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荞打开直播。
在直播间陆陆续续有人进来！
【哇，好多人啊。】
【主播好好漂亮，长得特别像我的心上人。】
【这年头诈骗诈出了新高度？】
【我心如磐石，区区美色，勾引不到我。】
【看相抓鬼？哈哈哈……笑死人啦，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年纪轻轻，长得那么漂亮，干什么不好，非要当神棍。】
【咿，这人长得好面熟啊。】
……
她扫过弹幕，说道：“抓鬼看相是我的特长，大家有需要的可以上麦联系，看相算卦一日一次，一卦八百。”
【骗钱的，我不信。】
【抓鬼？笑死人了，这是新型噶腰子骗术吧。】
【看着主播的背影，好像是在一个道观里，什么道观啊，在哪里？】
……
大家的讨论声不断。
黎荞听到外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拎着两兜水果的王老太的身影闯入直播间。
她热情的朝着黎荞连连说着感谢的话。
“观主，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我孙女的病情真的好了，如果不是你，我的小孙女腿保不住，性命也保不住。”
这话的意思，直播间的人纷纷怀疑。
该不会是找人故意炒作吧。
很多人都是这么想的。
黎荞并不意外，她道：“有得有失，祥云观是献祭流许愿道观，你能达成所愿，也是付出了代价。”
两人的谈话落在直播间里，引起不小的讨论度。
什么叫献祭流？
这道观怎么和他们印象中的道观不一样呢？
黎荞指引王老太还愿。
她将水果全部摆放在主殿的位置。
黎荞瞅了一眼弹幕上的问题，她解释道：“欢迎大家来到祥云观，祈愿百分百灵验，但要付出一些代价哦！”
说到这里时，黎荞的脸上流露出深深的笑意。
可大家却觉得其中有诈。
代价是什么？
王老太还原结束后，她再次郑重的向黎荞道歉。
随后离开道观！
“喂，你这里祈愿灵吗？”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传来，黎荞望着大殿门口，一位身上带着戾气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朴素，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子，沉甸甸的。
黎荞的目光在他的脸上看了看。
“当然。”
“我怎么没听过有什么祥云观？”
“孤陋寡闻！”
直播间的人听后，纷纷面部表情奇特，总觉得主播也在阴阳他们。
什么祥云观，就是没听过。
中年男人名为王兵，他阴沉的眸子在黎荞的身上打量了一番，最终经过一二殿后，进入主殿！
“心诚则灵。”
“我求财，求大把大把的财，我要求名，我要名利双收，这样……我也能如愿？”
“可以，但是你会付出一点代价。”
王兵跪在蒲团上，他眼神一冷，语气不爽：“什么代价？”
“不知。”
“……”王兵在思考黎荞话里的深意。
黎荞的反应也是极为冷淡的。
这让直播间的有些人心生不满。
【什么人啊，不知道顾客就是上帝吗，观主真冷淡。】
【热脸贴人冷屁股，惯得他。】
【刚才主播对那位老人家就很热情，可是对这个人就很冷淡，什么情况？】
【都别狗叫，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