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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城司众人束手无策的时候,张义正带着胡理和两名老供奉,在旷野也散步。

他看着远方忙碌的农人,感慨说道:“有时候想想,当个农民也挺好的,平生只干一件事,要是老天爷再赏脸,该下雨下雨,该出太阳出太阳,这日子过得也蛮不错的。”

此时的胡理,可没这份闲情逸致,他不禁担忧的问道:“公子,那个药可是讲究用量的,您说,万一闹出人命,这可怎么办?官府不会来抓胡某吧?”

张义白了对方一眼,好心情全被破坏掉了。

“你怕个屁啊,瞧给你吓的,我这个主使都没害怕呢,你至于吗?”

这番话,似乎并没有起到作用,胡理依然眉头紧皱的说道:“您是谁啊,能在析津府谈笑风生的主。胡某能比吗?老胡我可是这辈子都回不了辽国的人,万一在宋国这边再犯了事,那就只剩下出海一条路了。”

张义斜睨着对方说道:“就没考虑考虑西夏?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啊,据说风景可是不错。”

“您可拉到吧,那地方老胡早年去过,啥圆不圆的。赶上风沙天,出门都不敢张嘴,否则,必定是一嘴的沙子。”胡理一脸嫌弃的说道。

正当几人在田间闲聊的时候,曹管家脚步匆匆的跑了过来。

“少爷,来了几个满脸带伤的汉子,自称是皇城司的,说是想要见您。”

张义与胡理对视了一眼,这才说道:“走,回家看看去。”

待张义走进院子,就见三个汉子,从房檐下冲过来,一头扑倒在张义面前:“还请郎君救命啊!”(翻译那些含糊的话太难,还是好好说话吧。)

张义佯装吓了一跳,惊讶的看着几人:“几位好汉是?”

居中的汉子,语带哽咽的说道:“郎君,小的们,知道错了,还请您移步皇城司,为我们这些可怜人医治。”

“不是,我说几位,你们说啥呢?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啊。”张义绕过几个汉子,向正堂走去。

谁知那个汉子反应更快,转身一记飞扑,伸手就抱住了张义的腿。睁着满是哀求的眼神说道:“郎君,您别戏弄小的了,小的们真的知道错了。还有,总管已经快不行了。”

张义挣扎了几次,都没甩脱对方的搂抱。

随即,这才脸色一正,大声呵斥道:“都给我滚起来!”

面对张义的突然发飙,吓的那个汉子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松开双手,相互搀扶的站了起来。

只听张义厉声说道:“去告诉那个老太监!想要活命的,就亲自来庄子里,别给我演什么哭闹的戏码,小爷我不吃这套!现在就给我滚!”

说完,便绕过几人,走进了正堂。

待几人走后,张义便吩咐道:“韩老四,姜老八!”

“在!”

“在!”

“把那个李氏给我绑了!”

片刻后,当李氏被二人押进正堂的时候,早已没了往日的风骚媚态,只剩下一脸的惊恐,抖如筛糠的看着端坐在上的张义。

从刚才的几个汉子走进院子,躲在墙角偷窥的李氏,就察觉到一丝不对。再等听明白几人的对话后 ,更是知道自己上当了。恐怕那个方子,不是总管想要的,甚至还害了对方。所以,心如死灰的她,面对蒋韩二人,并未做出任何抵抗。

张义把玩着老太监给他的那块腰牌,一脸玩味的说道:“不怕告诉你,你罪过大了,比我还要大。至少,老太监现在杀了你的心都有。说说吧,你的真实姓名,身份。”

“奴,奴家,本名银燕,是司使手下的一名副统领。”银燕老实说道。

张义满意的点了下头:“就是说,你是皇城司这边的?不是宫里的?”

银燕点了点头:“是的,司使那一日找到属下……。”

对方交代的事实,对于张义已经不重要了,只要知道对方是哪一派的人马就行了。

待银燕说完,他眼珠一转,随即说道:“可愿意跟我?”

“啊?”银燕错愕的抬头看着对方。

张义眨了几下眼睛,感觉对方可能误会了,立即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以后就不用回皇城司了,就留在我家里,当一个护卫啥的。”

女秘谍又或者女保镖,在任何时代,都是稀缺资源。

对于身边人才紧缺的张义来说,更是不忍心放过。哪怕对方有那么一点点不太可靠,但他依然愿意冒险尝试,将对方留在身边。

银燕也知道自己此时的处境,首先,收养自己的喜福公公已经离开了衙门,没有人再护着自己。其次,自己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回到皇城司后,新任司使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在踌躇了良久后,她这才试探着说道:“奴家肯定是愿意的,只是司使那边?”

张义大手一挥:“那边你不用管,就说你自己的想法。”

银燕猛点了几下头:“奴家愿意的,愿意留在郎君身边。”

当即,张义让韩老四解开对方的绑绳。

银燕在解开绑绳后,气质陡然一变,再不见半分的风尘气,面色严肃的向张义磕了三个头,这才站立到了一旁。

张义偷偷看了一眼,一脸欢喜的曹管家。心中暗骂一声:老色批。

在等待了一个多时辰后,院门外突然响起人仰马嘶的声音。

张义给了曹管家一个眼色,示意对方去开门。

饶是见多识广的曹管家,见到老太监的惨样,也不禁惊呼一声。

当几个如同血人一样的病号,被众人抬进厅堂后,张义不免下意识的看了眼一旁的胡理。他终于理解对方那句话的含义,这药劲也太大的,弄不好真容易闹出人命。

张义几步来到老太监身前,居高临下的问道:“老爷爷,你还好吧?”

“使,使,使不了。”老太监虚弱的说道。

张义见对方还死鸭子嘴硬,便点了下头:“既然死不了,那就回去养着吧。这病也挺解闷的,没事就挠着玩呗。”

“你!你!”老太监双目圆瞪,大口喘着粗气。

一旁的众人,可没老太监的意志,内心早就崩溃了,齐齐跪倒在地:“还请郎君救命。”

张义双手一摊:“不是小爷无情啊,只是你们总管嘴硬啊。”

“总管!”

“司使!”

一时间,厅堂内的哀求之声连成一片。

不知是众人的哀求起了作用,还是老太监自己扛不住了,总之,老太监终于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张义。

张义伸出两个手指:“两个条件,一,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二,两万贯,算你们的诊费。这两条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