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六,宜安宅宴客。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仿佛给世界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天空湛蓝如洗,白云悠悠,仿佛置身于一幅美丽的画卷中。微风拂面,带着一丝丝清凉,让人感到无比舒适。
肖戈一大早就被叫回了听风院帮忙,他负责今日的护卫工作,毕竟今日或许安王会来。以他的身份能惹来不少事端,孟泽兰也不好拒绝他的到来。
天色还未亮,听风院一众人就已起来忙碌,铃儿带着梅娘和林婆子去了菜市采买新鲜的食材。
“粥粉面饭”现已改名为赏点记,升级为后世的茶楼,这是李汐计划中的事,三个月前她康复回京后重新改造一番,还请了老饕体验一番。
他们对美食有着独特追求,他们不仅会吃,还会品,更能将吃升华为一种文化。这群老饕还是孙老介绍来的。这种模式一经推出,广受欢迎,每日客人都络绎不绝。
平时分两班倒,可以轮流休息。不过今日孟泽兰让他们闭店休息。
他们也一早来了听风院吃席,但也闲不住,撸起袖子就开始帮忙干活。平日里东家对他们很好,所以众人也拿出十二万分的真诚对待东家。
而仁安堂的众人也早早来到了听风院,参观一番后甚是满足。柳大夫和保哥儿跟在孟仲后面,请教医术上的问题。
柳大夫的妻子冯翠儿带着小琳儿想去帮忙打杂,孟泽兰拉住她,“柳夫人,你带小琳儿去树下玩玩,那里有个秋千,小琳儿肯定也很喜欢。”
冯翠儿点点头,朝孟泽兰笑了笑,“那就多谢孟姑娘了。” 小琳儿欢呼雀跃,“哇,秋千耶,我要荡秋千!” 冯翠儿便带着她往树下走去。
李汐带着肖戈和陈泉在门口摆弄牌匾,“肖戈,你往陈泉那边挪一点,陈泉,你再放高一点,对了对了就这样,挂上去吧。”
肖戈自从跟了李汐,下地干农活,爬高打扫都做了不少,人忙起来就没空想之前做下的傻事了。
而陈泉早已习惯,他出现在人前习惯做一些演示,今日他也带了妻儿过来。自从跟在李汐手下做事,他手头宽裕不少,李汐向来大方,时常给他不少奖赏。
“再把这几根红绸挂上去。”李汐扔了上去给肖戈。
正好这时,秦萧林的车驾到了,他下车,扶住一穿戴得体的老夫人下马车。
李汐看到国公夫人也来了,乖巧地走到老夫人面前,“见过国公夫人,祝国公夫人身体康健,万事如意。”
老夫人面带和蔼的笑容看着她,“好孩子,快起来吧。老身实在是太过喜欢你家铃儿的厨艺了,听萧林说要来你家吃迁居宴席,我就厚着脸皮过来了。”
李汐恭敬请二人进府。
国公夫人示意下人把贺礼抬上来,“”
“李兄,你这牌匾的字写得真是气势如虹啊。”秦萧林扶着国公夫人进去,与李汐随意交谈。
李汐闻言,微微一笑,道:“多谢夸奖。这牌匾是百川学院的徐山长题的字。”
国公夫人示意下人把贺礼抬上来,摆放在众人面前,其中包括瓷器、摆件、屏风以及精美的丝绸制品。这些礼品都是精心挑选的,展现出国公夫人的慷慨和善意。
“这些礼品只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希望你们能够喜欢。”国公夫人微笑着说道。
众人看着眼前的礼品,无不惊叹不已。
这些礼品不仅数量众多,而且品质上乘,足以看出国公夫人的诚意和用心。
“国公夫人,您真是太客气了。这也太珍贵了。”孟仲惊讶于她的豪气。
国公夫人身上散发着一种沉静而高雅的气质,仿佛时间无法抹去她那独特的魅力。
“孟院判,无需客气,老身甚是喜爱你这几个孩子。”
孟仲陪着国公夫人到处转转。
秦萧林正想和李汐说些什么,小厮说沈旭来了。李汐立马出门迎客。
沈旭身边站着一位曼妙的女子,原来是沈若楠。不愧是大家闺秀,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大家风范。
那她身穿一件翠绿长裙,裙摆上绣着金线,腰间系着细细的腰带,显得身姿窈窕。
她的脸庞清秀,眉目如画,一双明亮的眼睛透露出聪慧与坚毅。当她轻轻扬起头,那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闪着微微的光。
“沈兄,沈小姐,多谢二位光临寒舍。”她没想到沈小姐也会来。
沈若楠看着李汐,笑容灿烂,露出了洁白的牙齿,说道:“李公子,上次你帮了我,终于找到机会亲自来感谢你了。”
“沈小姐客气了,”李汐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上次的事情只是举手之劳,沈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李公子真是谦虚,”沈若楠笑着说道,“李公子,我能不能参观一下你们的宅子,听闻这宅子上一任主人是工部侍郎,是由他亲自督建的,只是他致仕回乡。他在这方面造诣颇深,想必这宅子定有不同之处。”
李汐见沈若楠对这宅子似乎颇为好奇,便道:“沈公子既然对这宅子有兴趣,那么便请随我来吧。”
二人步入宅子,只见这宅子之内,布置典雅,气度不凡。沈若楠一边参观,一边赞叹不已。
凉亭里,秦萧林正静静地坐着,手中把玩着一枚古朴的玉佩。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见李汐三人走了进来,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
沈若楠看到秦萧林脸上露出惊喜之色,走上前去,笑道:“秦大哥,原来你也来了呀。”
“秦兄,近来你不够意思呀,来找李兄居然没找我,有了“新欢”就忘了我这个“旧爱了”了?”沈旭不怀好意调侃道。
“沈兄你误会了,今日我与祖母前来,所以不大方便······”秦萧林是不会让他知道自己的真正目的的。
“秦大哥,近日可忙?”沈若楠心悦于他,二人之间定了娃娃亲,她也将要及笄,但双方家人都还未曾提及结亲一事,所以不免有些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