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路的第三天,我爸爸在路上骑电动车摔了下来。摔到了腿,很严重,甚至走路都做不到。
但爸爸却没有选择去医院,而是找了一个黄袍道士在家里大办法事。
但是法事办完,父亲的病情并没有好转,反而有更加严重的迹象。
关于这种迷信的东西,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坚持让父亲去医院。
父亲拗不过我,还是去了,但是我没有想到,医生说拍的片子,骨头什么都是好的,和正常人无异。
最后,医生给出的判定是心理作用。
对于这个结果我不能接受,五十多岁的人了。摔倒了,不可能说因为心理作用,连走路都做不到。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
医生只是给开了一些消炎药,让我们回家静养。
父亲的脾气开始变得易怒,动不动就摔东西。但母亲也不惯着他,二人争吵似乎越来越多了。
直到有一次二人在吵架时,我刚从外面回来。
听见他们在争论一件事情,似乎是什么报应一类的,我当时并没有立刻的推开门进去,而是在听争论的内容。
我听到了,父亲愤恨的对母亲说道:“当时,我说不做,你非要做。现在好了吧,妮儿来找了。”
然后就听见母亲回怼道:“是你说的既然要做就不能失误,最后下决定的明明就是你。当时我已经心软了,是你说要做就要做到底,现在搁这怪我呢?你好意思吗你”
门外的我很奇怪他们到底做了什么?而且还提到了一个奇怪的词,妮儿。
但是他们说到这儿并不再说了,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但是,没有人告诉我真相。
我又去找了我的叔叔,想知道真相,但无论怎么说,他们都是闭口不言,仿佛在忌讳什么一样。
父亲变得更加喜怒无常啊,甚至有一次恶狠狠的盯着我。我当时吓了一跳,接着也开始怒气。
桌子上的杯子茶具哗啦啦的摔了一地。
我质问道:“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在恐惧什么?”
也许是看我发火了,我把问题说完,父亲开始沉默了,不愿意再说。
我大声的吼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和我那死去的姐姐有关吗?”
说到这之后,我明显看到父亲的眸子里闪过慌了。
但迎接我的却是,更加的沉默,没有一言一语。
我顿时便气的摔门离开。
接下来几天,我妈也开始变得奇怪。
每天早上会带几个馒头,一些要坏的西红柿。出去外边,直到午夜时分才回来。
有次我实在是忍不住。
偷偷的跟了去了,发现母亲正在将几个馒头番茄埋进正在翻修的路里,边埋边开口说道:“你不要怪我们,我们当时也没有办法。现在你也解脱了,投胎吧,别再跟着我们了。
你爸爸已经受到教训了,看在我们母女情分上,放过他吧,就当是我们错了。”
我当时愣住了,因为我不敢想象我死去的姐姐竟然是被埋在这里,被万人践踏。
而母亲不知道我跟踪了她,每天依旧是早出晚归,带着馒头和番茄。
父亲坐在床上一声不吭。
修路的第七天,母亲病倒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是嘴里喃喃的:“对不起,对不起…”
我带她去医院看病,但是结果和父亲的一样。身体各项指标都显示正常。
但母亲的身体一天比一天的消瘦,怎么可能会正常?
一天,我终于忍不住,半夜去了坑坑洼洼的路边,将母亲所买的馒头和西红柿全部都翻了出来。
大声的吼道:“是不是你干的?你到底对爸妈做了啥?当初是你自己生的病,你到底要怪多少人?”
但回答我的只有一阵阴冷的风。
仿佛是对我说的话的嘲弄。
我再一次去了找了婶婶和叔叔,说出了母亲和父亲的最新怪异行为和母亲和父亲的病。
并且态度强硬,说要是父母因为这件事出了什么意外,我不会放过他们家的。
见是实在瞒不过去。
婶婶和叔叔在给我讲述了一个恐怖的故事。
我确实有一个姐姐,但她是不被期待生下来的。
虽然她很懂事,不吵不闹。见人就弯起眸子笑,但她在我们家过的并不好。
因为计划生育只能生一个,生了女儿就不能再生儿子了,绝了老张家的后,所以我父亲和母亲便将这项罪责推到了她身上。
经常打骂不说,连吃的饭都是如同猪吃的一样,因为我妈说,一个小丫头片子饿死算了。连吃都这样更别说穿了。
一年到头也就只有一件秋衣穿在身上晃荡晃荡的,也不知道村里面哪个人同情给她的。
冬天的时候她就窝在厨房里,烧火后的余热够她熬到半夜,而后半夜她则会偷偷上炕。
为此,你妈没少打她。
有一次,村长给给了她一个布娃娃。她很高兴,但是被你爸妈知道之后又免不了一顿毒打。
就在那一天,你那个姐姐病了。被打的狠了,出气多进气少。本以为就会这样死了,但是最后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其实在这件事情之后,你父母也算是认命了,开始对你姐姐好了,命中无子,也不再苛求了。
直到有一天,你妈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一种禁术。
用女童为引换男婴投胎。
但是这种方法极为歹毒,所以就算很多人知道也不愿意用。
就是要将烧红的14根发锈的钢钉,在女童清醒的时候,分别插入其脑门,双眼,四肢,5脏,足底。
将女童活活钉死之后,埋在万人踩踏的路上。这样,就可以让她不入轮回,进而来威慑其他女婴,使其不敢来投胎。
随后再将女童的头发,磨碎为末,扔在井水里,日日饮用,那么一年之内可以必怀得男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