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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心有执念的顾真真 9

警察等救护车将女人拉走后,才将精神病男人强制性的,送往专门的精神病医疗机构。

一路上还在感慨,白天劝那女人将他这精神病老公送精神病院,女人死活不干,说他男人疯得不彻底,不惹他的时候轻易不会发病,不需要去精神病院。

没想到当天晚上,她自己就被砍成重伤。

那女人被救护车拉走的时候,还撑着最后那点力气,说让他们把她男人抓起来。

真是刀不砍在自己身上,就不觉得疼。

……

而另一边的赵景铄,眼睁睁地看着那菜刀剁掉了他的脚趾。

那声凄厉的尖叫声划破了寂静,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匆忙赶过来查看情况的苗蕊,目光呆滞地看着鲜血从断趾处涌出,染红了脚下的地面。

而那把肇事的菜刀此刻静静地躺在一旁,刀刃上残留着的血迹,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在赵景铄粗重的呼吸声,以及痛苦的呻吟声中,拨打了110急救电话。

救护车来得很快,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冲进来,熟练地对他的伤口进行了初步的处理,然后迅速抬着人往外跑。还有一个医护人员将地上的断趾,同冰袋一起打包带走。

苗蕊毫不犹豫地跟着离开,完全忘了家里还有一个六岁的孩子。

……

因着断趾时间短,保存也算得当,手术很成功。

只是医生因为怀疑他们而报了警。

说他们故意隐瞒或是扭曲事实,说那菜刀不可能将脚趾切掉,怀疑赵景铄的伤口,是由于他人故意伤害所致。

警察在看过那菜刀,以及赵景铄的病历及断趾照片后,也认为这不可能,可无论警察怎么问,苗蕊和赵景铄都无比肯定地回答,就是菜刀掉落切掉的脚趾。

最后警察跟着苗蕊回家,查监控,顺便查看现场。

结果在打开房门的瞬间,就看到一地狼藉的客厅中央,躺着一个小男孩。

警察快步上前,伸出手指去试探鼻息,确定有呼吸后,并听到孩子的呼噜声才放下心来。

而这个时候苗蕊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一个孩子。

可这哪里是个孩子,这分明是个恶魔。

她的意大利进口沙发,她在伊朗买的高档羊毛手工地毯,她最喜欢的珐琅彩花瓶,还有她精心挑选的沙发巾和抱枕……

全都被毁了。

若不是警察在这里,她恨不得抽死地上那个毁了她客厅的臭小子。

……

躺在医院的赵景铄却越来越焦急。

为了不被查到他头上,他找那精神病老婆的时候,没敢打电话,也没敢线上交易,而是全副武装地直接面谈,交易了两块一百克的黄金。

他许诺了那个精神病老婆,事成之后再给他三块。

看那女人贪婪的模样,他就知道这件事能成。

那女人也保证过,会拿着顾真真的照片训练她老公,保证一定会让她老公精准弄死照片上的人。

还特意说老公虽然疯,但疯得不彻底,而且特别听她的话,曾经在她的训练下把另一个女人的衣服给扒了……

可说好昨天行动的,为什么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接到警察的电话。

毕竟他们的离婚手续还没有办完,顾真真一旦出事,警察肯定会先联系他这个法定丈夫。

警察一直没给他打电话,就说明顾真真没出事。

这让他如何不急,顾真真不死,他的钱就回不来,他就要时刻处于提心吊胆的情况中。

顾真真必须死,可他现在连去打探一下情况都做不到。

就在他无比烦躁之际,接到了苗蕊的信息,一连七八张照片,以及三段破防一般的吼声,全都是一个意思,让他把他儿子送走的语音。

这让原本不知道顾真真是什么情况,还不敢贸然打电话,怕万一有什么事情牵连到自己身上的他,瞬间找到了合理的联系理由。

他立刻给顾真真打电话,却发现无论打多少遍,电话都提示暂时无法接通。

无奈之下,他借了一个小护士的手机,电话终于打通,却在自报家门的瞬间,电话直接被挂断。

他被气得咬牙切齿,却没有办法。

……

三天后,在本市最混乱不堪,也是本市私下交易dU品的一家酒吧里,出现一个坐着轮椅的瘸子。

灯光昏暗闪烁,音乐震耳欲聋的酒吧里,所有过往的人看到那瘸子时,都忍不住调侃一句,“都这样了还能来酒吧,狠人啊!”

而被嘲讽的瘸子正是赵景铄,他此时看着无比狼狈,他的头好像许久未曾梳理,凌乱得如同杂草一般,胡子拉碴,双眼布满血丝,眼神空洞而迷茫。

他拿出一千块钱拍在吧台上,对着酒保说了一句,“给我酒!”

身为销售总监的赵景铄,平日应酬的时候千杯不醉,可此时喝到第八杯,人就已经开始说胡话。

本来因为轮椅的缘故,就有很多人关注到他,后来又一掷千金,拼命酗酒。此时他一副被女人骗财骗色后的痛苦模样,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

尤其是他酒后吐的真言里,说的那些话,更是入了有心之人的耳中。

“呵……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这么多年积攒的一切,全都没有了……我的钱、我的金条,我的所有,全都被那女人弄走了……我辛辛苦苦打拼来的一切,全都没有了……”

他装模作样地又灌了一大口酒,只是酒杯没有找准嘴的位置,这酒有一大半都洒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被坐在他旁边卡座的那群人听得清清楚楚。

这些人在听到这番话后,眼神瞬间交汇,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

其中一个小弟一样的小年轻,凑到赵景铄身边,“兄弟,你这是怎么了?脚上还打着石膏呢,这么喝酒对身体不好啊。”

赵景铄醉眼朦胧地苦笑两声,眼神好似没有焦距般看着酒杯。“我的钱和金子都没了,我还要身体有什么用。”

“兄弟,骗你钱的人是谁啊?说出来让兄弟们也有个防范,万一哪天遇到,也许还能帮兄弟出出气。”

赵景铄又喝了一杯酒,然后吐字含糊不清地把顾真真的家庭地址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