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锦的手紧紧捏着另一部手机,对自从自己在综艺里展现出与动物对话这个能力之后出现的一系列针对自己的事情感到一阵恐慌。
但以她现在的能力根本就不能查出来什么,只能被动的去化解这些难题,之后再想办法调查。
她拿起手机先谢绝了叶安余的好意,又考虑到如果现在就解决这件事,保不准在自己上直播之前都还会一直有其他对付自己的方法。
随后她又给李姐发了等自己去节目那天再澄清的消息,李姐对此表示同意,毕竟这白来的热度不要白不要。
而看着热搜上的虐待动物的热搜,御锦面无表情的把手机往床上一摔倒头就睡。
这件事对于她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因为早在之前在做江芝的对照组的时候得到的谩骂不比这少。
不过在这件事爆出后,原本对她看好的各大品牌都纷纷取消了合作,这倒是让难得闲了下来。
但是她已经提前和各大人物打好了关系,导演让御锦照常上了节目,一直到拍摄开始那天她才得到了一条工作消息。
她照常收拾好行李,刚刚下楼就看到了在门口等着的摄影师,这一次的直播间还是和第一次一样,几乎所有涌进来的人都是在骂御锦。
而之前被骂惨了的江芝早就在这几天疯狂的做慈善来挽回了自己的形象,也在微博里道歉得到了正主周末的原谅。
这样一顿操作下来,她的口碑也开始逐渐好转了起来。
“摄像大哥早上好。”
这一次御锦没有像之前一样假装自己柔软而不能自理,而是暴露本性直接一手一个行李箱。
她说完又抬头朝着正在拍摄的大哥露出了自己标志性的笑容,成功让直播间里的人们恨铁不成钢的骂了起来。
【唉呦喂,我说御锦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好不容易火了你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干出这件事。】
【这还有有什么好说的,肯定是因为在上一次的剧本里被捧的太高迷失了自己,那天拍广告的时候看到熊猫不配合自己使用才恼羞成怒了呗。】
【但是我看御锦不是这样的人啊,不会是因为现在人火了被其他人嫉妒所以才陷害的吧。】
【别洗了小迷妹,要是被陷害了怎么可能这么久都忍着没有澄清。】
李姐看着直播间几乎和之前被棕熊追的那天一样的热度,突然觉得这件事也不是都是坏处。
御锦去的很早,在原地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了大家陆陆续续的来齐了,这一次拍摄的地方是国外的一个巨大的草原。
看着一眼望过去全都是草的地方,御锦实在是想不通这里究竟有什么好拍的。
眼见所有人都装好了自己的东西,导演立马轻咳一声道:“欢迎大家参加《实纪》的第二季第一期录制。”
“不过这里已经有了几个熟人了哈。”
说着导演的眼神在御锦周末和江芝身上扫过,欠揍的眼神成功得到了御锦的一个眼刀。
这一次新来的嘉宾是一个混迹各种综艺的主持人,听到导演说的这句话就立马接上了梗。
“我说导演,你这一次总该不会把我们悄悄丢下了吧?”
这话让大家都想起来之前的导演的节目效果,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只有江芝在旁边僵着脸露出了一个假笑,脸色在想起来之前自己被骂的话有些不好看。
“哎呀,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这次我绝对不会再这样了。”
导演说完这句话,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这个笑让大家顿时感觉有些不妙。
“我们这一次将要再一次创新节目形式。”
“既然说是荒野求生,为了看起来更加的真实刺激,这一次即将做一次伟大的创新。”
他话音刚落,身后看起来非常健壮的几个人就上前一步拿起了放在地上的摄像机。
这些摄像机比起正规的摄影师扛在身上的那些更加的简便小巧,可以直接拿在手里进行拍摄。
“这些人就是这几天你们的跟拍摄影师。”
“你们可别小看他们,因为他们都是我们请来的参与过各种荒野求生活动的大佬,有着非常成熟的经验。”
听完导演的话,大家一时间都有些不理解,毕竟摄影这件事交给专业的摄影师不是更好吗,现在给这些人是为什么。
导演也看出来了大家的疑惑,连忙说道:“现在我就来说这几天的任务。”
“在这个大草原的各个地方都有一些藏起来的宝石。”
“在任务开始之后,大家会被送到五个地方,你们需要跟随路上的指示牌子来找到正确的路并且在路上寻找我们隐藏的宝石。”
“最后看大家到达的时间和所找到的东西来计分,得分最多者可以得到一个神秘大奖。”
他说完节目规则就抬手示意,身后四辆车立马上前停在嘉宾们的身后。
“现在,节目正式开始。”
看着大家都上了车,他补充道:“在之后的生活里,你们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可以得到摄影师的帮助……但是不多。”
说完车就发动了引擎,将嘉宾们都往四处不同的地方送去。
御锦坐在车上,实在是没想到导演对于第二季的居然会采取这样的形式。
不过她惊讶之余还是松了口气,毕竟对于可以不和江芝一起录节目实在是她的意外之喜。
而在赶路的过程中,李姐也把澄清视频给播放了出去,成功引起了巨大的反转。
“这里有弹幕转播。”
一只举着摄像头沉默寡言拍摄的人终于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御锦跟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居然真的有一小块屏幕可以看到大家发的弹幕。
此时的弹幕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道歉,御锦也知道这是李姐澄清后的效果,只是她们的手机又被收走了,她没有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身上的冤枉被洗清,她心情很好的笑着回答了大家的一些关心,这才把目光转移到了一直坐在一边不说话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