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明祖眼皮子跳得厉害,这姜云初怎么说动手就动手。
姜云初笑了笑,手指又紧了紧。
“皇上放心,在没有定完她的罪之前,本家主是不会让她这么轻易的死去的。只是骂本家主的事情,本家主得先收点利息。”
姜云初把人凑近闻了闻:“恩,这身上的味道果然和假山里面的味道一样。”
姜云初将她头上那个很特别的簪子拔掉,也凑近闻了闻,扔给了席天域。
“太子找太医验验,上面的血迹就算擦干净了,短时间内也能验出来。”
姜云初拍了拍席风然的小脸:“呦,这张小脸还真是好看,可是却不是一个花季少女该有的妩媚,你说对吗五公主。”
席风然被掐住了脖子,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双手扒着姜云初的手。
姜云初笑了笑:“你同意了,我帮你!”
席风然——
什么我就同意了?
突然身上一凉,姜云初把她给扒光了,只剩下一个肚兜。
周围的人赶紧将脸扭过去,席风然是公主,哪能让人这么侮辱!
“皇上,看看你的好女儿,这身上的印记,皇上是过来人,知道是什原因吧。”
席明祖也撇开眼睛道:“姜家主适可而止!”
“噗嗤,我又没扒光她,有啥不敢看的,再说了,我还没收利息呢。”
啊——
一声惊呼,惹得刚刚扭过脸的人转回了头。
姜云初不光废了她的灵力,还断了她一只手。
“这只手指的本家主,只废这一只手不过分吧!”
话是询问的口气,可先斩后奏也是她做的。
席明祖愤怒的拍了下桌子:“姜家主,这样做太过分了吧,有没有将朕放在眼里?”
姜云初把人扔在地上擦了擦手道:“就是把陛下放在眼里才废了一只手呀,莫非陛下觉得轻了?你问问太子,之前指本家主的骂本家主的,本家主送她们去哪里了!”
“怎么,现在陛下不找杀你女儿的凶手了,要来治本家主的罪了吗?”
席明祖气的差点厥过去,现在是查杀害他女儿的凶手,可是你现在在做什么,在伤害我另一个女儿。
席明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拿姜云初怎么办。
席天域见两人谁都不让谁,赶紧劝住:“父皇,姜家主咱们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来,先找凶手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之后再说,可以吗?”
席明祖冷哼,将头扭过去,默认了席天域的事说法。
席天域转头又看着姜云初:“姜家主,就算五公主身上那个啥,也不能断定她就是凶手吧。”
“怎么,刚刚那簪子验出来没有?”
席天域摇头:“时间太短,还未曾验出来。”
姜云初撇撇嘴:“拿回来吧,我来验。”
姜云初动了动手指,手指上便立刻有只黑色的小虫子。
“太子殿下知道本家主的本事哦,这只小蛊虫刚刚我已经让她吸了两口席翩然脸上的血,你将簪子放在那里,看小蛊虫爬得方向即可。”
席天域是知道蛊虫的厉害,也知道姜云初的手段,因为这件事和姜家无关,所以她也没必要在其中作弊。
让人将簪子取回,放在了离姜云初很远的地方。
姜云初对着小虫子命令:“去找刚刚你吸血的味道。”
小蛊虫兹兹叫了两声,飞快的朝着另一边爬去。
爬到簪子的地方便不走了,一直围着簪子转。
席天域有疑问:“姜家主,这样也不能证明这上面就有长公主的血吧?”
姜云初笑了笑,没想到席天域还挺谨慎。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这里面的液体是本家主研究出来的,不管沾血的东西擦得多干净,只要一滴就能让血重新显示出来。”
“太子殿下要不要试试?”
席天域虽有疑惑,但还是想试试。
接过姜云初的小瓶子,拔开瓶塞,倒了一滴液体在簪子上。
只是片刻的功夫,那个干净无瑕的簪子便血淋淋的。
啊——
“天啊,这簪子真是凶器啊?”
“是啊是啊,姜家主好有本事啊!”
“那姜家主说的没错了,这就是杀害长公主的凶器啊,可虽然是五公主的簪子,这又如何证明长公主是五公主杀的呢?”
姜云初突然鼓掌:“你说对了,要怎么证明五公主是杀害长公主的凶手呢?”
“你觉得呢六公主?”
席芙蓉听到姜云初把话转移到自己身上,忽地身子一抖。
“姜家主什么意思,我怎么会知道?而且刚刚姜家主不是说我没有嫌疑的吗?”
姜云初赞同的点头:“我是说你没有杀害长公主的嫌疑啊,可是她脸上的伤,却是出自你手啊。”
席芙蓉欲哭无泪的问:“姜家主,你说话可要讲证据啊,不能因为芙蓉无依无靠的,就把事情往芙蓉身上栽赃啊!”
姜云初去掉手中的东珠手串,在她眼前晃了晃。
“六公主,可认识这手串?”
席芙蓉摇头:“不.....不认识!”
“哦!不是你的,你自然不认识。”
席芙蓉——
那你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