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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满满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倩娘姐姐,得寸进尺可不好。”

“汝吃独食,不地道。”

谷满满已经反应过来了,所谓的吃,怕是指沈执。

她接触最多的男性,不就是沈执么,那所谓的狐媚,阳气什么的,两个背道而驰的东西怎么能混为一谈。

所以,她故意套一下新娘鬼的话。

对方没有瞒着的意思:“装什么,汝之能,还看不出来那男子先祖有青丘一脉,生来便注定被追逐一生,哪怕找了办法压制,顶多是让对方动情自由,不会成为来者不拒浪荡子。”

谷满满有些惊讶,却又觉得不难理解。

要不,一个已经被打上成婚标签的男人,平时也不是那种大暖男、笑脸相迎的人设,为什么一而再的有女子想贴上去,还跟她这个沈执的老婆各种发动雌竞。

原来注定了那种魅力,常人难以抵挡,只要思想稍微偏差,不但会为了沈执倾倒,还会不顾一切打败他身边的女人。

春梅,一看就目的不单纯,在几个男人之间周旋,若是为了好一点的生活,裴雄和王栓,哪个都能让她过上比望门寡舒服的日子,却也因为沈执,对谷满满各种陷害,

那个温大夫,显而易见的,也下意识的对自己贬低拉踩,还夹子音对着沈执这样那样讲话。

先不说这两个没有男人的,这一片家属区里,有好几个嫂子也情愿相信莫须有的陷害,混在人群中,一起对谷满满做落井下石的事,别人家的家事,她们批判得比自家的事还认真。

如果说所谓的纯阳压制住了这份魅力进一步扩大,那么,他身后也有人懂这行?

又或者,沈执会不会对她的变化有所怀疑了呢。

“怎么样,让我吃一次——”

“我拒绝。”谷满满单手掐诀,浑身阳气暴涨,吓得新娘鬼不敢发骚,直接钻进了玉璧中。

“你好好休息,过两天我机会解决这件事。”至于这两天,就靠着卖助眠香接近秀枝,了解更多吧。

谷满满回去,栓好门,撤掉了沈执门外的静音符。

才往回走两步,沈执房间立刻有动静,门唰的一下就开了。

谷满满一眼对上长裤背心的沈执。

鲜少看到他这样,平时衣服都是一板一眼扣好的,唉,真看不出来,沈执竟然是这样的体质。

谷满满的视线估计多停留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失态后,立刻警醒,她可不能当被男色迷惑的大师,影响财运的。

“我起来,上个厕所。”

沈执眼神在院子里扫了一圈,确定没什么大碍,点点头:“早点休息。”

门重新关上,谷满满松了一口气,真机敏。

要是自己没有在出发前弄了静音符,怕是要穿帮了。

人家要是问大半夜自己去哪里,总不能说自己去看山看水看星星吧。

次日起来稍微晚了点,沈执敲敲门听到回应,就说:“我煮了几个蛋,你起来后吃了再去上班吧,我先走了,小布我也喂过了。”

大门被开关,谷满满打了个呵欠翻身,上班才一两天,就开始惦记没上班时的惬意了。

虽说这个班本质上是不累的。

穿戴整齐,塞了三个鸡蛋白,蛋黄顺手给小布了。

谷满满锁了门,发现小布跳出来后不往山上跑,就跟在自己身边,蹲下来拍拍它:“今天也要跟我上班吗?”

“汪~”

“那就一起去上班吧小布同志。”就是你没薪水。

一人一狗开了诊疗室的门,两个小时没事干,快到吃午饭的时候,才有个小伙子来了。

唉?除了蔡团长,这还是第一个男性患者呢。

“嫂子好。”

“嗯你好,请进。”谷满满倒了茶水,对方双手接过,一张红红的脸,撇来撇去,就是不看谷满满。

别扭的样子,像极了谷满满学生时代边跑边摁刘海、拉衣角的样子。

谷满满也不着急问,等对方待了几分钟后,这才开了口。“是这样的,我听人说这里是解决心里头烦恼的地方,我想问问,心里总是堵得慌,肩膀很难抬起来,像是有什么压着一样,

可是去检查了,骨头又没问题,所以前两天听人说医生看不了的症状,可以来试试你这边。”

看来是自己“老患者”推荐的啊。

谷满满先让对方签名,在对方低头的时候,附着灵气在眼睛上。

短暂的观望,让她确定了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骑在他肩头,三团真火也还燃烧得起劲。

排除了灵异问题导致的肩膀抬不起来,谷满满就想了想,曾经自己粉丝群里几个心理学的粉丝,做过的科普。

某些所做的事情非己所愿,内心中有情绪冲突,或者因为承担的生活压力过重,或者对过去的某些作为感到内疚。

耷拉着的肩膀表示内心受到压抑,耸着的肩膀和害怕心理有关,弯曲的肩膀是沉重的精神负担的反应。

不要小看心理疾病,没得病或者不知道自己病了的人,也许会对心理问题嗤之以鼻,觉得是矫情,又不痛不痒的,然而,错了。

心理问题除了影响情绪,心情,还会造成躯体化症状,严重的时候会很像截瘫的表现,甚至呼吸困难或者呼吸过度。

当然,眼前小伙子瞧着也不像严重到那一步,谷满满和对方聊聊,同时加点了一根香,不多时,这位叫小鹏的青年慢慢说了最近发生的一件事。

他原本就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平时大大咧咧的,有一次想起好笑的事情哈哈笑了几声,结果路过的三个战友两个失望的看着他,一个愤怒的看着他,之后就出现了一个班的人都在孤立他的情况。

他们倒是不至于对自己辱骂或者暴力,只是在不犯规的情况下,做了一些小手脚,他尝试问了一下为什么,但似乎无用,没有一个人想听他好好说。

后来他找了指导员,沈指导员的加入,让这件事在表面上得到了好转,他不是要自己成为人人爱的角色,只是不想看那种前一秒客气的说,洗衣服啊,后一秒余光能看到对方对自己反胃的表情。

这种事,也不好强压人控制自己,他就是每天都在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谷满满想到一个可能:“会不会是那天笑的时候,人家正好有什么伤心事,然后有了误会?”