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看着她,眼中尽是虔诚和柔和,“伤,可还好?”
听到这话,许夏看了过去,粉蓝色的眼睛稍染上了些冰蓝,“不好,这里没有能用的药。”
“精灵王族的身体,不是这些药物能治的。”
听到这话,丹尼尔有些了然却又担忧,“那该如何治?药好取吗?”
许夏自然知道这药该如何取,但还没有拿到第二个支线任务的她不敢轻举妄动。
万一把第二个支线任务的任务对象给搞死了可就不好使了。
“好取,但取不了。”
说完,许夏看着他,转了话题,“白天你们所取的并非是所求之物,明日还回去吧,别惹她不高兴。”
“谁?”丹尼尔略有好奇地问着,不过许夏却没有解惑的意思。
“客人,快到时间了,回去吧。”
月光不知怎么照了进来,许夏的身形也隐隐绰绰高了几分,好像是小孩子外面套了个透明的壳子一样。
但那修长的身影则是带着温润和悲悯地看着他,好像说了很多却也什么都没说一样。
午夜,程水正因刚才在阳台附近听到的东西困惑,就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程水,规则是错的,晚上不能呆在屋里,否则衣柜里会有东西出来,你快出来!”阿拉不撕家的声音带着急切。
程水下意识以为是阿拉不撕家闹腾地不小心出了门才发现不对,但他刚准备翻身的时候突然间想起来一个问题。
当时几人商讨住处的时候,阿拉不撕家分明是看不见自己这间房的。
自己选定之后也看不见之前说是屏蔽自己那间,缘何外面会有阿拉不撕家的声音。
心里明白了几分,程水随后咬了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随后又想起了白天听到的许夏的话。
“这些人真的都不着急吗?王族的成人礼要是出了半点差错导致我走火入魔的话,他们除了那个女子只怕都活不下来了。”
“可惜了,我的弓箭到底去了哪里?原本还能感应到,现如今没了半边翅膀连感知力都降了。”
“希望公爵和父王母后早日回来吧,我一个弓箭手做什么管家的事,烦心。”
另一边,其他几人自是也碰到了差不多的情况。
不过相较于莫斯科虹和丹尼尔的视而不见和广岛原子朝外呵斥了两句,最为奇特的自然是睡熟了以至于都没有听到动静的阿拉不撕家了。
次日,几人出门会面的时候都带着点心照不宣的精神不振,独独一个阿拉不撕家精神抖擞还看着他们满脸疑惑。
“你们这大晚上做贼去了?”
阿拉不撕家下意识这么一句,让其他人的注意力全部转移了过来。
“你昨晚没听到动静?”广岛原子看着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阿拉不撕家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可能……因为我睡得比较熟?”
“我睡觉一般是很难吵醒的,昨晚发生什么了吗?”
阿拉不撕家那清澈愚蠢的眼神让几人有些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