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的痛苦和全身瘙痒让他无法忍受。他大声喊叫着,用力抓着身上,直到抓出血痕。
他的衣裳已经被血迹染红,但他却毫不在意。他用力抠着身上的皮肤,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疼痛。
“快拿解药出来!我说我说!”赵伯大声喊叫着,但没有任何人回应他。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像被蚂蚁咬噬一般疼痛,全身瘙痒难耐。这种痛苦和全身瘙痒让他无法忍受。
过了一会儿,赵伯感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得非常剧烈,他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像被火焰焚烧一般,渐渐地,他失去了知觉。
当赵伯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一张床上。周围的环境非常黑暗,只有一盏灯发出微弱的光芒。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还是像被蚂蚁咬噬一般疼痛,但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痒了。
“怎么样,这药好受吗?能顶得住吗?先说说吧,你到底是谁?你背后的人是谁,如果不说我再让你尝尝不同的痛苦。”李汐拍了拍衣袖上的灰。
“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赵伯知道他怕是再也无法走出这里了,现在他的经脉已经完全被摧毁,武功再也无法施展。
就算他能回去,主子也不会再留着他了。
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最后竟然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赵伯的眼中满是悲愤之色,他抬头看了看上面的牢笼,又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他心知肚明,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只能认命。
“我叫赵匡,浏阳县人。我们的红莲教,是江湖上最神秘、最强大的组织之一。成员遍布全国各地,但我们互相之间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我们的存在一直被隐藏在阴影之中,所以一直没有被朝廷查找到。”赵匡如实回答。
“那你们的教主是谁?教主背后又是谁?”
李汐认为一个邪教组织,背后没有一个背景雄厚的人是不可能的。不然十几年了,朝廷都没能把他们连根拔起。
“我不清楚,教主每次出现都是一身黑袍,带着面具,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赵匡身上伤痕累累,触目惊心。
“哈?你跟我开玩笑吧?不知道是谁,那你们凭着什么接触的?第六感吗?”她感觉被忽悠了,手不自觉想抽人。
“我们都有个令牌,”赵匡赶紧解释,生怕眼前的女子一个冲动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他小心翼翼的从腰间的夹层中掏出了一块圆形令牌,通体黝黑,上面刻着一个“莲\"字。
“这就是我们的身份令牌,只有持有此令牌的人,才能进入红莲教。至于教主的身份,我们确实不知道。他每次出现都极其神秘,一身黑袍,戴着面具,声音也是经过了特殊处理。我们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
赵匡的话让女子愣住了,她接过令牌,仔细端详。
“那你们怎么信他?万一他是骗子呢?”女子疑惑的看着赵匡。
“不是他骗我们,是我们骗自己。入教的第一课,就是要对教主绝对忠诚,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又何必入红莲教?”
“是什么让你们为了一个邪教就去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李汐不可置信。
“教徒进入一开始也是为了改善生计,有些还能通过红莲教升官发财,引诱着众多门徒参与进来。”谁叫他败给了李汐,现在任人宰割。
“我问你,十年前玄冥门一夜之间被屠杀殆尽,与你有没有关系?”据悉,玄冥门是被邪教所屠杀。
“这个我真的不清楚,我也是六年前被你爹在牙行买下,在你家做了几年管家,是教会安排我在那里等着被你爹买下,那是我第一个任务。”赵匡如实说道。
“你们从我这里抢走的东西,在哪了?抢走它有什么目的?”这是她原主养父交给她的。
赵匡努力回想着去年的事,“这个我真的不清楚,应该在教主手中了吧。那群人也是教主派来协助我的,教主的安排我们也只是依照他的命令行事罢了。”
“你们为了钱谋财害命,你以为一句不清楚就可以算了吗?”打蛇打七寸,现在对红莲教所知甚少,还是得留着他一条命,好好榨干他。
赵匡没有回话,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
“三四年前,我爹娘是怎样死的?”李汐背对着赵匡,看不出什么情绪。
“我对天发誓,真的不清楚。许是教会其他成员干的,当时我在家照看你们姐弟俩,你忘记了吗?”赵匡记得后来教主传信给他让他想办法从李汐那里找出一块玉佩。
“那你也够狠的,杀了我,还把我家的财产都变卖了。”李汐哼的一声,也不再说话。
“我……我我,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杀要剐悉随尊便。”他从入教也该想到有这么一天了。
“我不杀你,自然不是因为仁慈,而是你还没有把所知道的都说出来,我给你一些时日,还有什么想起来的老老实实告诉我,或许我心情好能当你和家人团聚,毕竟你的妻儿还在家等你。”李汐露出阴恻恻的笑容。
“你,你是怎么知道……”他浑身寒毛直竖,明明他隐藏得很好了。
“原本我还不知道,只是看到你,突然想起了小时候你经常出府,有一次我好奇就跟着你,谁知就让我发现了你进去了一处小院子……”李汐故意停顿,只见赵匡瞠目结舌的样子。
“后来我等得不耐烦了就回去了。看到你我就又想起来有一回事,自然派人去查看啦,不得不说,虽然你长相一般,但你的妻子可真是貌美如花!”
“你,你,你们别动他们,和他们无关,他们不知道我做这一行。”赵匡最是珍惜他的小家。
“怎么就无关了,你从中谋的利不也是用在他们身上吗?那我呢?你害得我险些丢了性命,从我家变卖的财产也是给了你的妻儿了吧!”李汐可不认为他们无辜。
“你让我怎样都可以,只要不伤害他们,我愿意,愿意协助你们,我知道怎样找到教主。”他急了,现在他没有什么立场要求别人放过他妻儿,只能把知道的所有一切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