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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北寒坐在凳子上,看着跪在面前的裘思君,虽然人长得清秀,但是没有楚沁心那般灵动,圣洁,而且隐约中带着一股邪魅。

离开楚沁心好几天了,这会因裘思君又让焉北寒心里泛起涟漪。

他每晚都在思念这个心爱的小丫头。

答应好的在花亭里陪她三天三夜,然而天未亮还是狠心离开。

他也不想,走的时候万般不舍,一刻都不愿分离,然而,蛊虫之事让他头疼,必须马上解决。

眼看时辰一到,将怀里熟睡的人儿抱了又抱,最后在秀发上落下一吻,咬牙轻轻下床。

也不知道小丫头醒来后,会不会说他失言。

这会猛然看到裘思君,她的眉眼跟楚沁心竟有几分神似,一时间勾起他的思念。

心似乎软了一些,语气也稍缓和,不似对待裘灵儿那般冰冷无情,“拿出给粱肖蛊虫的解药,暂且放她一回。”

然而,望着如天神般俊朗男人,裘思君刹那间芳心暗动。

她的年纪比楚沁心长两岁,一直没有婚配,主要还是因为吴瑜。

从她记事起,就知道东屋关着一个男人,每当问起,裘灵儿直接告诉她,那人得了麻风病会传染,坚决不准她靠近。

以至于好多个夜晚,听到东屋男人没头没脑的骂声,总是感到害怕。

以为那个男人是发病。

直到她来葵水。

有天夜里,天很黑,伸手不见五指,睡得正香的裘思君又被那种吓人的声音惊醒。

喊了几声阿娘无人应答。

想着可能是那人发病,阿娘又去照顾他了。

她觉得自己已经长大,可以去帮忙阿娘,于是,起床穿衣摸黑来到东屋。

来到门口,举手想敲门,但是听到屋里传出来的声音有些古怪,想了一下,还是通过门缝往里看。

屋内点着烛火,通过缝隙处把里面看的一清二楚。

裘思君看到床上那人赤身裸体躺着,阿娘正对着滴血的鸡冠花,恣意抚摸。

而手脚被绑的那人,好像非常难受,铁链子被扯得和床板相碰,哐哐声响。

原来阿娘是这样治病的。

这是什么病?看着好吓人。

裘思君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体,神秘又好奇,她忘记过来的目的,也是捂着嘴眼睛都不眨的一直盯着瞧。

看着阿娘笑,看着那人骂。

看着那朵妖艳的鸡冠花在孤独的颤抖。

突然间,裘思君好像明白了什么。

男人的物件。

羞的一溜烟跑回自己的房间,把头蒙进被子里,然而,那朵花一直在眼前晃动,挥之不去……

到了该出嫁的年龄,媒人领来几个都没有入她的眼。

只因为那里的男人个子太瘦小。

裘思君一见到来人,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向裤裆。

想象着那里的大小。

结果可想而知。

媒人每次问起原因,她总说一句话,“太小。”

也不再多做解释,让媒人一头雾水。

时间一长,媒人觉得她有毛病,再也不登她家门。

裘思君无所谓,宁缺毋滥,没合适她就等着呗,发誓要找个她曾经看过的那般大。

没想到,今天竟然让她等到了这样的男人。

看其身形高大魁梧,模样还俊美,想着那物一定跟身材一样,硕大。

顿时春心萌动。

裘思君本就跪在焉北寒的面前,这个位置刚好是最佳观景台。

眼眸一直盯着那里,都不带眨眼。

焉北寒开始还以为她是害怕不敢抬头,最后才发现不对,裘思君的小脸莫名在泛红。

突然意识到她在看什么。

不由恼火。

这里是其他女人能够觊觎肖想的吗?

那是家里那个小丫头的专利,她想怎么看,怎么玩都可以。

别人休想。

隔着衣物看都不行。

瞬间满脸黑线,厉声呵斥:“滚!”

只差没有一脚踢出去。

此声一出,吓得裘思君猛然愣住,瞬间从遐想中回过神来。

自己好像没有干什么,这个男人为何突然变脸?

焉北寒见裘思君还跪着不动,忍着怒火腾一下站起来,转过身去,双手背后。

谁知这一下更让裘思君泛起花痴。

哇,这宽肩窄腰,坚实的臀部,更要命。

焉北寒体格魁梧,但有型有款,身材锻炼的绝不多一份赘肉。

简单朴素的布衣长衫,也能穿出别样风采。

裘思君看的春心荡漾。

恨不得上手撕掉那件碍眼的衣衫,抱着狂啃。

当年那朵滴血的鸡冠花已经在裘思君心里生根,乃至发芽。

面对中意男人,心花开始怒放。

焉北寒等了一会,见身后没有动静,顿时预感不妙。

猛一转头,结果就看到裘思君眼眸已染媚气,小脸桃红一片。

“你……”

焉北寒气得语结。

说不出口的罪。

裘思君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在意淫他,有错吗?

如果有,那就是他诱惑有罪。

焉北寒没有一脚踹出,主要是看在裘思君眉眼间有点楚沁心的影子,下不去脚。

风起到底跟在焉北寒身边多些,瞬间看出事情端倪。

将裘灵儿交给雪非,他则来到裘思君的面前,“我家爷刚才跟你说的话听到没有?”

“什么话?”

裘思君反问。

她一见到焉北寒就在走神,心里想着全是那些云雨之事,焉北寒说的那句话,她是一点没听到。

风起瞪了她一眼,只得将那句话又重复一遍。

闻言。

裘思君看向裘灵儿,直接道:“阿娘,你把解药拿出来。”

她心里肖想着焉北寒,自然不敢得罪,为了讨好他,解药给就给呗。

反正粱肖跟她没关系。

“思君,不可以,他们是谁我们都不认识,如果被粱门主知道,我们一家全都活不成。”

裘灵儿坚决反对。

都说女儿大了心就野,到了思春的年龄,心里想的都是英俊儿郎。

哪怕这男人有毒,她也非要尝一口。

不然到死心不甘。

家里人的话就是灵丹妙药,她也不稀罕,根本听不进去。

“阿娘,你不给,我自己去拿。”

裘思君起身就要去屋里拿药,路过裘灵儿的身边,这才看到跪在地上的吴瑜。

连退几步,确认没有看错人。

指着吴瑜问道:“阿娘,这人不是有病啊,怎么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