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向太上皇和太后禀报:“皇祖父、皇祖母,在孙儿膳食中下毒的凶手已经服毒自杀。目前尚不确定是否与在房里下毒的是同一人。”
太后听闻此言满脸的震惊。她完全没有想到,皇天后土之下,隐藏着如此恶毒的阴谋。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这下毒之人真是心狠手辣,一环接一环,让人防不胜防!”太后愤怒地说。
她完全没有想到,在这个皇宫之内,竟然会有人如此胆大妄为,接连进行下毒。这让她十分震惊,也感到十分愤怒。
太上皇也愤怒地拍桌而起,“绝对不能轻饶,必须将他彻底揪出来,以正法纪!”
他们虽然已经退位,但那种君临天下的威严和正义感依然存在。他们的眼中闪耀着坚定的光芒,那是一种对于公正和真理的执着追求。
“传令下去,全面搜查这王府所有的角落,看看还有多少腌臜之物!”太上皇的命令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太后看着他,眼中满是信任和敬仰。在这个瞬间,他们仿佛又回到了昔日统治天下的时代,那种威严和霸气再次弥漫在空气中。
整个王府都动了起来,所有的侍卫和宫女都开始行动,他们搜查了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甚至连王府的地下密室都没有放过。
太上皇和太后坐在大厅中,他们的面色严肃,心中充满了焦虑。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就在这时,一个侍卫匆匆赶来,他的脸上满是惊慌,“启禀太上皇,太后,我们在王府的花园中发现了一具尸体。”
太上皇和太后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一行人匆忙赶去,只见一具男尸躺在花丛中,他的脸色青紫,显然是中毒身亡。
孟泽兰走上前去,仔细察看尸体,“这毒很是熟悉,像是‘阎罗散’。”
太后也皱起了眉头,“‘阎罗散’?那不是被禁用的毒药吗?”
“是的,这种毒药非常罕见,而且很难买到。看来这个下毒之人果然是个高手。”太上皇沉声说道。
“这具尸体,可是王府的人?”孟泽兰问道。
“是。”侍卫答道,“他是王爷的贴身侍卫,负责王爷的安全。”
孟泽兰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作为侍卫,在殿下回府前被杀了,看来殿下房中的迷药与他脱不了关系。”
“你是说,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暗杀?”太后问道。
“很有可能。”孟泽兰说道,“而且这个杀手一定对王府非常熟悉,否则不可能找到这个侍卫的。”
他们已回到议事厅,屋内只有他们四人。
安王一直沉默不言,太上皇以为他是受到了惊吓,便安慰道:“煜儿,你不用怕,祖父会保护你的。”
“皇祖父,孙儿没事。”安王抬头看着太上皇,“我只是在思考一些事情。”
“哦?什么事情?”太上皇好奇地问道。
“我在想,为何我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他们要费劲心思谋害我。”安王说道
安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光芒,仿佛他已经洞察到了这一切背后的真相。
孟泽兰沉默片刻,说道,“也许,有人认为殿下的存在妨碍了他们的利益。”
安王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不过是个不得宠的皇子,能影响到谁的利益呢?”他的内心明白,这背后之人定是梁王,但现在还不是揭露真相的时候。
孟泽兰听出了安王心中的疑虑,她微微点头,目光转向远处的杏树。
淡淡说道:“殿下,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有些人,有些事,不过是利益的驱使罢了。”
安王微微皱眉,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
在这世上,人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活,为了权势、地位、财富,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灵魂。
太后与太上皇若有所思地看着安王,他们作为曾经的掌权者,自然明白其中的利益纷争和权力斗争。
他们也清楚,安王虽然不得宠,但在某种程度上,他的存在确实可能影响到一些人的利益。
“煜儿,你要小心。”太后叮嘱道,“如今你身处险境,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安王默默点头,他知道太后的担忧。
在这个权力斗争激烈的后宫中,他必须保持警惕,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
太上皇也沉声说道,“煜儿,你要记住,你是皇族的一员,你的身份和地位是不可替代的。不要轻易相信他人,更不要被人利用。”
安王心中感动,他明白太上皇的苦心。
在这个充满阴谋的后宫中,他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才能避免被卷入其中。
孟泽兰在一旁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她觉得这些话不太适合让她听到。
原本她想离开的,但太后却拉着她进来了。
太后看到孟泽兰显得手足无措,便轻声安慰道:“兰儿,我视你如同孙女一样亲。你不必为此感到不安。现如今,煜儿的身体还需要你用心调理。有些事情,你知道也好早做准备。”
安王清楚,孟泽兰如今身陷其中,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他。他为此深感愧疚,但是忍不住想靠近她,想去了解她。
孟泽兰微微低下头,语气谦卑地回应:“太后娘娘的抬爱,民女感激不尽。治病救人乃是大夫的天职,民女只是尽微薄之力而已。”
太上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轻笑道:“孟大夫,果真是医者仁心。只是此事不简单,万事需得格外小心。”
孟泽兰恭敬地回答:“民女明白,定当谨记在心。”
太上皇满意地点点头,又道:“孤听煜儿说,你救了他好几次,是大功一件。待会儿让内务府送些赏赐来,以表孤的心意。”
“谢太上皇。”孟泽兰心中愉悦,嘴上却谦逊道。没有什么能比这些更能打动人心了。
事情交给手下的人去办了,太后招呼众人,“好了,眼下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去办,走!”
其余三人都知道她的小心思,纷纷起身朝外走。
太后满意极了,赞赏道:“不愧是哀家欢喜的人,甚是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