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张根富所讲,当年赵国安追他的第一任妻子的时候,坚持了整整一年,每天都会给对方买一束鲜花,雷打不动。
以至于最后彻底将对方给打动,毕竟这样的坚持是没有几个人能做到的。
赵国安追第二任妻子花的时间更长。
而且赵国安还有一点就是一旦发觉对方对自己没有什么用处后便会立刻甩掉,丝毫不念旧情。在他的眼里,权力就是一切,也可以说他一直都在追求更大的权力。
只要有了权力就可以拥有其他他想要的东西,比如金钱、荣誉、地位。
而只可惜他这么努力上进的人,却有这么一个不思进取的儿子。
我觉得有一天张德海不能为赵氏集团提供他想要的,赵国安也会毫不犹豫的舍弃张德海,甚至会将张璇清扫出赵氏集团。
我坚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虽然这些都只是我猜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赵国安是可以做的出来的,甚至会比这个更加过分。
要知道他的前妻给他生了一个女儿,离婚后,他一次性给了母女200w后,便不再给对方一分钱,甚至在外面坚决不认他与前妻的女儿,甚至雇了大量水军在网上诋毁前妻以及女儿。
迫使对方带着女儿举家搬迁至东城生活。
“向阳,你怎么了?”
刘晓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
“哦,没事!”
“那个同学会你参加吗?”
我想了一下上次同学会的尴尬。
“哪天?”
“下周四晚上八点,还是上次的金烛。”
“哦,行!我到时候看看吧!”
之后刘晓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掏出一个小袋子塞到我的手里。
“这是?”
“我前段不是去外地了吗?这是特意给你带的,你现在大小也算是个老板了,哪能没块手表呢!”
我一听说是手表,都没打开赶紧又塞回了刘晓的手里。
我是真的不希望刘晓做傻事。
“我就是一个送货的,整天都得拉回搬货送货,所以带这个干活不得劲。”
关于我的工作,我对之前的同学什么的都说只是简单的说自己是送货的,不然就说自己是也是做小吃的,因为我要是说我是做食品加工的,肯定又会惹来一堆嘲讽,所以干脆不去说那么多了,而解释起来也麻烦。
“不是吧!向阳,刘晓不是说你现在投了一个工厂吗?而且你们现在都可忙了。”
我看了刘晓一眼,心想着这个黄娇娇怎么什么都和刘晓说。
虽然刘晓是我的老同学但是不至于什么都往外搬吧!于是我决定回去后得说说黄娇娇。
之前我之所以让周若彤用她的身份证办理营业执照,无非就是担心回头有人来搞我,所以对外能不说就不说。
“哦,就是小打小闹,加工面筋的,就是夜市上5块钱6串的那种烤面筋,忙倒是非常忙不过不怎么赚钱。”
“那也非常厉害,向阳你一定会成功的,所以这手表你还是收下吧!”
“谢谢。不过这东西太贵重了我真的不能要,而且我不是说了吗?我们之间不合适的。”
“就当是最普通的朋友也不可以吗?”
“那也不至于一见面就送东西啊!”
我说完刘晓则又说道:
“我就觉得特别符合你得气质就买了,要不你还是收下吧!都已经买了,而且你要是不收下的话,我会很没面子的。”
我有些犹豫了。
“收下吧!求你了。”
刘晓说着再次塞到了我的手里,我也不好再拒绝了,但是我知道将来肯定是要还的,该怎么还呢?
我一时间犯了难,我最怕的就是这种拉扯不清的送来送去。
之后我们又随意聊了一些其他的,当我看到时间有些晚了以后,我便给她打了一辆车。
我本来是想送她的,但是想了一下还是算了。
刘晓坐上车以后对我挥了挥手。
然后便消失在黑夜中,我则是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点了一根烟。
其实就算张璇没有被当成政商联姻的牺牲品,我也依然会想办法把他们拆开的,只是我该怎么做呢?
我想了半天,手机短信突然响了。
“向阳,我到家了。”
“好!早点休息。”
之后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打电话问到刘晓。
“向阳,怎么了?”
“那个,问你点事情,赵磊这个人你觉得到底怎么样?”
“怎么说呢?就那样吧!你问这个干嘛?”
我想了一下便将那次我给赵磊打电话听到赵磊那边所发生的动静跟刘晓说了,只不过我说的比较隐晦。
刘晓听后迟疑了半天。
“恩,向阳,怎么说呢!其实赵磊这个人挺花的,之前经常去夜店玩,我也跟张璇说过,张璇却说那是他的自由,所以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了。而且...”
“而且什么?”
“而赵磊经常会骚扰我们公司里的女同事,公司里很多女生都被他骚扰过。不过他事后都会给对方一笔封口费,所以很多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那这个张璇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吧!”
我想了一下然后说道:
“刘晓,我们好歹也是张璇的同学,不能就这么看着张璇嫁给赵磊那个渣男吧!”
“可是,向阳,他们两家这样的联姻关乎的事利益最大化,所以就算赵磊真的有什么问题,也都小事。
而且赵磊现在已经不再去夜店玩了,最近也没有听到他骚扰哪个女同事,说不定他已经改了。
再说了,像他们这样的联姻外人根本没法插手。
我觉得之前可能是因为张璇和赵磊之间的约法三章对赵磊太过于苛刻了,所以赵磊才出去寻刺激的。”
“什么约法三章?”
“就是两人恋爱期间不得有任何亲密接触,不能在半夜发消息打电话,不能干涉对方的自由。”
我听后乐了,也就说表面上他们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事实上,赵磊连张璇的手都没有碰过,那之前赵磊在洗车行对我说的那些无非就是故意在气我了。
想到这里,我又开始有了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