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2060年时,她在丛林里挣扎活命,躲过了很多次危机,最终就是死于这些变异虫子之手。
而如今她已经努力变强了,却依然无法逃脱这样的宿命么?
她不甘心!
江橙月也喘着粗气挪不动步,但她还是去拉了李湘琳一把,“走,哪怕多走一步,也能离死远一分。”
蒋庆荣在生死一瞬间,猛然间想到了什么。
他竭尽全力的为四人筑起一道围墙,然后让江橙月和李湘琳尽量的用异能抵挡一会儿是一会儿,自己则拉着老婆去找草药。
“你记不记得,上次是瑶欢点燃了一些草才把虫子熏走的?”
张清芳已经累的说不出话来,闻言也才反应过来,使劲的点着头。
但就算知道草药管用又如何,他们也不记得那草药长什么样子啊。
蒋庆荣的眼睛快速的在地上搜索着,他回想到瑶欢说的,万物都是相克的,在毒物出现的百步内定有与之相克之物。
那这草药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他盯了一会儿虫子的行动轨迹,瞬间眼前一亮。
“阿月,你快点点燃那片草。”他指着左手边的一片蔫了吧唧的红色墩状的枯草急声催促。
江橙月顾不上去问所以然,直接将一团异能之火打到了那片草墩上。
雨后的草地湿漉漉的并不容易点燃,但正因为如此,那片草墩开始冒出呛人的黑烟。
黑烟随风刮向了四人,呛得他们直咳嗽的同时,竟然也阻止了虫潮的攻击。
“成了,真的管用。”李湘琳收起了异能,兴奋的叫着。
“哈哈哈,又躲过了一劫。”蒋庆荣和江橙月一屁股坐在地上,也大笑不已。
张清芳吸了吸鼻子,笑道:“要是瑶欢也在就好了。”
她是真的想念那个姑娘。
想念瑶欢的不仅仅是她,还有瑶欢的铁杆闺蜜温阮。
回到营地后,温阮就有点闷闷不乐。
大福趴在空地上撕扯着两只变异鸟,开心则在温阮面前的桌子上抱着一个香蕉吃的欢。
“姐姐,今天战果如何?”
丁小宇种完地就去挖壕沟,刚回来就看见温阮一个人坐那发呆。
“挺好,我们的领地又扩充了一大圈。”想到今天的战况,温阮收了收情绪,嘴上挂着笑。
“那是,变异鸟?”丁小宇脱掉手上的手套,看着大福嘴下带着翅膀的大家伙,一脸的讶然。
“嗯,看样子应该是变异的猫头鹰,凶猛的很,还想袭击我来着。”温阮想到当初杀死自己的那种半人高的长嘴变异鸟,心底不免一阵恶寒。
“这林子里还真是危险重重,不知道浪哥他们能不能应付的来。”
丁小宇回到房间去拿出了一个收音机,坐在桌前摆弄着。
这是他看丧尸剧时看到的,没有了电和网络,无线电也是可以通讯的。
只不过频道需要点耐心去找。
他打算每天都试试看,说不定哪天就能找到点外界的讯息。
*
日子一天天安静祥和的过着,
园子里的青菜虽然没有太阳光的照射,但经过温阮空间的溪水灌溉,也长得郁郁葱葱。
大大的栅栏里圈养的动物五花八门,肥兔子一窝接着一窝的传宗接代,被网起来的区域里有七八只野鸡悠哉的溜达着。
还有一个猪圈里,一只母野猪懒洋洋的躺在那里看着五只小猪仔嬉戏。
如果不出去狩猎,仅待在这一方天地里,就好似田园隐居一般恬静。
老陆和柱子一起忙活了几天,终于将山上的一处山泉水给引到了营地内。
望着埋在地下的水管里流出的清澈山泉,所有人振臂高呼。
“太好了,终于有水啦!”
最高兴的莫过于大管家淑华了。
不论做饭、洗衣还是浇菜,她都迫切的需要水源。
以往都是柱子来协助她,但自然水源胜过一切科技狠活。
“陆叔,壕沟我们挖的也差不多了,你看看行不行。”丁小宇道。
他和小敏还有淑华这段时间按老陆的要求,在营地刺绳的外围又挖了一圈的壕沟,说是要做陷阱机关用的,也不知道是否符合要求。
老陆在水管处比划了一下,打算用水泥再砌个水槽。
听丁小宇这么说,他笑道:“行的,我看了的,等我把这个水槽弄完就做陷阱。”
这段时间里,老陆时不时的就会为自己当初的选择而庆幸。
庆幸遇到了这样的一个团队,让他和女儿有了新的家园。
晚上大家来了顿原汁原味的海鲜大餐。
因为淑华是个地地道道的北方山里人,并不会做海鲜,所以她只好将鲍鱼、扇贝、大虾、生蚝等一股脑的全都下了锅蒸煮。
然后蘸酱吃......
看着这别具一格的吃法,温阮嘴角抽了抽,继而跟着所有人一起大快朵颐起来。
夜晚,温阮的肚子不出意外的开始闹腾不休。
她冲了一包药喝了下去,又在空间里的马桶上坐了好久才好了些。
折腾了一大顿睡意全无,她索性出了山洞到外面去吹吹风,结果却撞见了令她尴尬的一幕。
拥抱在一起的柱子和淑华见到温阮后,直接石化在了原地。
“呃~你们继续,继续哈!”
温阮尴尬的缩了缩脖子,吐了吐舌头,赶忙转身一溜烟的跑回了房间。
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
翌日,
秦浪打算再去青峰基地找找瑶欢。
自从上次瑶欢报了所在之处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他们也去了几次探查,但也只能在外围打探,里面根本进不去。
温阮又给几人备上了一背包的物资,再三叮嘱他们定要量力而行。
不是她不想去,而是这座山上隐藏的危险太多,在没有清除掉眼前的麻烦时,她还不能随意离开。
正如那条高阶的变异蛇一样,这山的深处还隐藏着另外一只强大的变异物种。
看着几人顺着大路的方向下了山,温阮将撤掉的迷障又重新设置了一遍。
淑华坐在院子里修理着手里的木签子,视线落在温阮身上时,表情极为尴尬。
“温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