记得,但他们都说我喜欢你,我们应该是一对。”
“你觉得呢?”
贺惊年抿唇。
他凝视着黎荞的容颜,咱脑海中没有她的丝毫记忆,但越是想下去,他的头越是疼!
脸色微微发白。
黎荞好心问道:“你没事吧。”
“没有……你还没回答我。”他固执的询问。
“无可奉告。”
贺惊年望着她的背影,脑袋忽然一痛,砰的一声贺惊年倒下,听到声音的黎荞回头时,已经不见贺惊年的身影。
她走远了!
倒下的贺惊年,脑袋晕乎乎——
清虚道长出现时,贺惊年捂着脑门:“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这辈子你就等着打光棍吧,你说你……好端端的,咋就……哎,这事,还是需要小友帮忙。”清虚道长掏出手机,点开黎荞的微信。
“小友啊,我已经查到惊年的症状,速来哦,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