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回到酒店就给程渊弹了个视频电话。
“比赛结束了？恭喜你。”
程渊现在还在办公室，年后公司的合作更多了。
赵凌假意不满，“你都不问结果，怎么就直接恭喜我？”
“不用问，你肯定赢了。而且，我看了程清给我发的比赛视频。你在控分。”
程渊说得很笃定。
“咦，你怎么看出来的？难道我做得很明显？”
视频里的程渊摇摇头，“不明显，但是我有脑子，会看，我智商很高。”
“这样还能转弯夸自己呢？羞不羞？”
赵凌说着就用食指在自己的脸颊上划两下。
程渊轻笑一声，“赵大选手，比赛结束了，是不是可以回来了？”
从那次在酒店看过赵凌之后，两人就没再见面。
现在程渊确实有点想她。
“还不行呢，下午还有俱乐部前辈的比赛，我要看呐。”
“好吧，等你晚上回来吃晚饭。”
赵凌的嘴角僵了一下。
“怎么？晚上也有安排？”
“嗯，晚上领导定了庆功宴，还要看分析师复盘比赛，准备后半程。”
程渊无声叹息，“好吧，等你忙完再回来。这下总不会拒绝我了吧？”
“好啊好啊，等我回去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
赵凌对着屏幕里一张帅脸笑得灿烂。
“光是一个拥抱就行了？你可是拒绝我两次。”
程渊的语气听起来还有点委屈，却又感觉隐藏着坏心思。
“那你说怎么办？”
看着程渊嘴角噙着坏笑，赵凌也拿不准他的心思。
“等你回来再说。”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之后，赵凌就挂断视频，冲了个澡美美地睡了个午觉。
一个半小时后，赵凌换好衣服来到场馆观看荣雅的比赛。
等到赵凌入场，沈博涛和唐仁已经等在那了。
毕竟是国顿俱乐部众所周知的王牌女选手，一些新闻媒体也在台下等着。
这架势，比上午孙伊人来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荣雅也算是格斗圈里容貌算得上漂亮的女选手，加上她留着短发，眉峰明显，是典型的头包脸。
而且脸型流畅，杏眼含光，打起架来又嘎嘎猛，圈了一波猛男粉和亲妈粉。
所以在荣雅的赛台下，还没开始比赛，就有人开始呐喊助威。
还有一些人举着灯牌，一看就知道是训练有素的粉丝团体。
双方格斗馆也来了一些人在台下观赛。
荣雅这次对战的选手，是联特一个小有名气的选手，名叫杨月。
经常能看到她在各类大大小小的比赛路面，赛绩都不错，只会偶尔输几场。
对上荣雅，她也是自信满满。
因为荣雅的王牌称号也是一年前被国顿俱乐部提上的。
所以一些看赛的观众，一时还真不知道谁会赢。
只有各家的粉丝对自己的蒸煮抱有信心。
赵凌今天穿得很低调，简单的卫衣加上牛仔裤，还戴着帽子，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上午的比赛一些内行人总归能看出一些门道来，低调做人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对面联特的陈渡海和钱洋还是看到了她。
在视线落到她身上的一瞬间，两人的表情就沉了沉。
上午的比赛视频联特的分析师看了，他们也不是傻子。
只能说赵凌这个人太迷了，他们也不想也不敢承认她真正的实力有多大。
辛夷和赵凌打第一次的时候，联特就找人去调查了赵凌的背景。
但是一无所获，唯一和格斗靠边的，就是她有个会武打的爹。
如果后天不能加持，就一定是天赋使然。
一个横空出世的无名之辈，有这么高的实力。
这让他们不得不防。
既然不能为己所用，那就毁掉。
就算无人知道她的实力强到什么地步，也不能让她阻挡联特的路。
这一切的心理活动，赵凌都无从得知。
她在专心等待比赛开始。
有几个男人看到赵凌穿得很乖，长得又好看，就想过来搭讪。
但在和赵凌眼神接触的时候，又被她眼里的冰霜劝退。
沈博涛十分不屑地看了一眼对面联特的粉丝团，在心里啐一口。
一个个都笑得跟脚后跟打了后脑勺把脑干打萎缩了一样，丑了吧唧的！
他扒拉了一下赵凌，“凌儿啊，你觉得这场比赛谁能赢？”
赵凌拧眉看他，“你怎么老是对自家选手没信心？拜托，这可是我们俱乐部的王牌唉！又美又飒的反差感王牌选手。”
这时，唐仁幽幽接了一句，“就是，上午担心赵凌，下午担心荣雅，要对自家孩子有信心！”
沈博涛张了张嘴，“我？不是你要我问......”
他话还没说完，唐仁就岔开话题，“别说了，选手上台了！”
沈博涛很无语地摆了一下头，认命般闭嘴看台上。
后台准备的荣雅和杨月一起走上台，底下的欢呼和快门声交杂在一起。
两位选手都是不错的长相，但是赵凌还是觉得荣雅更胜一筹。
虽然说实力很重要，但是谁不喜欢更好看的呢？
像赵凌那样凭借自己逆天的实力让别人忽略外表的，也没几个。
和她对战的选手，不会迷恋她的外表，都只会畏惧她的实力。
保命狗分都来不及，还关注外表干啥？
赵凌现在还保持着双手揣在卫衣兜里的姿势，目不转睛看着台上。
周围观众的议论声四起。
“我听说这个杨月想要复刻荣雅的路子？”
“啊？我以为她要追随孙伊人呢。”
“拉到吧，别说联特选手的赛品了，就是颜值也够不上这两个。”
“格斗不是看实力吗？”
苏霁嗤了一声，“实力？你觉得杨月的实力够得上谁？别说荣雅是去年才抬的王牌，就看荣雅的实力，也算是她现在的巅峰了吧？她一个不是豪门俱乐部的人，也想代替前辈？”
“说得也有道理，你支持谁啊？”
苏霁表情骄傲起来，“我啊？我支持赵凌！那才是高手！”
有人上午看过赵凌的比赛，对他的话不赞同。
“你没搞错吧？赵凌？她上午打那个选手那叫一个艰难啊！我看秒杀也是幸运吧？”
苏霁一脸夏虫不可语冰的表情，“不该知道的你就想不到，你想想她上午的比分和时间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