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都没来得及问,当天晚上,闫司海就掉进泳池淹死了。
其实当天晚上,她听到闫司海落水的声音了,她想出去看看的。
可闫蕾在外面将她的门顶上了,她出不去。
直到天亮了,闫蕾才放开门外的椅子,将她卧室的门打开了。
闫蕾告诉妈妈,爸爸是自己喝醉了酒淹死的,家里有监控可以作证,等警察来了让她不要乱说话。
闫蕾妈妈见女儿脸上快意且带着决绝的表情,心里就已经有数了。
后来闫司海的葬礼办完,闫蕾才告诉她,说是在地下舞厅跟一个人做了笔交易。
交易的内容就是闫蕾奉献出自己,那人帮忙杀掉闫司海。
我说这个人你见过么?叫什么名字?
闫母摇摇头,说没见过,但听闫蕾说,舞厅里的人,都管那人叫国师!
国师起初见闫蕾不信,于是就当着她的面,隔空扭断了一只流浪猫的脖子。
在闫蕾吓到失语的时候,又两个指头变换位置,将那流浪猫的脖子复原了!
这种轻易地将生命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掌控力,顿时就征服了闫蕾。
闫蕾交出了闫司海的姓名和八字,并交代了他的死法,然后就将自己献祭了。
而国师也没有让闫蕾失望,果然闫司海按照闫蕾指定的剧本死掉了。
但让闫蕾没有想到的是,闫司海竟然回来报复了!
从家里的泳池往外冒泡开始,闫蕾就已经心神不宁了。
后来浴室里差点儿被溺死的那一幕也是真实发生过的。
闫蕾当晚带着母亲出走,将母亲安置好以后就去找国师,但国师却告诉闫蕾,说上次献祭对应的是闫司海的死。
如果还要处理掉他的冤魂,那就必须要再次进行交易。
但闫蕾已经失去了圣子之身,如果再次交易,国师要求闫蕾要再拉一个圣子之身的姑娘过去献祭。
闫蕾虽然有点儿自私,但还不至于缺德。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作孽,于是就拒绝了国师的提议,然后找上了我们师徒俩。
闫蕾妈妈话说到这里,祖师前的香烛和香火都十分平静,想来她的确没有撒谎。
她说完以后,急切的看着我说:我把我知道了都说了,你们现在能去救我女儿了么?
我看了眼师父,师父问闫母,说闫蕾中邪了以后是什么症状。
闫母说闫蕾高烧不退,整个人红肿不堪,像是被放到烤炉里烤了一样!
师父一听立马站起来,说我们现在过去不赶趟了,你赶紧给家里打电话,打通以后交给我,我指挥闫蕾身边的人驱邪!
等到电话拨通,闫母交代几句后,就按了免提。
接电话的是闫蕾的舅舅,听声音是个很沉稳的人。
之前闫母出来找大师,他是知情的,所以闫母交代几句以后,便没有任何废话,立刻听我师父的话办事。
师父让舅舅先去冰箱里拿一块儿冷冻的生肉,切成小块后塞进闫蕾的嘴里。
等到塞完以后一直观察,只要那生肉变了颜色,就再换下一块儿。
直到那生肉再也不变色不解冻,就让舅舅知会一声。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电话那边的舅舅突然啪嗒啪嗒的跑过来,说韩道长,那肉不变色了!
师父说那闫蕾身上还烫不烫了?
舅舅立马让身边人去试试温度,结果很快就听见那边有人说了句:温度降下来啦!
舅舅立马又复述了一遍,还问我师父接下来怎么办。
师父想了下,说你周围有女同志吗?
舅舅说有,闫蕾的小姨也在呢。
师父立刻让闫蕾身边所有的男同志回避,然后他也跟身边的闫母打了声招呼,说闫蕾中了那个国师的降头,而且是通过献祭的方式种进体内,所以解除这个降头,也只能这样……
闫母通情达理,知道我师父是个正人君子,于是不待我师父说完就点点头,说韩道长我明白,您是在救我女儿呢。
有了闫母的同意,那边的小姨便也放下心,认真听我师父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